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裴少帅的心尖宠 > 第211章 是兄弟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眨眼到了正月十四,锦书这天收到了来自张沛霖的一封信,这封信是五姨太来山庄转交给锦书的,锦书诧异苏澈写信给她。

不要说锦书诧异,就连五姨太接到张沛霖的电话,说他寄了一封信给锦书,那封信写的是五姨太的地址,让她到时候收到转交给锦书,当时五姨太听了惊讶不已,从而很是担心,深怕自己那个表弟想不开,还想跟锦书有什么,要是被少帅知道可如何是好?

所以她当即打电话给他,问他是不是对锦书还不死心。

电话那头张沛霖无奈笑了下道:“表姐,你想多了,我现在已经释怀了,对锦书只有尊重,并没有其他想法了。再说锦书跟少帅都已经成婚,我怎会这么不识礼数?”

“那你给她写什么信?”五姨太反问道。

“我有些事想问问她,但是打电话我怕不妥,怕万一让少帅知道误会,所以还是写信吧,信里没有你想的那些内容,表姐,放心吧,沛霖知分寸的。”

表弟的性格,自然信得过,五姨太这才将那封信送到山庄,这天锦书留五姨太留下吃饭,五姨太说不吃了,她下午还要去别人的府上去跟贵妇们打麻将,锦书也就不挽留了,并说:“裴逸去了驻地,元宵节会回来,到时候我跟他一块儿去。”

五姨太走后,锦书拆开信件看了起来,信里张沛霖写道:锦书,新年快乐,本想打电话给你,只是我怕太唐突,万一让少帅误会就不好了。

你的那封信我看了。锦书,我想说的是我一切理解,只要你跟少帅幸福就好。今天写这封信,我是有件重要的事跟你说,我回到家后无意将苏澈跟我长得很像的事跟我父母说了一下,原本我只是玩笑话,笑说苏澈是不是被他们扔掉的同胞兄弟,没想到我父母当即脸色变了,我知道一定有事,可当时他们搪塞几句并没有多说,我也不便多问,但我心里已经觉得事有蹊跷。直到前几日他们向我坦白,他们说我并不是他们亲生的孩子,是抱来的,而且是在杭州抱到南京的。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我晴天霹雳,突然我想到了苏澈,苏澈是杭州人,你说怎么这么巧呢?你说我们长得这么像,我在想苏澈是不是真的是我亲生同胞兄弟呢?阿书,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在来北平的火车上了,我有太多的事想问问你有关苏澈的事,以及他父亲的事,我等不到元宵节过后再来北平。阿书,你知道吗?此刻我的心是激动的,又是混乱的,一切来的太突然,我太想知道答案了。若是有机会,你能否带我去趟杭州,我想找一些关于我身世的蛛丝马迹,信里说不详细,等我到了北平,我打你电话,山庄的电话我已经问表姐要来了。”

锦书看着信件内容,双眸瞪大,无法置信。

到了下午,客厅电话响起,锦书接起,就听到张沛霖的声音:“喂,我找少夫人。”

“张老师?”

“锦书,哦,不,少夫人,信件收到了吗?我刚刚到北平,就打你电话了。”

“我上午看了,张老师,你说的是真的?”锦书还是不可思议。

“方便的话,我们找个时间见一面可好?”

“就现在吧,我马上出来,在上次的西餐厅。”锦书道。

挂完电话,锦书让谢鼎开车送她去西餐厅,谢鼎问道:“少夫人,你去西餐厅跟谁见面?”

“是张沛霖。”锦书如实道,但关于张沛霖信里的内容,她还没完全了解后,暂时不便跟任何人讲了。

谢鼎疑惑皱眉,锦书解释道:“他说来北平了,那就见一面吃个饭吧。”

上了车,锦书满脑子都在想着张沛霖说的,这事看样子还要问陆振挺,不对,他那天都说了对于苏澈母亲的家庭,他都不知道,所以问了也是白问,只是......

锦书皱眉,突然她意识到她连苏澈母亲是谁,叫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苏澈父亲的墓碑是单人墓,不是双人墓,按道理苏澈母亲难产死了,早就葬在坟墓里,为何苏叔叔另外葬而不是一起合葬?问题自己才发现到这么大,她从来都没有跟苏澈祭拜他母亲的墓碑过?

刹那锦书眼眸瞪大,难道......难道父亲没说实话?

到了餐厅,来到包间,谢鼎则守在门外不远处的地方坐着,锦书走进就看到一身加厚长衫的张沛霖,她喊了声:“张老师。”

张沛霖抬眼,看到锦书,激动笑着站起身。

张沛霖说:“不好意思,大过年的还让你出来,呃,少帅不介意吧?”

“不介意的,我收到信太震惊了,到底怎么回事?”锦书道。

张沛霖抿了下唇,缓缓而道。

原来他现在的父亲张志远和母亲孙馨喆曾经在第一个孩子夭折后,也怀孕过一次,但是那一次不小心没保住,从此就一直没怀上。

孙馨喆想起两个孩子都没能保住,之后每天以泪洗面郁郁寡欢,精神也是不太佳。丈夫张志远担心妻子,加上临时调往杭州任职,他想着或许换个新环境,妻子的心情会好点。于是张志远带着妻子赶赴杭州任职。

可是一年又一年,看过很多大夫,孙馨喆始终没怀上孩子。

孙馨喆心灰意冷,张志远看着妻子这么伤心难过,建议他们就领个孩子吧。

可孙馨喆不愿意,领养的总归不是自己亲生的来的好。后来她的贴身佣人对她说:“太太,先生疼你我们都看在眼里,可是若是没有子嗣延续,先生再好,心里始终还是芥蒂没有孩子的,万一哪天有个狐狸精勾引先生,又替先生生个一子半女,以后你在家的位置就岌岌可危呀,要不我们还是领养一个吧,起码老来你也有个依靠。”

听了佣人的话,孙馨喆也觉得有道理,就这样她开始四处托人。

终于有一天佣人抱着一个刚出生的男婴带到她面前,激动说:“太太,之前我托医院里的朋友留心着是否有弃婴,没想到今早她通知我去抱孩子,说是前天有个产妇生了一对双胞胎,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个产妇看到孩子后几度崩溃大吼大叫,一旁丈夫抱着情绪激动的产妇,深怕她弄伤了自己,而后产妇就昏厥过去。第二天医护人员发现那个产妇竟然用被子想捂死那两个孩子,幸好及时发现,否则这两个孩子一定见阎王了。再后来等到她丈夫打饭回来后,那个产妇就不知所踪,我朋友说那个父亲很敦厚,焦急去找那个产妇,兴许没有找到,那天很晚回到医院,整个人颓败伤感,看着两个孩子,一个大男人就这么落泪了,后来孩子的父亲说家境不好,决定将两个孩子都送人,就这样被我医院里工作的朋友得知后,就要了一个孩子,另一个被人抱走了。”

孙馨喆看到怀中熟睡的男婴,眼露温柔,也许冥冥中跟这个孩子有缘,所以老天才会给她安排一个儿子来吧。

就这样孙馨喆收养了这个孩子,取名张沛霖。

之后张志远杭州任职满后,就携带妻儿回到了南京。南京这边亲戚都以为孙馨喆在杭州静养后如愿怀上孩子,都替他们夫妻俩开心,而且还生了儿子,张家有后了。

张沛霖从怀里掏出一块对半玉佩递给锦书:“我母亲说当年将我抱来的时候,身上有这个半块玉佩,你可有见过苏澈身上也有这半块玉佩吗?”

锦书接过,目光猛地一缩,她震惊不已,张了张嘴巴,激动说:“苏澈有的,正好也是这么半块,只是他入葬时,我将这半块玉佩一起葬入坟墓。”

闻言,张沛霖又震惊又激动又难过,八九不离十他跟苏澈是双胞胎兄弟了。他震惊、激动的是苏澈真的是他的同胞兄弟,难过的是他跟这个兄弟没能见上一面,苏澈就这么离开人世,他太难过了。

锦书也是激动的眼眸起了水雾,苏澈原来还有个同胞兄弟在世上,只是太遗憾他们没能见上一面。

“那个产妇没有因为难产而死吗?”锦书惊愕,她明明从小听父亲说苏澈母亲是难产而死的,难道父亲在隐瞒什么?

“没有,我母亲说,那个,那个她失踪了。”张沛霖喉咙翻滚,始终叫不出那个她一声姆妈。

“不,你刚才说你被抱给孙夫人,另一个被抱给别人,难道苏叔叔不是苏澈的亲生父亲?是他领养苏澈吗?对,一定是这样,否则苏澈父亲为何是单人墓,从来就没有见过苏澈母亲的墓碑?也没有什么所谓难产而死。”锦书咬唇低喃道。

“那这么说苏澈父亲也并非是他亲生,也是像我父亲一样领养苏澈的?”张沛霖道,原以为他跟苏澈一样,都是苏澈父亲所生,可照锦书这般说,看样子他们的亲生父母另有其人。

“张老师,我阿爸去了驻地,等他回来,我一定好好再问问他,现在只有他知道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这一切只是我们猜想,至于真相如何,只有等我父亲回北平才知道。”锦书道。

“好,如果可能我想去趟杭州。”张沛霖道。

“这几天我走不出,等过完元宵,我陪你去趟,去看看老家是否有什么线索。”锦书道,突然又想起王阿婆曾说有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来找苏澈父亲,那个人又是谁呢?

“谢谢。”张沛霖点头。

“你是苏澈的兄弟,也是我的兄长,就不用这么客气了。”锦书眼里有泪花,想起苏澈,还是痛心,若是他知道世上还有个他的亲人,他一定开心极了。

“锦书,你能跟我说说苏澈的事吗?我太想知道了。”张沛霖喉咙哽咽说道,只是想到母亲曾亲手想捂死他们兄弟俩,呼吸有点紧,到底什么原因,会让一个母亲会对自己孩子痛下杀手,又是什么原因,身为父亲居然因为家境不好就想着弃他们兄弟俩不顾?

“苏叔叔名叫苏暮怀,他与我父亲是好友,在苏澈七岁的时候苏叔叔因病去世,后来苏叔叔将苏澈托付给我父亲,就这样苏澈在七岁的时候来了曾家,在外公的济世堂做一名算账伙计,再后来苏澈被济世堂里的人冤枉做假账,而被我父亲开除回到了杭州,再后来我七岁那年,我跟着苏澈来到杭州,从此定居杭州十多年......”

锦书缓慢诉说着曾经过往,将苏澈和她的点滴一并跟张沛霖说,张沛霖静静听着,但是不知是不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张沛霖在锦书的叙述中,几度哽咽,泪流满面。

同样是两兄弟,命运却是截然相反,苏澈一生清苦,而他被现在的父母收养,从小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在爱中长大,还去国外留学见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