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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摆住了架势冲向老余家,好像要去提亲一样。

这倒不是什么趁人之危,而是听说两口子都要打起来了,必须过去看看。

刚到门口,他们就听到了屋里的吵嚷声和哭泣声。

“这日子没法过了,饥荒你自己还去,别拉着我们娘三个。”

“我不也是为了这个家,我也不想这样啊,我......”

“为了家你就去赌啊?要债的上门了,你要怎么办?”

吵吵嚷嚷的声音传入耳中,一家三口站在门前都犯了傻。

最后还是任爸一马当先上前拍门。

“老余,开门!我老任啊!”

砰砰砰地拍了一阵,房门打开,却是余柔的弟弟,余刚。

半大小子满脸无奈让开了身子等他们进门。

任爸凝眉竖目,迈着坚定地步伐率先走了进去。

“这是干啥呢,好好的一家子吵什么吵,有话好好说!”

余妈看到是老邻居,抹了把眼泪,迎上来。

“老任,我也不怕丢人,我们正闹离婚你呢,你来得正好,你给评评理......”

随即,余妈拉着任妈坐下,开始哭诉起来。

任剑则是站在一旁打量客厅里的人。

余爸垂头丧气地坐在一旁,头上财气散乱,一看就是败财之相。

余妈头上那小火苗虽然依旧聚拢,却是飘摇不定,仿佛随时可能熄灭一般。

看来,这一家子算是碰到了财务危机了,这是一道坎。

再看向躲在角落抽泣,有些发懵地看着他的余柔,他不禁心疼。

这丫头原本不错的财气此刻也是飘摇不定,颇有风中凌乱之感。

余刚就不用说了,但是有一人引起了任剑的注意。

这人可不是老街坊,面生的很,是个40岁左右的男人。

看他那贼溜溜的眼睛,就知道这不是什么正经来路的家伙。

而他的财气就有意思了。

不聚财,却是黑色和银色缠绕。

任剑判断这人是应该是一个经常耍小聪明的赌徒。

这人应该是来上门讨债的,难道是刘万兴的小弟?

就在他暗中观察之际,余柔红着眼睛走了过来。

“剑哥,你们怎么过来了?”

“我们怕你爸妈打起来,过来看看,有事好好商量啊。”

“唉,谁知道家里发生这种事情,我也是没脸见人了。”

余柔眼中尽是黯淡之色,但却流露出一丝往日难得一见的坚定。

就在两家人开始絮絮叨叨讨论,将气氛缓和下来时,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不干了。

他沉声道:“我说,你们这是闹哪一出呢?钱到底什么时候还呢?”

“高六六,你特么消停会儿,有什么事儿过完年再说!”

任爸性情耿直,最看不起这种趁火打劫的家伙,立刻发飙。

要说任爸年轻时也是一条汉子,刚烈的很。

被叫做高六六的家伙黑着脸道:“这是我和老余的事,你掺和什么,要不你替他还钱啊!”

看到有人敢跟自己老爹对刚,任剑立刻走了过去。

他人高马大,一把就将翘着二郎腿的高六六给提了起来。

“听不懂人话是吧,叫你滚呢!”

“唉,你特么松手,小心我告你......”

“你听好了,欠的钱,我们一分不少都会还。但讨债也要讲规矩,过了年再说。年前再敢来我打死你!”

不理会屋里人的目光,任剑跟提小鸡子一样将高六六丢出了门。

等他在转身,就看到一家人全部惊愕地看着他。

他不好意思挠头道:“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余爸见状,无奈叹气,“唉,走了也好,省得搅合的家宅不宁。”

顿了顿,他说:“债是我欠下的,是不该拖累他们娘仨。我看我还是净身出户吧,唉。”

余妈闻言立刻瞪眼,“净身出户,你想得美!你是真不把这个家当家了呀!”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任爸立刻开口,“可别再吵了,不就是欠钱吗,咱们还就是了,大家帮帮忙总有办法的。”

“老任你是不知道他欠了多少啊,25万啊,把我们都卖了也不够还啊,这个杀千刀的......”

余妈闻言,立刻又哭诉了起来。

任妈忙拍着她的背安抚,还不住的在她耳边低语。

片刻,就见余妈露出古怪的神色,还不忘看了看任剑。

“老妹子,咱们进屋里说,不和他们臭男人一起。”

任妈面带笑意拉起有些懵逼的余妈就往卧室走。

见状,任爸赞许点头,开始开导起任爸来。

“剑哥,你也坐吧,别傻站着了。”余柔招呼了一声也乖乖地坐在了一旁。

心中古怪母亲的举动,但是任剑此刻更关心的另一个疑问。

“爸,那个高六六是什么人?”

“就是个无业游民,臭耍钱的。不过他们高家出人,这人有几个好亲戚。”

任爸随口解释,却也语焉不详。

这时,余爸插口,“高六六有个本家兄弟叫高彪在京城是个老板,据说刘万兴就是跟着人家发财的。”

“现在他在刘万兴手底下做事,算是抖起来了。唉,我也是倒霉。”

“要不是跟他喝酒,我也上不了桌,怎么可能会欠下一屁股赌债。”

任剑听得直皱眉,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任爸听了不由道:“不会是被算计了吧,这可不是什么好人。”

余爸不由无奈摇摇头,面有愧色。

“唉,都是我太贪心了。其实刚开始我赢了2万块,但是酒劲儿上来,人也就疯了,一下子输了十多万。”

“输了后,我更不甘心了。又去玩了几次,结果输多赢少,越输越多......”

“人就不该有贪念,我这也是咎由自取。有时候我是真想死了算了,可是......”

说着,余爸闷闷地点了支烟,神色黯然。

听过后,任剑心中了然。

刘万兴应该是用了阳谋,以财压人。

而高六六应该是充当着蛊惑人心的角色,带动余爸入局。

而这一切的源头应该就是高彪和高禄杰了。

这应该是高彪出事前的布局,为了让搞禄杰得到余柔。

这还真是个好叔叔,可谓是对高彪疼爱有加。

可惜没人知道,这个祸害此刻已经人间蒸发了。

就在这时,两位母亲面带笑意结伴走了出来。

余妈微笑道:“没想到任剑真的出息了呀,不愧是大校生,都当老板了呦。”

“你可别夸他,就是在京城做点小生意,赚了点小钱。咱家有困难,他怎么也得帮一把不是。”任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