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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亓一行人走了没多长时间,就看到了一条上山的路,山也不高,目测也就百米高,山顶有一座宫殿,远远看去金碧辉煌的。

不过两盏茶的功夫,众人也就到了山顶。

山顶上有个不小的平台,都用青砖铺地,整体看上去就像是有人削去山尖,在这里开辟了一片平地一样。

大殿前边铺着一块三米见方的毯子,上面放着茶桌和软塌,玄清就坐在左手的位置上。

玄清指了指对面的座位,面带笑容的开口:“师兄请坐。”

广诚道君哼了一声:“你终于肯承认你是扶桑观的叛徒了。”

玄清依旧风轻云淡,并不将广诚道君的训斥放在心上,他淡淡开口:“即便如此,那又如何,今日师兄还不是要死在这里,你们死了,就没人知道这件事了。”

元亓想开口怼人,说死的可不一定是谁这样的话,可是广诚道君抬手阻止,让她别说话。

元亓只好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广诚道君坐在了玄清对面。一旁的道童过来给广诚道君倒了茶,之后又退到一边,一言不发。

元亓瞧着玄清很有信心的样子,按理说她这一两年战斗的场景也不少了,玄清应该有所耳闻,应该对她的实力有个清醒的认识,如今却说的如此有把握。

难不成他又炼成了什么邪门的功法吗?

元亓不动声色的观察玄清,觉得他周身没有黑气和煞气,要么就是藏的极深,已经厉害到定点了,要么就是一个菜鸟。

不过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而且元亓看着玄清的修为跟她差不多,便多了几分把握,只不过虽然有把握,但不是那么好对付罢了。

“多年不见,师兄老了很多。”玄清眼里带着几分讽刺。

广诚道君也不客气的回怼:“师弟也老了,你还没结丹吧?”

玄清脸色冷了冷:“师兄不也没有结丹吗?跟我一样活不了几年了。”

元亓就站在广诚道君身后,跟元安并排着,以防玄清的人从背后偷袭。

白有悔不知修仙等级,他走到元亓身边低声问:“结丹是什么呀?”

“是修道者的境界,像小九爷那样刚开始修炼的人是炼气期,到达一定修为便可筑基,筑基之后就能活到两百余岁。若是在两百岁之前不能到达下一个等级金丹,就会死。一旦突破金丹,便可有五百年的寿元。”

白有悔十分羡慕的哦了一声:“那就是说你至少有两百年的寿元了?真羡慕哇。我也想修道,你正式收我为徒吧?”

元亓斜他一眼,没搭理他。

相里幽冥寻思的是另外一件事,也不知元亓是几年筑基的,他多少年可以筑基?是不是达到筑基,元亓就能答应嫁给他了?要不然他寿命没那么长自己早早死了,留下元亓一人孤独的活在世上……

嗯,他要努力达到筑基。

玄清端起茶杯:“师兄,请——”

他松了手,茶杯悬停在半空。

广诚道君轻笑,也端起了茶杯,茶杯停在半空,自己缓缓沿着一个弧度上升,最后凑到广诚道君嘴边茶杯歪向一旁,自动喂水。

一杯茶喝完,茶杯自己落到桌上。

玄清那边也是如此,茶杯自己喂水给他喝。

白有悔低声道:“他们这是在斗法吧?”

元亓嗯了一声:“不相上下。”

玄清以术法控制茶壶,给广诚道君倒茶,元亓就觉得这很无聊,这种低级的术法她早就玩腻了。难不成玄清也不过如此?

可是在别人眼里,这已经是了不起的术法了。

元亓又觉得,或许人家只是纯粹请师兄喝个茶而已。

不管怎么样,这山顶上很感觉,没有煞气。

三杯茶过后,玄清挥了挥手,小道童就收走了茶杯茶壶,端了一个玉质的墨绿棋盘过来。

玄清手执白棋,客气的开口:“师兄是客,师兄先请。”

广诚道君知道,玄清自幼聪慧,最擅长的便是棋局,以棋局为阵,杀敌于无形。

“好,一局定胜负。”广诚道君已经看出对方眼里的杀意了。

元亓却不同意,她攥住了广诚道君的胳膊,一掌便劈碎了墨绿棋盘。

玄清当即就黑了脸:“师兄就是这么教徒弟的?这也太没规矩了吧?”

元亓不客气的开口:“师叔,师父不擅长下棋布阵,你这是想要杀他。”

相里幽冥淡淡瞧着元亓,他擅长下棋,却从未见过棋局还能斗法的,他不免有几分好奇,就打算日后一定请教元亓,好好研究阵法。

玄清并不掩饰自己的目的,他眼中多了几分狠厉:“那又如何,谁对阵不是用自己最擅长的?广诚不擅长棋局,是个臭棋篓子,我正好借此机会杀了他。”

广诚淡淡埋怨元亓:“你这孩子,这些年我也学了不少棋局,不见得就能输给他。”

元亓道:“你连我都赢不了,怎么可能赢得了他?咱们明明是大家来的,下什么棋?直接开干吧。”

她转头看向玄清,言语刺激他:“你不会只会下棋吧?”

玄清不高兴的哼了一声:“师兄,对徒弟要去要严格,你这样可不行。”

广诚道君不以为然:“怎么教得好怎么教,这是我的事,你少管。”

忽然,玄清从棋篓里抓起一把白子往空中一撒,白子四散而落。

元亓一股灵力震荡开来,将十步之内的自己人全都震了开去。

下一秒,她就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蓝色的世界,地面是蓝色的,四周也变成了一个山石堆砌而成的一个空间。

只不过细看过去,那些山石却是一个个骷髅堆砌而成,就连弧形的穹顶都是蓝色的,还冒着火焰。

她一转身就瞧见广诚道君也在里面:“师父!您怎么在这里?”

刚才她那一震,应该把广诚道君也震了出去才对呀。

广诚道君觉得很冷,脸色发白,头发胡须上都结了冰碴。

他神情淡然的开口:“玄清是在我手底下逃跑的,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面对?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阵法是越来越玄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