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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容与将财宝搬回院子里,随后挑了些金币珠宝,放到水缸中给无量神龟造了个窝。

又囤了些金币给它当口粮。

她将神龟从布袋中拿出来,见它双眼发亮,四肢迫不及待地摆动起来,恨不得立即将头扎到水缸中。

翟容与噗嗤笑了声。

“这么见钱眼开也不知道像谁。”

无量神龟睨了她一眼。

宠物肖主,像谁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啊呸呸呸!

差点忘了,它才不是宠物!

它是神兽!

翟容与将它放到了水缸中,无量神龟立马摊开四肢,舒服地闭上了绿豆眼。

狗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金窝~

哼哼~

安顿好了龟龟,翟容与继续上前查看财宝。

【这叶坤也是个爱玩儿的,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有趣的物件。】

她挨个翻找,终于在一个珠光宝气的匣子中,找到一颗九转金丹。

翟容与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想不到离了玄天宗,还能见到成色这么好的丹药。】

【想来是那叶坤留着保命用的。】

【嘿嘿,拿了给怀序兄酿酒喝!】

她将丹药收入怀中。

又掏出一张符纸,将剩余的财宝都分散到了贫苦之地,接济了不少穷人。

功德上涨。

她的精神力又恢复了一些,已经接近六成了!

【这叶家财宝果真价值不菲。】

【这一波,血赚!】

【(财︶财)】

做好这些,翟容与就开始给君策酿酒。

她搬来一口大缸,学着师兄酿明月烧的方法做好了酒曲,又用符纸引了些月华之力做添头,再将金丹放入其中。

随后在秋千架旁的树下挖了个洞,将酒缸埋了进去。

【这么大一缸,应该够他喝了吧?】

上次在慎思殿喝了他那么多酒,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呢。

翟容与将土填好,原地跺了几下,踩得严严实实的,这才动身前往摄政王府。

这墨玉佩,总要还给他。

夜色深邃。

一阵金光闪过,翟容与落在了摄政王府的树上。

落叶簌簌掉落,底下有个人影站了起来。

翟容与坐在树干上往下看,对上那人的目光,眸子微挑。

“哟呵,秦小姐也在啊?”

秦嫣有些生气地拍了拍裙摆上的落叶。

翟容跳下树,见秦嫣着一身妃色缕金百蝶上裳,下身是月白色的百褶如意月裙,乌发斜挽,鬓间斜簪着一朵白芙蓉花,耳上还坠着银丝串珠流苏。

便知她是精心装扮过的。

心中升起一股不知名的情绪。

【这么一朵白莲花,看着真是我见犹怜啊。】

“打扮得这么好看,来见你策哥哥啊?”她不自觉便问了一句。

这么晚了,还在这儿,也不知道他们见过面没有。

秦嫣有些鄙夷地看了她一眼。

“翟二小姐果真是放浪形骸。”

“来摄政王府拜访,既不叫人通传,也不从正门进来,反倒学了那些不知礼数的登徒子,爬树进来!”

“这摄政王府是你说能来就能来的吗?!”

“亏你还是尚书府嫡女,怎的这样没有教养!”

想到策哥哥竟为这样的女子,对她和姑母发脾气,顿时觉得气恼不已。

策哥哥怎么就被这样一个粗鄙之人蒙蔽了呢!

翟容与见她一副女主人的架势,冷笑了一声,道:“秦小姐这是把自己当王府女主人了啊?”

“你老家海边的吧?管的还挺宽。”

秦嫣扶了扶鬓边的白芙蓉,脸上不无得意:“我与策哥哥乃是青梅竹马,这王府自然就跟自己家一样。”

“哪儿是你这种外人能置喙的?”

阴凉的眼神落在翟容与身上,她抿着嘴嗤笑。

翟容与皱起眉头,心脏跟被人抓了一把似的不适。

【青梅竹马?】

【外人?】

怀序兄分明已经解释过,是秦嫣一直赖着他,可这心里不知为何,还是不舒服。

若是对秦嫣无感,为何这么晚了她还出现在这里?

秦嫣余光瞄到翟容与背后,似乎有人过来了。

她心思一转,眼底闪过怨毒的光。

策哥哥看不清这女人的真面目,她就帮他一把!

翟容与见秦嫣突然扯掉了发髻上的白芙蓉,将口脂随手抹开,又将衣裳扯得凌乱不堪,随后伸出左手打了自己一巴掌,软软地倒在地上。

再抬头时,已宛若一朵被暴风雨击打过的娇花,脸上浮着淡淡的五指印,泪水涟涟地看着她。

“翟二小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

没控诉两句,便已泣不成声。

翟容与目瞪狗呆。

【窝趣!这姐们投错胎了啊。】

【这放现代不高低是个影后么?!】

“这是怎么了?”一个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翟容与回头望去,见到君策负手站在月光下,一身玄衣冷冽逼人。

他拧眉望着地上的秦嫣。

“策哥哥……”秦嫣哭着爬过去,抓住他的衣角,“策哥哥可要为嫣儿做主啊……”

“嫣儿只不过和翟二小姐说了几句话,她便、她便……”

她抬起左脸,那五指印在月光下愈加分明。

随后颤抖着身子,肩膀瑟缩着,柔弱不能自理地看着地面,眼泪一下下砸在地上。

看着真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翟容与瞥了一眼秦嫣的手,仍是紧紧抓着君策的衣袍,脸上表情微动。

【好的,这男人已经脏了。】

君策听到心声,立即伸手将衣袍从秦嫣手中扯了出来。

高大的身影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避秦嫣如洪水猛兽。

秦嫣愣了半晌,手指虚抓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有一丝龟裂。

她微垂下头,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在月光下投下一片阴霾。

“策哥哥”,秦嫣抬起头,苍白小脸上泪光闪动,“我好歹也是先皇亲封的承安县主,你答应过先皇,要照顾我的。”

“难道就任由她打我吗?”她伸出手,指向翟容与。

神情颇有些哀怨。

君策的表情隐在黑夜的阴影中,一双湛黑的眸子难辨深浅。

秦嫣的父亲为救父皇而死。

父皇感念秦父的忠厚,又可怜秦嫣一个孤女无所依傍,不仅亲封她为县主,还赏赐了封号。

去世前,也确实命自己对她多加照拂。

他看向翟容与,开口问道:“容儿,真是你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