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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奴婢、奴婢犯错了!”连翘咬咬牙,干脆直言。

沈云苓还没从错愕中回神,听到连翘的话,不解地看着她。

“少夫人,您昏睡的时候,九爷同奴婢打听了您的事,奴婢没管住嘴,请少夫人责罚。”

话落,沈云苓久久未作反应,似乎是在思考这话的真实性。

只是,连翘何时对她说过谎?

沈云苓强撑着坐起身,脑袋还有点晕,她拉了拉连翘的衣袖,伸出手,「你如何同他说的?」

连翘怕她着急,赶紧解释,“您放心,奴婢没有都说,况且九爷问得大多是来了裴府之后的事,奴婢想着您受的委屈也该有人知道,一时没控制住,就……”

沈云苓嗔了她一眼,手指轻点连翘的额头,颇为无奈。

话说都说了,也没法收回,沈云苓靠在枕头上,吐出口气,希望不要惹出事端才好。

裴铮同连翘说完话,整个人就像失了神一样,在书房枯坐了一夜。

第二日,他唤来不言,“去套车,我要出门。”

道听途说都不如自己亲自去证实来的稳妥。

裴铮去寻了那日自己从崖底抬回来时,给自己治伤的郎中,知道了金创药的事是真的。

他又去寻了救过沈云苓的农夫两口子,亲耳听到了沈云苓被救的经过。

等寻到绿箩时,不等他如何问,绿箩便自主交代了她知道的所有事。

裴铮才终于正视自己的问题,从一开始,自己就误会了沈云苓,是他固步自封,不愿意正视自己的错误认知。

回到裴府时,天已经黑了。

裴铮再次来到书房,拿出那张和离书仔细阅读,看完之后,自己又拿出一张纸,写上等到沈云苓离府之时,要如何补偿。

吹干了墨,他将两张纸放在一起,重新夹回书中。

其实,如祖母所说,现在的情势趋于稳定,沈云苓随时可以走。

……

沈云苓在忐忑中过了几日,病完全痊愈,也没见裴铮露面。

她心想,难道他没当回事,只是顺口一问?

但她又觉得,这几天她的待遇明显不一样了,饭菜是丰盛的,屋内也是暖融融的。

就连院子里的下人,见了她也变得毕恭毕敬。

这样的转变让沈云苓有些不安,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直到这天夜里,裴铮终于露面,沈云苓已经躺下了,他不知从何处回来,叫了水沐浴。

沈云苓一直听着动静,缩在床榻里侧装睡。

裴铮洗完出来时,便看到他的妻如同猫儿一般蜷在里侧,浓密的鸦发如绸缎般铺陈开来。

他脱了鞋袜也躺了上去,面朝着她的背影,看得见她粉圆的耳,甚是可爱。

沈云苓的心砰砰跳,她能听到他的呼吸声,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

虽说她今日葵水是走干净了,膝盖和脚踝的伤也差不多好利索了,可今日不是他们定好的日子呀。

正乱想着,她感觉到被子探进了一只手,落在她的腰间,那大手的温度有些烫人。

她一动不敢动,下一刻,裴铮整个人贴了过来,他的呼吸打在皮肤上,痒痒的,热热的。

“你睡了么?”他哑着声音开口。

睡了,便不会有下一步动作了?

答案显然是不可能的,在他这话说完的时候,亵裤被同时扯掉。

沈云苓闭了闭眼,缓缓转过身,对上那深不见底的黑眸,她读懂了他眼底的渴切。

罢了,若不配合他,何时才能怀上孩子?

比起煎熬三年,还不如……

沈云苓硬着头皮往他怀里凑了凑。

可裴铮却抬起她的下巴,低声笑道:“躲什么,害羞?”

嗯?沈云苓微诧,今日的他和往前的每一次都不同,看起来他今日心情应当是不错的。

那等一会,自己是不是能少受些罪?

忽然,他的脸慢慢放大,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沈云苓瞪大了眼睛,他这是在亲她?

以前从未这样呀!反常的裴铮让沈云苓乱了方寸。

他的掌心带着薄茧,刮蹭着她腰间轻薄的肌肤,他是温柔的可又带着侵略性。

沈云苓无暇再想别的,一只手被他缠住,十指交握,在他的引导下,理智逐渐坍塌,带来天旋地转的晕眩。

呼吸凌乱间,沈云苓看向桌上的蜡烛,记得新婚夜那天,蜡烛燃了一多半,他才停歇。

那今日呢?沈云苓分神地想,看他的架势,她心里真的没底。

此时耳垂却突然被轻咬了一下,她听见他说,“专心些。”

专心?她回眸对上他,觉得自己要被那幽深的眸光吞噬殆尽……

屋内,只剩下交织的呼吸声,天放亮时,帐内风雨将歇。

裴铮望着怀中昏睡过去的沈云苓,唇角微勾,明明是一夜未睡,他却精神抖擞。

目光触及她颈肩他留下的红痕,忍不住喉头发紧,罢了,他抱着她的胳膊紧了紧,让她好好睡吧,来日方长。

因着铺子还有事要办,裴铮没同沈云苓继续休息,亲了亲她的发,才翻身下床。

脚步轻轻,出了内室。

收拾妥当时出门时,看见了连翘,吩咐道:“别去吵你主子,让她多睡会儿。”

连翘一脸茫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就看着裴铮神清气爽地离开了。

虽然他说了不让自己去打扰,可连翘不放心,万一主子醒了,她又不能说话,用人找不到她怎么办?

也亏得连翘主意正,她进去时,沈云苓已经睁开了眼睛。

应该说,在裴铮亲她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

她向来浅眠,况且身边多了一个人,她是睡不踏实的。

“少夫人,您……”连翘看见沈云苓裹在被子里,“您要叫水吗?”

这情形在熟悉不过,连翘咬着唇,轻声道:“这九爷,也太没个分寸,您病才刚好呢。”

沈云苓无力地摆了摆手,缓了一会儿后,让连翘叫水进来梳洗。

可真当她要下地去洗漱之时,脚却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没什么力气,最后只得让连翘搀扶着去沐浴。

温热的洗澡水浸润着每一寸肌肤,身体的乏累才得以缓解。

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暗暗的想,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