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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听白看着眼前努力抹黑自己的妹妹,眼底闪过一抹无奈。

“难道我说的不是么,外界都传你性冷淡,甚至还说你是o,不过,现在我倒是不担心哥哥你的性取向了,只是,哥,你持久不?”

司听雪一点都不避讳,反而很认真地询问着司听白,因为自己哥哥好不容易开花了,可不能因为功能问题而凋谢了。

笙酒诧异的看着司听雪,再看看司听白那一脸冷漠的神色,抬起手挠了挠鼻翼,这兄妹俩的性子还真是···

“嫂子,你应该不介意我哥他给不了你幸福吧!要不你就委屈点,还能你在····”

“司听雪,你这月的零花钱没了。”

司听白捏紧手中的佛珠,这个妹妹谁爱要谁要,真的是气死我了,不说哥哥好也就罢了,尽往坏里面说,这是巴不得我铁树不开花么?

“啊,不要啊!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像我哥这么玉树临风,谦谦君子,怎么会不行呢!这天下谁都可以不行,唯独我哥不能不行,你觉得我说的对么,嫂子。”

司听雪一听到要扣自己的零花钱,立即大变脸,直接跪在地上,一手圈着自己哥哥的小腿,一手拽着笙酒的裤脚,那叫一个演技精湛啊!眼泪说来就来。

笙酒嘴角微微一抽,自己自认为自己对于演戏这一块已经炉火纯青了,可是面对眼前这个小姑娘,行吧!我还是嫩了点,至少,我做不出这样。

“司听雪,戏,演过了。”

司听白看着司听雪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头疼,怎么也没想明白,自己老爹和琼姨是怎么生出这么一个戏精女儿的。

“那,哥,我这个月的零花钱?”

司听雪见好就收,立马站起身来,跟狗腿子似的问道。

“不扣,加倍。”

司听白叹口气,都已经18岁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我就知道我哥最好了。哥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去跟爸爸报备去了,顺便告诉爸爸,哥哥你铁树开花,老牛吃嫩草了。”

司听雪开心的蹦跶一下,围着司听白转了一圈之后,丢下话风风火火的跑了,笑话,再留下来当电灯泡,我相信我哥绝对会把我丢的远远地。

等到人走了,司听白才松了一口气,他是真的怕这个妹妹把自己老底丢掀了。

“没吓到你吧!听雪被宠坏了,没大没小的。”

司听白看着笙酒低声说道,在那个如履薄冰的家里面,也只有小雪想尽办法哄自己开心了。

“没有,我挺喜欢她的,洒脱,不过,她最近要小心点,招桃花了,还是烂桃花。”

笙酒把玩着头发,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这是一计不成,又来一计,看来对方恨透了自己看上的人呢!

“严重么?”

司听白眉头一皱,小雪才十八岁,怎么就招惹桃花债了?

“没大事,刚才我给她送了个东西,短时间内不会有问题,倒是你,问题大了去了。”

笙酒摸着下巴,看着眼前的人,之前我倒是没怎么注意,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身上沾染的黑气竟然开始溢出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坐下,详细说说。”

司听白握住笙酒的手,然后直接将人抱在怀中,坐在椅子上,下巴靠在笙酒的肩头,手把玩着对方的小手,眉眼间染上了一抹愉悦。

“你应该也清楚,自己时常被困在一个梦境里面,被八条锁链困住,周围都是无形的黑气,折磨的你睡也不是,时间长了,你的身体就会衰弱。”

笙酒叹口气,只能说想要害你的人费尽心思,奈何你的命格太过霸道,迟迟未能完成她的心愿。

“对方是想要你死,把你的命格转换给另一个人,小白,现在你成香饽饽了,对方不仅要你的命格,还要你的身躯。”

司听白听到笙酒的话,难得沉默了,自己一直都知道有人在窃取自己的命格,就连佛理寺的方丈都无可奈何,每次中元自己都会亏损一波。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饱受折磨,酒儿可有办法让我安稳的睡一觉?”

司听白眼底闪过一抹暗淡,爷爷说自己不要去查,让自己在滨城生活,直到酒儿的到来,方可回帝都。

“有的,但是,小白愿意跟我说说你的过去么?因为这个转换命格的事情,只有至亲才可以做到。”

笙酒回握着司听白的手,眼底闪过一抹暗芒,司听白的爷爷绝无可能,那么现在的爹和后妈更不可能,自己能感觉到,这些人都是真心的爱他。

“我是棺生子,是我爸从我母亲的棺椁中抱出来的,听说我出生的时候,整个帝都的天空都是血红色的,那月亮红的滴血,也被人称之为灾星。”

司听白垂下眼帘,语气里面带着丝丝的嘲弄,爷爷很明显知道是谁,可是却不愿意说出来。

而我,想要调查,却害怕伤害到琼姨。

“佛理寺的方丈说,我要远离帝都,直到你的出现,你是我唯一的救赎,能够把我从地狱中解救出来,我现在相信了。”

司听白不愿意过多的去说过去,那些都是伤疤,在自己记忆最深处,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就是:你妈都不期望你活在这个世界上,所以才不带着你去死,你妈都死了,你怎么不去死呢!

“足够我了解一切了。司听白,不要妄自菲薄,你就是你,在你母亲选择放弃你的那一刻,你就是一个独立体。”

笙酒轻叹息一声,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摆在明面上来说比较好,通过你的命理,我看到了一丝被掩藏的气息。

“爱你的从来不会介意你是什么,不爱你的人永远都会找借口,所以,司听白,你是为自己而活,而不是为别人而活,哪怕最后的结果鲜血淋漓,你都要记住,你就是你。”

笙酒抽出手捧着司听白的脸颊轻声说道,鲜血淋漓也比心死强,至少你还知道痛。

“可我就是一个疯子啊!”

司听白抱着笙酒轻笑一声,眼尾泛红,在这漫长的24年中,我逐渐成为了一个疯子,令人畏惧的存在。

“那是你的盔甲,而不是你本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