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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一个傻子,没人要的傻子,被关在这个黑乎乎的地方,割肉又抽血,没有人疼你爱你,所以你活该被我们欺负。”

司听白轻笑一声继续道“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以为这都是为了我好,只要自己在小黑屋里面哪里都不去,爷爷的病就会好了,爷爷好了之后,自己就不会待在小黑屋了。”

随后的一张张,越看越惊心怵目,直到八岁后,照片的内容逐渐被更替,但是却越发的彰显司听白所承受的一切。

直到最后一张,只有一张空白纸,笙酒合上相册,把相册放在一边,直接双手圈住司听白的腰道:“时间不早了,睡觉吧!明天就要去帝都了。”

“酒儿,说睡觉的是你,可是不老实的也是你,你是想睡什么样的觉?”

司听白轻笑一声,看着趴在自己胸口上的某人,简直是要被某个不要脸的人气笑了。

“睡觉不妨碍我摸腹肌呀!再说了,这不是在安慰你么。”

笙酒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对于司听白说的睡什么样的觉,直接给你返了回去。

“嗯,酒儿说的没错,那么我也可以这样。”

司听白点点头,嘴上是这么说,可是手呢,却直接将人扒拉下来,用被子一卷,将人卷成一团,然后伸出手拍拍笙酒的脸颊。

“你干嘛!你剥夺我的福利,剥夺我对你的痴迷和爱!”

笙酒瞪着司听白,之前都上手了,今天怎么这么矜持,还把我卷起来了,要不要这样。

“不是说睡觉么,安慰我么,这样就是最好的安慰,你还小,乖一点。”

司听白看着被自己卷成蚕一样的笙酒,直接上手隔着被子抱着她。

“我哪里小了,我已经二十岁了好不好?你赶紧的,放我出来。”

笙酒动弹不得,气的吹碎发,这男人,动不动怜香惜玉,知不知道你卷起来的是你老婆啊!我不要面子的!

“我有点累了,就这么休息吧!抱抱就好了,实在是嫌弃,那你就让你的小纸人帮忙吧!反正我可有可无。”

司听白闭上双眼,死都不撒手,笑话,这丫头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火,甚至还很硬气的说,她在上,一定会让我折腰。

笙酒顿时没脾气了,看着闭着双眼的司听白,啧了一声,却盯着司听白出了神。

最后打了个哈欠,也闭上双眼,就这样吧!其实还挺舒服的。

帝都司家

司从月站在二楼,看着刚刚开车回家的弟弟,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摇晃着,眼底满满的不屑,喝了一口红酒后,转过身回了房间,拉上窗帘。

“老东西把大额的股份给了司恩林,你怎么看?”

司从月的丈夫柏喙汆(huicuan)躺在床上,看着走到梳妆台前抹护肤品的司从月问道。

“那也得看老头子能不能成功扶持司恩林上位,更何况,我那被驱逐了16年的堂弟,马上就要回帝都了,是风还是雨,不是他们说了算的。”

司从月冷笑一声,司听白就是一个狼崽子,他恨司家所有人,他怎么可能放过司家的人。

苟延残喘的八年时光,让他变得阴暗,自己还记得当初他离开司家的时候,那一双波澜不惊的双眸里面,只有无尽的冷漠。

可是自己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死亡,没错,死亡。

百年司家,会灭亡在这个堂弟手上,而这,也是自己喜闻乐见的。

柏喙汆有些诧异自己妻子会提起司家的禁忌,甚至还很乐意司听白回来。

“你不是讨厌他么?”

“讨厌?相比于司家,他算不上什么,他其实比我们任何人都要惨,知道棺生子是灾星的传言谁放出去的么?”

司从月一愣,随后讥讽的一笑,在司家,没有亲情可言,你看看我三叔,因为亲情,最终被其他人轰了出去,就因为太过于在乎亲情这两个字。

“柏喙汆,司家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当其他世家在原生态发展的基础下开辟新的道路,司家就是走一条见不得光的路。”

司从月放下护肤品,起身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很快,这一切就要结束了,小堂弟,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你舍得司家的产业?”

柏喙汆看着闭上双眼准备休息的司从月,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我没有手和脚么?”

司从月一句话,就是答案,对于司从月而言,离开了司家,才是真正活着。

“这一场博弈里面,司家注定会输,你如果想分一杯羹,我也不介意,问题是,你吃得下!别打扰我睡觉了。”

司从月说完之后,不再说话,逃出司家这个牢笼是自己毕生的愿望,我看透了司家的一切,恨透了司家的腐烂,更痛恨自己为什么要生在司家。

曾经得自己也以为,爷爷终于有一个真心疼爱的孙子了,可是结果,却让我彻底对司家失望。

那时的司听白才刚刚七个月大,自己无意间听到了爷爷的话,才明白,爷爷是一个疯子,竟然想要孙子的命,想要献祭自己的孙子,让自己达到长生。

柏喙汆听到司从月的话,关掉灯,只是眼底闪过一抹不悦,对于司从月对自己的否定很是不开心。

司家这么大,谁都想分一杯羹,哪怕是一点点,都可以让家族上一层。

“傅家、花家、苏家、白家都站在司听白那边,你认为你吃得下?”

司从月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话,彻底不说话了,当年爷爷放逐司听白,就是因为其他四家的施压,否则,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司听白这个人了!

柏喙汆身体一僵,看了一眼自己妻子,最终不说话,闭上双眼休息。

而夫妻两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谈话啊!被人储存好了,干完这一件事情,去了下一个房间干大事情了。

小小的纸人爬啊爬,爬到了三楼,看着没有关的落地窗,朝着下面一条,轻飘飘的落地之后,迈着小短腿溜进了卧室里面。

“司从月和柏喙汆回来了?回来做什么?难道是因为爷爷身体不行了,想要分一杯羹不成?司听白那个灾星要回帝都?别搞笑了,他回来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