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神识凝境。

水面粼粼,美若镜花水月,幻境成空。

灵树下摆一棋局,洛黄级拾起一枚棋子,头也不抬道:“来了。”

剑意波动一瞬,劈开一道幻境,白衣修士踏入水面,灵力幻化成的涟漪快速波动,

玄微一双眼眸漆黑,长身立于幻境中,如同出鞘的长剑,清冷孤绝。

“你一直在这里?还将自己的容貌伪装?”他凝视洛黄级的样貌片刻。

洛黄级伸出指尖在眉心一点,原本的容貌变如同层层虚无剥落的幻境,所露出的容颜只堪用一个词来形容——色若春花。

幻境往往都是繁华昳丽,极尽鲜妍华盛的,一如那张容貌,天生就契合了幻象。

换了张脸,洛黄级还是洛黄级,一摊手,笑眯眯道:“师兄也不想的,但毕竟师兄现在是为人师表的人。”

他摸了摸脸,极其不要脸道:“像师兄这般的祸水,若不加修饰伪装,岂不是要天天迷得一众小崽子们道心不坚神魂颠倒,万一再有一两个胆大包天的,说不定还要图谋什么欺师灭祖大逆不道。”

洛黄级说着啧啧了两声,“虽然我不是个古板迂腐之人,也不介意什么禁忌之恋师徒大伦……”

玄微以冷漠代替白眼。

大约是他冰冷无语的眼神太过直白,存在感强到难以忽视,洛黄级轻咳一声,摆摆手道:“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但事实上众学员只把洛黄级当成深恶痛绝的老狗比……

即便他恢复了美貌,大约在学员心中也只是个徒有美貌的狗比。

他的脸,丝毫不妨碍他的狗。

说不定还会成为助力。

“我在学院是给半步仙他老人家打白工,不过师弟你来这里又是做什么?”洛黄级抬眼,一脸狐疑。

“西窟,看孩子。”玄微声音冷漠,言简意赅道。

洛黄级秒懂:“噗——道元居然让你来看孩子哈哈哈!”

道元就是玄天仙门的宗主。

道元深得他这个师伯的真传,不要脸的本事也是一绝。

洛黄级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个画面,必是抱着大腿死缠烂打撒泼打滚,死命地假哭假嚎。

“哈哈哈你看孩子,我怎么觉得你砍孩子还差不多。”洛黄级笑出了泪花,抬起袖子胡乱地擦了擦。

在玄微冰冷的注视下,他努力收了笑,安慰道:“甚好甚好,说不定你还能在学院中挑一个弟子。”

“对了,学院那几个老东西知道你来的消息吗?”

玄微略一点头:“莫西关知道。”

洛黄级:“行吧行吧。”

“你此次闭关,收获如何?以及剑心……”收了脸上的玩笑之色,洛黄级的神情极其庄重严肃。

经过青玉秘境一行,用来最大限度激发洗髓草的三味辅药已经到手。

绿袍老头采摘的两味,再加上箫临手中的兰心果,主药和辅药皆齐备,以洗髓草淬体的事宜可以提上了议程。

箫临在秘境中就已经将绿袍老头研制淬体药液所需的兰心果给了他。

所以两日后,绿袍老头就按照那张从麻衣大汉手中要来的独门易经洗髓的药方,配置了足量的淬体药液。

绿袍老头用空间法器装了满满一大缸药液,拿去让箫临淬体,他打了个哈欠,顶着小白花牌遮阳帽回去补觉了。

走了一半,绿袍老头仿佛想起来,他好像有什么忘记交代了。

他停下来,回头看看,往前看看。

再往前迈两步就到了他的百草园,为着配制药液连熬了两天的绿袍老头眼皮下一片乌青,本来脸上褶子就多,这下更多了。

他只想补个觉。

绿袍老头仔细想想,好像也并不重要,那药浴也就是死疼死疼了点。

他家乖徒自己就会炼丹,搞两颗短时间屏蔽疼痛的丹药还不是轻而易举。

这样一想,绿袍老头心无负担地倒头就睡。

他不知道的是,所谓屏蔽疼痛的丹药,其本质不过是用麻痹神经的丹毒短时间麻痹大脑,而箫临百毒不侵,注定与这类丹药无缘。

而且他徒弟,乃万中无一的忍疼圣体·忍常人不能忍的痛苦·龙傲天是也。

房间里,箫临在泡药液,祁无月在给他护法。

大木桶里满是翠绿的药液,祁无月窝在箫临的床上,撑着脑袋看向箫临,懒洋洋道:“脱啊。”

小蝴蝶站在她爹肩膀上,眼神发光,坚定呐喊:“脱脱脱!”

木桶边的箫临:“……”

他垂着眸,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一点一点解开外袍,动作不疾不徐,优雅又条理分明,做着宽衣解带的动作,像是在接客,带着一股矜持又勾引的意味。

恩客祁无月单手撑着脑袋,银眸漫不经心地审视着,微微眯起的弧度透着兴味盎然。

(想到哪写到哪小剧场——祁有钱与箫花魁

南方有位大土豪,他叫祁有钱,他特别特别有钱,还长得特别特别好看,肤白貌美大长腿。

白富美全占,人生很完美,除了一点小瑕疵。

因为幼年时的某些遭遇,他有点厌食。

他在自己家乡很少吃饭,因为他觉得那些食物里总是藏着令人作呕的虫子。

他只有出来做生意时,在外地胃口才会有一点好转。

但是他嘴太叼了,觉得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好吃的食物,都是各有各的的难吃。

对于他的两个侍女来说,让祁有钱吃饭真是一件令人发愁的事情。

因为傲娇如她家主上,是坚决不肯踏入任何一家餐馆的,饿死都不进。

所以她们总是变着法的拉着祁有钱去一些有食物出现的地方,但出现得又不太明显。

听说有一家青楼,她们家的花魁在上台表演前,总会亲手烹饪一些精致又可口的食物,献给台下的恩客。

虽然不知道青楼为什么还会有这样一个奇怪的常规。

南宫妹控:因为要想拿下一个男人的心,就必须先拿下他的胃。

月毒唯:不重要,我买了入场帖,带主上去!

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出现食物的地方。

可当她们拿了入场帖子给祁有钱看的时候,祁有钱果断拒绝。

祁有钱:不去,懒得动。

月毒唯展示她并不健壮的怀抱:我可以抱着主上去!

祁有钱拒绝。

南宫妹控声泪俱下,说她看上了杂技表演场上的一个演员,想约人家,但又不好意思一个人去。

是的,她们将花魁表演说成杂技表演来诓骗祁有钱。

祁有钱眼都不抬道:让月毒唯陪你去。

南宫妹控腆着脸:两个人也不好意思。

祁有钱不可思议:请问你去的是青楼吗?两个还不好意思,三个人一起去就好意思了?

南宫妹控点头:三个人刚刚好意思。

祁有钱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月毒唯语出惊人:或者,我太害羞了,不算个人,主上陪她去追求真爱吧。

她冷着一张脸毫无波澜地说自己害羞内敛。

反正祁有钱是看不出来半点。

最后在南宫妹控的死缠烂打下,也为了她的幸福,祁有钱还是去了。

结果那天祁有钱一进去就感觉不对劲。

太香了,空气里都是浓郁的胭脂香气。

也太花了,每个人都穿得艳俗花哨。

祁有钱皱眉,怀疑道:你确定这里是杂技表演?

月毒唯:是的,表演。

祁有钱:什么杂技表演在室内?

南宫妹控打哈哈:外面太冷了,所以人家转移到室内表演了。

祁有钱坐在台上最好最豪华的位置上,皱眉看表演。

他问南宫妹控:你看上哪个了?

直接砸钱带回去。

这地方香得人头昏脑胀,他一分钟也不想多待了。

南宫妹控:额……他还没出现。

月毒唯:我知道,他压轴!

南宫妹控:对的,我家亲爱的他压轴!

祁有钱只要皱着眉头忍下去。

众花魁为了拉票,会分别在自己的节目上给台下客人准备了亲手做的食物。

其中大多都是模样精致小巧的点心,但也有一个例外的。

新来的箫花魁。

因为箫花魁的节目过于火辣,为了契合主题,所以他准备的食物就是——变态辣版的水煮鱼。

所以在祁有钱面前摆了一盘又一盘甜到腻的点心后,终于来了一盆异常特殊的水煮鱼。

在一众糕点下十分显眼。

祁有钱没吃糕点,看着就没胃口,但眼前的这盆水煮鱼,十分独一无二抢眼不说,红通通的辣椒铺满雪白鱼肉,香气惊人,看起来就十分有食欲。

祁有钱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鱼肉,惊为天人。

太太太好吃了!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如此好吃的食物。

他飞快地用筷子又夹了一口,动作异常优雅地吃掉。

只是箫花魁为了突出他节目的火辣程度,在水煮鱼里面放了很多变态辣的辣椒。

所以鱼肉好吃是好吃,但是——太辣了!

祁有钱的嘴唇被辣得红红的,像是涂了胭脂,好看死了不说,还微微有些肿,就像……

被人摁着亲了几百口。

箫花魁默默在心中道。

祁有钱被辣椒辣得银眸中微微有些水光,鼻头发红,唇瓣滚烫得要命。

箫花魁不动声色盯着祁有钱的嘴唇看,眼神有些不自觉地发暗。

祁有钱对他的鱼也很满意,觉得这个杂技演员不当厨子真是可惜了。

所以他当即就对箫花魁道:我会拍下你,以后你跟我走。

箫花魁盯着他的唇目不转睛,疯狂心动,他俯身靠近祁有钱,凤眸在他面上巡视一圈。

他离得很近,微一低头就能亲到祁有钱的唇,气息交错间,他甚至能感受到祁有钱被辣得通红的嘴唇上散发的热量。

这样近距离看,这位恩客的眼睛漂亮得像一汪银水琉璃。

如果被他欺负到哭出来,在身上用这样一双眼睛望着他……

压抑着滚烫的欲望,箫花魁低眉顺眼,轻声笑道:我会好好伺候您的。

祁有钱对他的识时务很满意:我也会好好对你。

给你最好的月钱待遇。

箫花魁轻轻一笑,凤眸中情意满到溢出,柔柔看了一眼祁有钱,他转身回到台上表演了。

月毒唯只关注一件事:您不是说这个鱼肉好吃吗?主上,再多吃两口吧。

祁有钱也想吃。

他有些苦恼,把脸微微别过去:太辣了。

嘴唇到现在还疼呢。

月毒唯掏出一张大饼:鱼肉卷饼,配着吃就不辣了。

南宫妹控赶紧倒茶:茶水解辣。

祁有钱:……

箫花魁开始表演的节目了。

他的节目果然如他的水煮鱼一样辣。

脱衣舞。

祁有钱微微皱眉。

他有点想包场,把在场之人都赶出去。

身为他的厨子,是不需要再如此辛苦的抛头露面卖力表演。

祁有钱果断开始砸钱,把在场人都赶出去。

一部分人拿了钱,一部分却说什么也不离开。

他们要看表演!

祁有钱拿着金子,结结实实地大金元宝,把不肯离开的人砸晕了。

哐哐哐地砸。

他砸着,月毒唯默默给他源源不断地递着金锭。

很好,在场除了他们三个,再没有一个睁眼的人。

箫花魁就一直用柔柔含情的眸光盯着他,直到祁有钱砸完了人。

箫花魁终于开始表演脱衣舞。

直脱给祁有钱一个人看的脱衣舞。

他的手指很好看,修长如玉,每一根都长得像工艺品一样。

衣服是特制的,禁欲的高领,扣子是一枚雪白莹润的珍珠,他缓缓摩挲着珍贵扣子,仿佛在把玩着祁有钱小巧的耳垂。

爱怜却有极富涩情意味。

明明是解个扣子,却一举一动都勾人至极,慢条斯理地勾着衣带,时不时再抿唇轻瞥一眼台下的祁有钱,如蜻蜓点水,一点而过。

他一件衣服脱了一个多时辰,直看得两个侍女昏昏欲睡,这舞的水分也太多了。

也就她家主上看得起劲了。

台下观看的祁有钱大手一挥疯狂爆灯:“点点点,点到爆单!”

包下来,带回家,当厨子。

祁有钱狂点箫花魁,包下了人十年的档期。

祁有钱:十年打工合同。

橘鸨妈:发财了发财了!(拍拍箫花魁肩膀)(语重心长)你可要伺候好祁老爷啊

祁有钱将包养箫花魁带回了宅子。

哦,对了,还把南宫妹控喜欢的压轴花魁买了下来送给了她。

为了不露馅,南宫妹控抱着个陌生男人一口一个亲爱哒么么哒。

南宫妹控使眼色:亲爱哒,我们去说悄悄话。

她抱着男人赶紧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