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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念一动。

掌心银光一闪,她再次站在了那片虚无的镜面空间。

她眼中闪过一道惊喜的碎光——这可真是……太好了!!!

再一动念头,又回到了沙发上。

她立马翻看了监控,确认是自己的身体在沙发上消失了,而不只是神识到了另一重空间。

这简直是天降的馅饼!

有了这面镜子,不管是遇到什么危险情况,都还有的转圜。

就算遇到打不过的对手也能躲躲。

唯一的缺点就是镜子中是没有一丝灵气的,她无法在里面修炼,也不可能长时间待在镜中空间。

她突然想到另一种可能,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她立马打开通讯记录。

“喂?赶紧来找我,有急事,我把定位发给你!”她一口气说完,也不管塞弥说了什么,就立马挂断电话,给对方发过去定位。

过了几分钟,门就被暴力敲响。

有门铃不按,动静像是要直接拆门。

果然,下一秒门被拆了。

砰的一声,门板倒在地上。

塞弥阴沉沉的脸色比夜色还要森寒。

郁潜完全忽视她的脸色,招手:“快来快来!有急事!”

塞弥走进房间,看着茶几上的半杯水,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你最好真有急事。”

“你过来。”郁潜连忙坐直,一把握住塞弥的手腕。

她手心的银光从指缝中泄出。

过了一会,她疑惑地眨眼,抬头看看周围熟悉的房间:“怎么不行?”

塞弥看到她手心的光:“什么不行?你要做什么?”

“你别打岔,待会跟你说。”郁潜又连着试了好几次。

到后面她眼前一花,以为是成功了,结果却是灵力透支差点晕过去了。

她晃晃脑袋:“不对?哪里不对?”

塞弥的耐心接近于零了:“什么不对?你到底干什么?”

郁潜转头,对上她的眼睛:“对了!”

能倒映出一切的媒介!

除了镜子还有眼睛!

她跪坐在沙发上,支棱起身子,捧着塞弥的脑袋,和那双碧蓝的眼睛对视。

良久。

郁潜眨眨眼,眼睛酸的要命:“为什么还是不行?”

塞弥忍不住,想扒开她的手。

“别动!”郁潜直直盯着她。

塞弥忍住了。

又过了一会。

塞弥忍不住了。

“砰!”

一个头槌。

郁潜捂着额头,几乎被她撞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想同归于尽啊你?”

“你到底要干嘛?”塞弥坐在原地和没事人似的。

郁潜捂着脑袋爬起来:“说来话长,但是长话短说,我失败了。”

塞弥皱皱眉:“什么失败了?你想精神控制我?”

“不是。”郁潜揉揉额头,说了一半,“我在试炼中得到的武器可以让我转换方位,我试试看能不能带上别人一起。”

“转换方位?”塞弥问,“就像那个傻帽的阵法差不多吗?”

她没记住海见川的名字,干脆就用傻帽代替了。

郁潜点点头:“差不多,比他强点,距离很远。”

另一个空间,够远了。

但却没成功,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少了点什么吗?所以这次的秘境果然是关键所在吗?

塞弥瞧了她一眼,语气结冰:“所以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个?”

“对啊。”郁潜揉了揉脑袋,“可惜失败了,看来这法子暂时只能对我起作用。”

她脑袋红了一大块,估计待会就得鼓个包,可见塞弥是真的用了把她脑袋撞破的力气。

“你不能找别人?”塞弥不耐烦道,“非指着我霍霍?”

郁潜也很无奈:“除了你没有别人了啊。”

塞琪雅在教廷,祁游和海见川不在她的控制之内,白不是人类。

可不就只剩下一只羊逮着薅了。

“算了,看来还是得等秘境之后才……”郁潜说到一半,身子晃了晃,她甩了甩脑袋,“我好像被你真撞出脑震荡了。”

她眼前一阵阵发黑,眼前的场景晃来晃去:“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望风台见。”

塞弥也没和她啰嗦,转头就走了。

郁潜瞧了眼被暴力破开的门,刚站起身想去修,脚下一软又跌回沙发上,眼前的场景从外围开始泛黑,一切仿佛都在离她远去,像是低血糖晕倒的前兆。

这下确定了,不是脑震荡,是透支了。

她疲惫地往后一躺,算了修个屁,烂门。

她捏了捏眉心,常规方式修炼得到的灵力还是太有限了,得好好思索一下关于直播获取观众信仰的事了。

……

夜色从门外漏进来。

去而复返的身影背着光站在门口,皎洁的月光落在她金色的长发上。

塞弥走到沙发前:“喂,我刚刚想到一件……呵,真晕了,果然是灵力透支。”

躺在沙发上的身影紧闭双眼,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浮起莹润的光泽,浓密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细密的阴影。

塞弥看着她,蓝色的眸子泛着冰冷的光泽:“连灵力都操控不好,凭什么操控我。”

她手腕翻转,寒光一现,一柄长剑出现在她手中。

“蓬莱之内不得私下斗殴。”一道毫无感情波动的男声在房子里响起来。

塞弥嘲讽道:“哈?电子宠物懂得还不少?”

“这是蓬莱的法则,违反的人会受到法则反噬,相信你已经在学生手册里看过了。”白的身影从卧室走出来,静静站在门口。

塞弥冷笑一声,她手腕上抬,剑尖眨眼到了郁潜的脖颈:“你倒是看的比我还熟。”

一道金色的光从她脚下升起,法则的威力将她顿时禁锢在原地。

汹涌的灵力从她身体里倾泻而出,与周身的金光僵持不下。

光芒一步步被瓦解,法则对她的束缚越来越小。

剑修就是这样一种东西,一种有能力斩断世间一切的东西。

“我的剑就是用来砍断一切狗屁规则的,蓬莱的法则也不例外,有本事就直接反噬让我死。”她咬着牙,双眼充血。

“她死了,也许你也会死。”

“不,我不会,我已经知道了她的能力,只不过是复制和操纵罢了,那个傻帽已经告诉我了。”塞弥只从海见川的嘴里得知了郁潜的能力是复制,操纵则是她自己当下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