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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练习生,抓鬼出道(5)

迟涬嗣的恶名,迟家可谓是讳莫如深。

在迟遥遥的印象里,这个小叔叔可是能生吃人肉的角色。

“叔叔,”迟遥遥眼神闪躲,“您、您怎么在这儿?”

推轮椅的中年人笑眯眯道:“遥遥小姐,少爷是《夺梦》的最大赞助商。”

“赞助商……”迟遥遥受惊不小,“怎么可能?小叔您不是身体不好吗?”

“死不了。”迟涬嗣看着病恹恹的,那视线却凌厉得很。

迟遥遥不敢再问,低头猛抠自己的手指。

其实,像迟涬嗣这样的顶级家世,是不需要亲自跟到节目现场来的。

他之所以出现在这个小县城,全因为这座九音山。

“这里空气不错,而且……”迟涬嗣意有所指地看向楚慕,“节目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你妹。】

一道中气十足的吐槽传进迟涬嗣的耳朵。

【屋漏偏逢连夜雨,真是躲都躲不开,倒霉催的,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迟涬嗣认出了楚慕的声音,短暂恍惚了一下,很快就接受了这匪夷所思的现实。

要说诡异,他的情况可比楚慕诡异多了。

相比起来,能听见对方心声什么的,没什么好奇怪的。

“大家都静一静。”

高策划面无表情,看起来眼下好像还泛着青。

“听我说一下明天的比赛。”

一听跟比赛有关,所有选手们暂时放下吃瓜的心,专注地看向了台上。

“明天的一轮考核分三个项目。一是舞台初印象,二是练习生基本素养,三是临场应变。”

“其中,舞台初印象占20%,练习生基本素养占30%,临场应变占50%。”

高策划话音一落,底下便是议论纷纷。

“哇靠,临场应变占了一半诶,那是什么啊?”

“肯定就是制造一些舞台事故,看你怎么应对呗。”

“那都说出来了,大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有什么好考的。”

“大概因为这是第一轮pk,不好弄得太难吧?”

“只有我好奇舞台初印象是什么吗?”

在练习生议论期间,陈导又喝下了两罐水,他的脚边已经堆了十来个空水桶。

明明应该是很诡异的一件事,现场除了楚慕,好像没人觉得奇怪。

“舞台初印象呢,就是请你们跟观看直播的观众自我介绍,可以拉拉票搏搏好感。”

陈导脸上脖子上都是湿汗,头发都黏在了皮肤上,白炽灯下,他的皮肤毫无血色。

那肥胖的脸,就像是在水里泡久了一样。

“练习生基本素养就不需要我解释了,无非就是声乐,形体,舞蹈之类的,大家放心,还是很简单的。”

陈导笑出了一口森冷的白牙。

高策划身形晃了晃,走路姿势有些僵硬:“大家还有问题吗?”

练习生们纷纷摇头。

“没有的话就尽早回去休息。”高策划又晃了一晃,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好像有一瞬间的茫然。

【这个高策划还有救,把她后面的鬼给除了就行】。

【陈导嘛,他自己身上就背着命债,当然得用命去还咯。】

迟涬嗣沉静得如一潭死水的眼里,微微漾起波纹。

他侧头看向人群角落的楚慕,若有所思地敲了敲轮椅的扶手:“阿忠,推我过去。”

迟涬嗣还没来得及靠近,楚慕就提前察觉了他的意图。

恰好人群解散,楚慕毫不犹豫,第一个就走出了餐厅。

“阿忠,他在躲我。”迟涬嗣看着走得飞快的楚慕,笃定道,“而且,他还是玄学圈的。”

阿忠微怔:“少爷,您确定?我没有从他的身上闻到那些天师的臭味。”

“确定,他已经看出了拆骨鬼和水鬼的真身。”

这下,阿忠像戴着假面具一样的脸上,终于凝聚出讶然:“他有阴阳眼?”

迟涬嗣微微摇头:“不确定,还得接触了才知道,他住哪个房间?”

阿忠黑色眼球的周围漫开了一圈白色:“404,室友是邵迪。”

迟涬嗣抿了抿微干的嘴唇:“今夜,我便亲自去探探虚实。”

《夺梦》专门安排同组的人住一起,这样也方便他们交流。

楚慕回房间以后舒服地冲了个热水澡,从洗手间出来时,邵迪正坐在床上发呆。

楚慕不打算跟他说话,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躺,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楚慕……”邵迪看了他好几眼,“照片是你删除的吧?”

楚慕歪过身体,胳膊支在脑袋下面,似笑非笑地望过去:“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垃圾箱。”邵迪从裤兜里拿出邓威龙的手机,手抖得厉害,“你只来得及删相册里面的,忘了垃圾箱。”

邵迪抖得跟帕金森病人一样,连吞了好几下口水,才不至于把手机直接丢在地上。

他把手机屏幕对着楚慕,上面赫然就是那张与鬼的合照。

楚慕有点意外:“你既然怕成这样,怎么还敢把手机揣口袋里?”

邵迪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下情绪:“我知道你这样做是为了安抚大家,你——比我想象的要勇敢。”

邵迪说着,耳尖上又冒出了红。

楚慕笑着回他:“你也很勇敢。”

起码比他认为的,要更有责任心一些。

邵迪耳尖的红大有向脖子蔓延的态势,他双手搭在腿上,硬是摆出了正襟危坐的姿势。

“那个,楚慕,我们是真的遇到鬼了吧?”

楚慕笑着反问他:“你信鬼吗?”

“不瞒你说,”邵迪指尖揪住裤子,抓出了一圈褶皱,“我爸爸是开医院的,过去一个礼拜,连续发生了好几件尸体失踪案。”

“哦?”楚慕挺感兴趣的,他换了个更舒适的卧姿,“说说看。”

邵迪估计一早就想找人倾诉,毫不犹豫地讲了出来:

“一般情况下,病人去世以后,家人会第一时间把尸体接走。

没有家人领的,通常都是些孤寡老人,或者死相惨烈难以辨认身份的。

这种情况下,我们就会把尸体暂时存放在太平间,之前一直都好好的,但是从上个礼拜起,每天都有尸体消失不见。”

楚慕试探道:“会不会是有些尸体贩子偷走了?”

“不是,他们是自己走的,”邵迪停下来,面上涌上巨大的恐惧,“我遇到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