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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坠入爱河后,贵妃却说都是骗人的 > 第379章 山雨欲来(+更由温十一吞爆更撒花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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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山雨欲来(+更由温十一吞爆更撒花掉落)

春猎的队伍回宫,皇后早早领了人在宫门口相迎。

多日前在此眼看着珍昭仪被皇上抱上圣驾的众妃,又一次看着珍昭仪从圣驾上款款而下。

连皇后都要退皇上半步,珍昭仪却被皇上紧紧牵着手,与之并肩。

“臣妾恭迎皇上,太后娘娘回宫。”

皇后的视线在长鱼姣和皇上相握的手间一扫而过,面上依旧是古井不波的平淡。

“无需多礼,早些回宫歇着吧。”

朝瑾的语气寡淡,皇后也并不意外,沉默的应是便要转身。

只有淑妃贪婪的看着立在太后身边的武安王。

七年。

她终于再见他一面。

皇后怎么能现在就走,如此草草收场,她又要多久才能再见朝玄风一面!

他甚至,甚至都还未看她一眼!

久埋心底的情愫让淑妃失去理智,向来温柔的眼藏着扭曲的疯狂。

她心心念念的人,连多看一眼都是奢望。

凭什么有人却可以光明正大的享受偏爱。

理智被冲撞的散尽,尤其当淑妃看见朝玄风腰间别着的狼面具,就让她想起林启传回来的消息。

朝玄风和长鱼姣的一道,在旬阳夜市相谈甚欢!

她凭什么笑,凭什么开怀。

“皇上。”

皇后转身的动作一顿,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藏身迎接队伍中的玉充仪。

而因为淑妃的这一声唤,终于让朝玄风的视线从她身上扫过。

淑妃难抑心中的激动,却见朝玄风很快掠过了她,不再对她多看一眼!

护甲猛的嵌入掌中,淑妃再次开口,

“皇上,太后娘娘,谢贵仪之死臣妾已有眉目,只是犯事之人......”

听到谢贵仪的名字,太后停下脚步。

讷顺容死后这个滑稽的封号被终于被去除,恢复了贵仪位份落葬。

无论如何,外人看来谢贵仪都是太后的亲侄女,太后自然不能不听。

“为何吞吞吐吐,此人身份特殊到你不敢说?”

淑妃脸上的为难不减反增,藏身在队伍中的玉充仪却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便听淑妃说,

“太后娘娘,有宫女看见玉充仪半夜去寻了谢贵仪,此后神色慌张的离开,臣妾为难只是因为,玉充仪有喜了。”

话音落神色淡淡的朝瑾猛的转头看向长鱼姣,眼底是强压下的慌乱,而长鱼姣面上慵懒的笑意也在顷刻间凝固。

嗤笑一声,挣开了朝瑾的手,缓步走到瘫软在地的玉充仪跟前。

嵌着明珠的绣花鞋映在玉充仪眼底,其后落下的是带着凉意的轻笑声,

“你有孕了?”

“妾,妾,有孕二月余......”

长鱼姣闻言嗤了一声,二月余,是她禁足的时间。

“本宫怎么没见彤史上有你?”

也算朝瑾有先见之明,在回程途中期期艾艾的表诚心,与她说自她禁足那日起,他便再没有召幸过旁人。

玉充仪没想到珍昭仪连彤史都能看,当下红着眼,楚楚可怜的看向皇上,

“那,那日在绛雪轩,皇,皇上喝醉了......”

朝瑾闻言怒极反笑,走到长鱼姣身侧,猛的一脚踹在玉充仪胸口,

“朕是醉了,不是死了,你真是好得很,假孕争宠还是与人通奸?”

这一脚朝瑾没有留情,众妃更是被吓得纷纷跪倒。

皇上并不残暴,向来都冷落了便空置在一旁,鲜少有动手的时候,玉充仪却被一脚踹飞在地,当场呕了血,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朝瑾也懒得听她哀嚎,当即冷声道,

“赐死。”

“淑妃搬弄口舌,禁足一月,好好反省。”

他好不容易在猎场让姣姣道了喜欢,一回宫就闹事,朝瑾只觉得心里涌出的一团火烧的汹涌难消。

长鱼姣却只是瞥了玉充仪一眼,就将目光放在了淑妃身上。

虽淑妃极力克制,可总是不时抬眼看向太后身侧的举动和今日鲁莽毫无章程的行为,让长鱼姣心里突然起了个念头。

状似不经意的拍了拍衣裙,将腰间坠下的兔子勾月玉佩更明显的露在淑妃眼前。

这是在旬阳时,朝玄羽所赠,人人皆有,道是一家人该有一家人的样子,今日不仅她和朝瑾佩着,太后,朝玄风和朝玄羽亦有。

示意夏至盯着淑妃,长鱼姣便挣开了朝瑾的手,走到太后身边,

“母后,想来是淑妃娘娘忧心咱们行路无聊,特意安排的乐子,不过瞧着无甚乐趣,不如早早回宫歇着。”

太后淡漠的看了淑妃一眼,语带警告的开口,

“元若,给淑妃送碗凉茶,这孩子如今越发急躁。”

淑妃也算是她自小看到大的孩子,如今行事越发不妥帖。

当着朝玄风的面被太后说急躁,淑妃只觉得一颗心像放在火上煎一般的疼。

他会如何想。

他也会觉得她急躁,再不是从前他喜欢的温柔模样吗?

淑妃最初不是这样对谁都温柔的样子,只是因为无意间听见朝玄风说,他喜欢温柔的人,她便成了温柔的人。

时至今日,连她都不知道她究竟是怎样的人。

若午后在朝玄风面前被太后斥责急躁让淑妃黯然神伤,当雪月迟疑着告诉她,朝玄风腰间有和长鱼姣一样的玉佩时,这份神伤就成了无穷无尽的恨意!

与此同时,伤了筋骨的郁怀被抬着回到家中,尚来不及喘口气,就收到了郁明安送回来的信。

将信展开,郁怀本就难看的脸色越发青黑,瞬间将信揉成团,砸在了江兮脸上,

“蠢妇!她没死,她回来报复了!你这个蠢妇!”

江兮被砸的一懵,急急忙忙蹲下身将郁明安的信展开一看,霎时心悸出一身冷汗。

惊恐到无法发声,好半晌才颤抖着落下泪,

“夫君,夫君,怎么办,她怎么会活着,她怎么会成了珍昭仪!她回来做什么,她要做什么!”

郁怀本就震惊起伏的心在江兮的惊声尖叫中越发烦躁,阴沉下脸强迫自己冷静,

“去找温宁昭,把温宁昭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