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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京城就丢了女朋友,任剑满心怨念。

如此良辰美景,他还指望着有所突破呢。

为了早日完成霸业,他可是铺垫一路,唾沫星子都熬干了。

现在让他对着楚河一个大男人,实在是有点恶心人。

咔咔开了两瓶白酒,任剑将打包回来的小菜摆好,咬牙道:“来吧,边喝边聊!”

楚河不疑有他,乐呵呵地给自己满上。

“来,感谢你对小川的照顾。”

“谢个屁,这是我欠你的。”

举杯相碰,两人一饮而尽。

一边倒酒,楚河一边问:“大众金融有什么问题?”

任剑随手从旁边拿过来一份文件递了过去。

这是他做过标记的大众金融企划案。

里面的所有漏洞问题都被他给标记了出来。

楚河接过,极为认真地翻阅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他抬头露出疑惑之色,“这有什么问题吗?”

任剑耸肩,“如果承诺无法兑现,那么一切都是问题!这种拉下线的模式就会成为一种骗局。”

“你是说分红承诺无法兑现?”楚河惊道。

“来,先走一个再说,不然没气氛。”任剑却是笑着举杯,眼中闪过一丝狡猾。

楚河爽快干杯,然后等待着他的回答。

任剑吃了口小菜,随口道:“你只要认真计算一下累计分红,就不难发现,当用户积累到一定程度,公司保障分红需要什么的利润,那是不可能的。”

闻言,楚河默默计算起来。

片刻后,他幡然醒悟,“这......”

任剑暗道好聪明的脑子,立刻给他倒酒。

要知道他为了算出其中的问题所在,可是熬了很久的。

就这还是他有着前世的无数信息打底。

两人又干了一杯,任剑才道:“所以结合詹士邦想把小川推到台前的事情,我觉得这是个阴谋。毕竟那孙子是你的情敌!”

楚河听了无奈摇头,狐疑道:“所以你阴了詹士邦一把?可为什么不终止投资而是要加入进去呢?我不相信你是后来才发现的。”

“因为小川向我提出了抵押掉38号公寓,我想看看詹士邦想干什么。”

暗道一声聪明,任剑只得换了一个不愿意说的理由。

“那结果呢?”换作楚河开始倒酒。

任剑耸肩,“不知道,我觉得詹士邦有病。”

他的回答很符合正常逻辑。

詹士邦不是楚川,如果项目真的大有可为是不可能缺少投资的。

所以,这里面必然有问题。

楚河握着酒杯狐疑道:“难道还是为了和我置气?他的确有病!”

又喝了一杯,他看着任剑又是感激又是困惑。

“你不是也犯病了吧,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任剑却是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

“当然是为了赚钱了。你说一个股东非法运作出了问题,该怎么办,要不要补偿我们的损失?”

楚河闻言差点一口酒呛了出来,“你......”

任剑再次笑着殷勤倒酒,“所以,河里蟹,接下来可就靠你了,我可是没这个本事搞定詹士邦。”

楚河本身就是任剑计划的一部分。

李为民是为了伸张正义,惩治犯罪。

而楚河则是为了保障任剑和楚川的既得利益。

有他在,两人拿到该有的赔偿不是问题。

这也是任剑给自己的小钱钱上了一道双保险。

同时,也是为了给楚河一个交代,打消他的一些疑虑。

否则,任剑的行为就太过诡异了,根本解释不了。

他和李为民合作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说出去的,必须保密。

于此同时,任剑也想看看楚河能做到什么程度,能不能揪出楚子安。

如果他能够做到,或许就能避免一年不到就要死掉的悲剧。

心里藏得秘密太多,任剑觉得心累。

如果能把楚河拉出来溜溜,他反倒是觉得能轻松一点。

此刻,两人已经一瓶酒下肚,楚河已经有些发晕了。

他晃了晃脑袋,沉声道:“好,交给我,肯定不让你吃亏。”

看着他也差不多了,任剑又开了一瓶,继续倒酒。

硬逼着楚河又喝一杯,任剑开始发问。

“我说,你们什么意思?尚舞带走小柔干什么?”

“她太孤单了,想要找个伴。我们这种身份你也清楚,很难找到信任的人的,所以......”

楚河含含糊糊地解释,任剑却是瞪眼炸毛。

“她孤单不是有你吗?都未婚妻了,你倒是去贴贴啊!拐带我妹子算什么意思?”

楚河摇晃着说:“她很保守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再说,她要成立个时尚公司,刚好可以培养小柔啊,不是很好嘛?”

说罢,他脑袋一歪倒了。

任剑见状,斜着眼走了过去。

他检查了一下楚河的情况,已经彻底醉倒了。

他搓了搓手,将楚河扶到沙发上摆好。

随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了一巴掌过去。

“特么的,你们两个苦命鸳鸯今年不知道能活几个,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老子替你操心就够累的了,你们特么的还打算拖我女人下水,可恶!”

“我现在能不能把你救了都不知道,你又给我增加游戏难度?你做个人吧,河里蟹!”

任剑借着酒劲儿有些歇斯底里,说一句抽一巴掌。

楚河已经彻底醉了过去,得到了和楚川一样的待遇。

短短半年时间,任剑承受了太多东西,需要有一个宣泄口。

输出一番,任剑顿感神清气爽。

他看着脸颊红肿的楚河,恶狠狠咬牙,“老子要是能把你的命保住,你这顿打不白挨。”

“特么的,要是真保不住,那你挨了也是白挨,算你倒霉!”

次日,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落,楚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他第一时间就感到脸颊生疼,摸起来还有点浮肿。

他满心疑惑将倒在地上的任剑推醒,“小剑,你这酒是不是有问题?怎么我也觉得脸疼。小川说他上次喝醉也是脸疼。”

任剑迷迷糊糊起身,嘀咕道:“不知道啊,我特么手疼。”

太过含糊,楚河没有听清,惊道:“你也疼吗?你哪儿买的酒,肯定是买到假酒了。”

任剑瞬间清醒,眼中闪过一丝镇定,“子安大少爷送的哈,我觉得还行,头不怎么疼。”

楚河闻言眯了眯眼,咬牙道:“头是不疼,可是我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