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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假死后,清冷权臣前夫哭红了眼 > 第46章 怎么,你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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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请帖拿来了。”关键时刻,冯嬷嬷的出现打破了僵局。

老夫人微微颌首,“拿给他们传阅,看完了你再收好。”而后站起身,凉着音,“你们慢慢看,我还有事,诸位自便。”

任谁都能听得出,老夫人这是真的生气了,但他们无一人上去搀扶陪同,注意力全在荣王府的请帖上。

冯嬷嬷站在大厅中,看了看挤在一起抢着请帖看的裴家人,又看了看老夫人孤单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替老夫人寒心。

老夫人为裴家操劳半生,竟养了一堆没心肝的。

寿康居小花园

“少夫人,咱们不往心里去啊,反正都是些不相干的,咱们就当,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连翘一路看着沈云苓的脸色,生怕她把那些污糟话听进去,心里难过。

她的比喻惹得沈云苓不禁发笑,她伸手点了点小姑娘的额头,「慎言。」

“奴婢知道了少夫人,您不难过就好。”连翘见到沈云苓的笑容,也跟着龇牙乐。

二人本来一早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收拾妥当后就奔着老夫人的正厅去,却不想今日请安的人竟然还没走。

既然都来了,就想着在廊下等一会儿,等人走了再进去,却刚好听到了大夫人和三夫人争执。

一口一个哑巴,往人心口上戳。

沈云苓当即就抬脚走了,她倒不是为他们的话而难过,可也没有必要站着听骂,她又不是贱皮子,此处空气不好,她就换个地方等,也是一样的。

为了避免一来一回再耽误时间,她们便在正厅附近的小花园转,这样一抬眼就能看到那边情况,还不用听人闲话。

不多时,竟瞧见了老夫人,她独自走在游廊,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并未注意到不远处的沈云苓二人。

沈云苓忙带着连翘迎上去,走到老夫人面前行礼之时,老夫人才看清二人。

“你们怎会出现在此?”她似乎忘了,今日传了沈云苓到前厅面见。

连翘福了福身,替沈云苓回话,“回老夫人,奴婢来替少夫人说吧。”

老夫人抬抬手,让连翘继续。

得了应允,连翘才开口,“ 您今日让少夫人过了请安时辰到这儿见您,奴婢和少夫人走到此处时,发现前厅各位爷和夫人们尚在,就想在这等等再进去。”

听连翘说完,老夫人才想起来是有这么一桩事,自己真是被那帮混账气昏了头,竟然把最要紧的事儿忘了。

别人她可以都撒手不管,唯独裴铮,那个出息又有前途的孩子,她一定要为他铺好路!

老夫人本来还有些耷拉的肩膀重新支起来,对着沈云苓说:“你跟我回房说吧。”

进了房间,老夫人拿了个软垫给沈云苓,“我知你身上有伤,拿张垫子坐能舒服些。”

沈云苓双手接过,正欲行礼,却听老夫人道:“这里就你我二人,不必拘礼了,坐吧。”

待她坐好,老夫人便直言道:“本来罚你禁足,就是让你有个清净的地方养伤,我虽罚了你,但我深知这家法你领的委屈了些。 ”

那日沈云苓归家之后,老夫人便派了人出去查,一定要查到真相,她才能安心。

功夫不负有心人,不过三日,就让她查到了些蛛丝马迹,顺着线索找到了那对收留沈云苓的夫妇。

也正是因为调查清楚了来龙去脉,沈云苓才能安安稳稳在祠堂养伤。

沈云苓听到这话,抬头看向老夫人,对上那双满是探究的眼神,她摇了摇头,这话老夫人能说,自己却不能顺杆爬。

罚都罚了,伤也伤了,再去翻旧账没有意义,只会惹人生厌,日子难过。

她现在就打算在裴家做个透明人,熬到三年期满,顺顺利利离开裴府,才是她要走的路。

沈云苓的反应让老夫人很满意,越来越觉得自己选对了人。

她揉了揉眉心,声音是掩饰不住的疲惫,“你是个懂事的,你放心,这家里只要有我在,就不会有人找你麻烦。”

“还是那句话,若是一切顺利,便提前放你离开。”

沈云苓起身行礼,这次老夫人没拦她。

她自知身份低微,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不能人家给几分颜色,就忘形。

“你婆母给子陵房里纳了妾。 ”老夫人突然提起这茬,“你可有什么想法?”

又是试探,今日的老夫人与平常接触到的完全不一样,沈云苓回话都要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

沈云苓遂又摇了摇头,她能有什么想法?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再说她和裴铮不过就是交易,她才不在乎他纳妾还是通房。

沈云苓甚至巴不得这房妾室能拢住裴铮的心,这样她的日子就更自在了。

“你婆母看人的眼光一般。”得了沈云苓的回应,老夫人坐直了身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在其位谋其事,我是希望你在子陵身旁的时候,要做到妻子的义务。”

什么意思?沈云苓看向老夫人的眼中带着茫然。

老夫人叹了口气,“说你机灵吧,有时又透着一股傻气,那我就直说了,那女子我见过,不是个安分的。”

她指了指沈云苓身侧的那盆月季,“你看这花,开得好吧?要说这人啊,那就跟花似的,时不时你得松松土,浇浇水,同理,若是有害虫呢?”

说到这,老夫人的声音突然冷下来,“只有把那些不知所谓的害虫除掉,这花儿才能长得好。”

沈云苓听着不禁背脊发凉,害虫?是说那个还没进门的妾?

她这才明白,老夫人这是在让自己去做那个除虫的,是所谓的为人妻的义务。

可,那是大夫人选进来的人,本来大夫人就视自己为眼中钉,她若把人清出去,那岂不是和大夫人公然作对?

越想越觉得不可行,沈云苓不顾身上的伤,面朝老夫人,跪伏在地,艰难地摇了摇头。

“怎么?你做不到?”

“该点头的时候,你就该点头,不然接下来的谈话,如何愉快地进行?”

老夫人第一次表露出对沈云苓的不满,“你倒说说,为何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