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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罗音脸色一变,看向翟容与的眼神愈发仇恨。

她咬唇,又怒又臊。

“你懂什么?”

“能为五爷效命,是罗音的福分!”

多少女人想要她的位置,还得不到。

她爬了那么久,付出了那么多努力,才坐到如今的花魁之位,成了五爷的心腹。

可这翟容与却敢嘲讽她以色侍人?

她算个什么东西!

不过也是五爷利用的一枚棋子罢了!还真以为在五爷心中,她有多重要吗?

这么多年,她苏罗音,才是五爷身边唯一的女人!

那些妖艳贱蹄,不过是逢场作戏、欺人耳目罢了,五爷对她们全无半点真心,想必对这翟容与也是一样。

若不是她身上还有几分价值,五爷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翟容与哼哼两声,“你还真是会自我洗脑。”

【不过也能理解。】

【各人有各人的选择罢了。】

【欲救淤泥中人,往往反遭其怨。】

【你以为你在救她,她却会恨你、怨你。】

【因为若不是你,她便可以继续自欺欺人,不必面对自己已经深陷泥沼。】

翟容与耸耸肩。

“嗯嗯,这福分就给你吧,我要不起。”

她分明没说什么,苏罗音心中却无端涌上一股屈辱。

她眼含泪花地望着君景珩。

“五爷,您便任由她如此侮辱罗音吗?”

君景珩没看她,起身径自走到翟容与跟前,“你与她,自然不同。”

“她是本王的下属。”

“可若你愿意,本王自会给你一份偏爱。”

他默了默,补充道:“本王许你唯一。”

苏罗音听到这话,长睫狠狠一颤。

她十指握拳,指尖陷入掌心,不可置信地望着君景珩,“五爷……”

五爷竟然许了这女人唯一。

她凭什么!

苏罗音望向翟容与,眼神中的怨毒一闪而逝。

翟容与仰起头,对上君景珩的视线,嗤笑了声。

“唯一?”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烂黄瓜。”

“你知道清白是男人最好的陪嫁品吗?”她上下扫了君景珩一眼,一脸可惜地摇头,“你呀,不行。”

君景珩脸色一沉,“本王怎就没有清白了?”

翟容与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他,“谁不知道五王爷的红颜知己满京城都是?”

“我现在从这跳下去,说不定还能砸到一个。”

“你觉得你很清白?”

君景珩还未回答,门外匆匆进来一个侍卫。

“五爷,摄政王来了!”

君景珩眸色一暗,落在翟容与身上的视线愈发灼热,“王叔来的还真快。”

“想不到,他这么看重你。”

他刚掳了人,王叔便收到了消息,想来王叔离开文家祖坟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这翟容与了。

君景珩一把将翟容与从椅子上提起来,握住她身上的锁链,牵着她朝外走去。

他压低了声音。

“你不想跟我?那便好好看看王叔是如何放弃你的。”

王叔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

从来都是以天下为重,不近女色,不露喜悲。

就算翟容与是他的弱点,他也不会示于人前,叫别人知道。

因此放弃她,几乎成了一种必然。

思及此,君景珩将翟容与拽到自己跟前,在她耳边低笑,“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现在选择本王,本王便许你唯一。”

“可若是等到一会儿王叔放弃你了,你再投靠本王,本王就不会给你任何好处了。”

“你考虑清楚。”

翟容与微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一片暗影。

她沉默着。

迷雾蝶的蝶粉压制了她的精神力。

若要用含光剑劈开锁链,还得等上一炷香的功夫。

逃跑倒也只是时间问题。

只是她也很想知道,阿序他,究竟会怎么选?

君景珩见她不说话,心下浮上一抹阴戾。

都这种时候了,还对王叔抱有幻想。

他冷冷笑了声,牵着锁链朝外走。

君策见到翟容与出来,身上也没有什么伤口,心头大石总算放下。

他面上涌起薄怒。

“君景珩,把容儿放了!”

君景珩勾起唇角,“王叔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我要什么。”

君策压低眉骨看他,锋锐的脸上满是凌厉。

“你要用容儿和本王谈条件?”

“谁给你的胆子?”

他伸出左手,一团雷电在他掌心劈啪作响。

君景珩飞速从袖中滑出一柄短刀,抵在翟容与脖子上,“王叔灵力过人,我自知不敌。”

“王叔可敢赌一赌?”

“看看是你的雷电快,还是我手上的这柄短刀更快!”

他面上划过一抹阴狠,将刀刃压下三分,翟容与白皙的脖子上瞬间起了一抹红痕。

若再用力些,便可割破动脉。

君策咬紧牙关,浑身戾气暴涨,他翻手收起雷电,“你想要什么?”

君景珩也不跟他废话。

“从父皇那瞒下我的通敌叛国之罪。”

“让我镇守南桑,执掌虎符。”

君策墨色眼底泛起寒意,“你以为本王真有那么蠢,给你机会在南桑拥兵自重?”

君景珩勾起唇角。

“王叔自然不蠢,可为了心爱之人,犯一次浑又如何?”

“还是说……”他缓缓移动刀刃,贴着翟容与的脖颈摩挲,眼神中带了一抹兴味,“在王叔眼中,这翟容与不能与天下苍生相提并论?”

翟容与掀眸看向君策,杏眼微闪。

【阿序……会如何选?】

君策有些讶然。

原来容儿故意被他挟持,是为了听自己一个答案。

他有些无奈。

“她与苍生有何不同?”君策直直望着翟容与,“她亦是本王要守护的苍生。”

翟容与心念微动,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矫情。

【好好的,逼阿序受这份罪做什么?】

她亦是修道之人。

他要守护的天下,不正是自己要守护的吗?

难道还非要分个孰轻孰重?

【责任担当,所执所念,皆为业障心魔。】

【什么时候,我也有了这样不成熟的顾碍了?】

君景珩似笑非笑。

“王叔要的可真多。”

“只可惜,天下和美人,向来不可兼得。”

他狠狠压下刀刃,白皙的脖颈渗出一丝血珠。

“我可没多少耐心,王叔可要快些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