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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纵她骄矜 > 第二十章 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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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玉看也没看她一眼,自顾自地起身倒了一杯水,背对着她一饮而尽。

“你……算了……”

盛澜清生出了恼怒,起身就去房间收拾东西。

她没说什么了不得的话,而且还道歉了。

席玉却还这副态度,简直是个小气鬼。

“带别人的未婚妻回家,你以为你还是个好人?”

盛澜清下楼路过时,瞥见席玉还是冷冷淡淡的样子。

甚至连残羹剩炙都收拾好了,正坐在笔记本面前,平静地工作。

她更加生气,冷笑着过去站在他面前,瞪了他许久。

席玉眼皮都没掀,双手不停地动作,偶尔还会打开手机回复消息。

就像她不存在一样。

没有比全然的无视更让人愤怒的了。

“呵……”

盛澜清冷笑起来。

她直接走到他身侧,伸手揽了席玉的脖颈,跨坐在他腿上,逼着席玉抬眼看她。

席玉不自然地别开脸,却将最要害的喉结暴露在她面前。

“看清楚了吗?”

盛澜清报复性地在他唇边重重地咬了一口,直至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开来。

她纤细的手指点了点他的喉结,轻轻地捏了两下。

“我还在这里呢,少在一边装你的正人君子。”

“嗯……”

席玉轻声应了,声音有些许嘶哑,尾音携带了上扬的欲色。

桃花眼里水光潋滟,像是漾起无数花瓣的深潭,一看便易情动。

盛澜清突然回忆起年少时的豪言壮语:总有一天要让席玉在她的蹂躏下哭出来。

那点怒气带来的冲动消散了,她开始既尴尬又后怕。

“咳咳……”

盛澜清动了动身体,准备从席玉身上起来,只是下一刻就感受到了身下的灼热。

“你……”

她不可置信地望过去,手腕被席玉握得紧紧的。

“别再动了。”

他闭了闭眼,神色隐忍。

许久以后,他才缓缓开口说道。

“好了。”

盛澜清理了理耳边的碎发,有些沉默地坐在沙发边,背挺得直直的,像张紧绷的弓。

席玉掀起眼皮,眼尾的红晕渐渐消去,眼神凛冽又危险。

“你说得对,我本来就不是个有道德的人。”

席玉轻笑,将阳台的窗帘徐徐拉下,顿时昏沉一片。

“别说你跟他还没订婚,就是结婚了,又能怎么样?”

他一步一步地逼过来,直接挡住了盛澜清的退路,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

“我根本就不在乎。”

席玉埋首在她的颈窝,碎发落在盛澜清赤裸的肩头,是麻酥酥的痒。

外套被他褪在她腰下,却因屋内的温度,没惊起半点凉意。

只是毛衣裙松松挂在大腿处时,他的手绕到她的蝴蝶骨,开始解开衣扣。

“席玉……”

盛澜清的胸口剧烈起伏,更是如雪堆叠般的白。

“你疯了!我根本没同意你这样做!”

她能接受偶尔的亲亲抱抱,也不介意放纵自己意乱情迷。

只要当下她乐意就好。

只是盛澜清还没打算这样不明不白地把自己交给别人。

即便这个男人是席玉,她也没有要被人玩弄的打算。

席玉的动作停滞了,目光似刀般一寸寸刮过她的身体,像在考虑要剥皮还是拆骨。

盛澜清放软了语气,似轻哄道:“我今天都陪你,好不好?”

没有试图逃脱,也没有挣扎,更没有厌恶和恐惧。

席玉跟她对视数秒,那双眼睛明媚漂亮,能清晰地看见他的倒影。

有且只有他的存在。

他站起身,向前背对她,声音低沉:“穿衣服。”

盛澜清这才拢了毛衣裙,再将羽绒服的拉链拉得严严实实的。

她小心翼翼地抬眼,生怕席玉察觉她的动静。

还是那身一丝不苟的大衣,刚才那样激烈的动静,都没起一点褶皱。

只有她,从头发丝到脚都凌乱不堪,衣服也皱巴巴的。

席玉现在却是正经得过分,还拿她当洪水猛兽,不敢多看一眼。

刚才怎么没见他这样讲究?

“我好了。”

盛澜清抿了抿唇,轻声说道。

“小师父。”

她补充了一句,刻意加重了语调,希望他多少能继续当个人。

就跟之前一样,口口声声说对她不感兴趣。

过去在席玉手把手纠正她的台步时,她忍不住脸红害羞,连话都不敢跟他多说。

席玉就过分地嘲笑她,说她就是在他面前脱光了,他也不会有半点反应。

何况是这点接触。

她到底是个年轻姑娘,当然不肯服输。

一来二去,在动作和言语上越来越向席玉靠近,大胆且无耻。

席玉也恪守他的信念,没对她心软过一下。

却不知今天怎么全都变了。

就连他们之间的关系,都好像被颠覆了,再也回不到过去。

“小朋友,”席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她,“怎么说呢……”

电话铃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反复响起,刺耳又突兀。

席玉不耐烦地皱眉,却没有要接的意思。

“我这个人,平生最是爱抢别人的东西了。”

他笑了起来,仿若三月里最无辜的烂漫春花,纯净又多情。

“所以,你最好不要在我这里提起任何的‘别人’,我受不了这个。”

盛澜清思索了一番,还是没理出个头绪。

反而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历史上一位伟大的枭雄——曹操。

席玉四舍五入,也能算个人品不太好的有能力的人。

而在今天之前,他都能勉强算个好人。

这么说……

盛澜清眼睛一亮,好奇地问道:“所以你这么多年没有结婚的原因,是因为这种特殊的癖好?”

她越分析越觉得有道理,直接将刚才那点尴尬抛在脑后,不假思索地继续说:“你喜欢别人的老婆?一旦娶回家,你就没有感觉了,是这样吗?”

过分跳脱的思维,直接让席玉陷入了沉默。

他刚才为什么会以为,这个傻姑娘会伪装,还会算计他?

她但凡思路能像个正常人,他可能都不会活得这么辛苦。

只是盛澜清得出这个结论的前提,是席玉亲口说出的。

“我也不是每个人的老婆都会喜欢,更没有终生不婚的打算。”

席玉试图解释道:“我只要独一无二的待遇,她的心里眼里都只能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