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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程流与吕佳彤成亲,的确是让吕佳彤免于十八岁时被官府婚配的命运,可同样的,吕家,是赵程流的又一贵人。

有些人,一辈子都呆在翰林院中熬资历,而赵程流,则吕家暗中帮忙,有了升职的机会,脱离翰林院,又有呆过翰林院的资历,若他以后能参与选首辅,不存在资历不足的情况。

吕家希望能尽量在年前成婚。

赵程月跟着忙碌起来。

“大哥,关于银钱,我可没那么多的银钱,你看你要不要跟三哥说声,”赵程月摊手。

她的确是创立了金酿酒坊,可让金酿酒坊做大做强的是司东家与赵程岁。

她不好意思拿着大把的分红,就把那些股份的大头分给了赵程岁,她也就每年自赵程岁那里拿些小头分红。

赵程流:“……”只觉得一阵窒息。

他是大哥,他的聘礼,竟要弟弟妹妹们出!这让他情何以堪!

“我……”

赵程流不敢看赵程月,羞得想把他自己埋了。

“大哥,你要不要写书?”赵程月也觉得这样不行。

赵程流也得有一个副业增加收入,赵程流出色的文笔与对故事的叙述能力,能将一个平平无奇的故事讲得引人入胜,这一点可以利用起来。

“这……”

赵程流皱眉,写故事是需要很长的时间,他要公干,不可能本末倒置。

“一篇故事,不用一下子写完,可分成上、中、下三册,当然也可以分一、二、三、四、五……甚至是更多册写,就看你打算分成几册,都行的,”赵程月提醒。

她脑子里有后世写故事的信息。

后世写故事,一篇动辄几十万字,甚至于几百万字,若要一下子全写完,得多久啊!

“先试下水,写个短些的,分上、中、下三册,怎么样?”赵程月问。

“行!”

赵程流想到他现在没有收入,也心慌,现在靠弟弟妹妹们,难道他以后要靠妻子的嫁妆补贴吗?

赵程流只要想到那么窝囊的自己,就窒息。

* * *

日子进入九月——

赵程月自北边城回来的第十天,上京城流传出一个故事。

各处茶楼的说书,都在说同一个故事,名为《皇家密事》。

故事并没指名道姓,而是说前朝有一位皇后,与其嫂子前后脚怀孕,各生下一个儿子。

没想到,皇后生的儿子竟与嫂子生的儿子九成相似,好在,两个人身上各有特征,不会混淆。

详细的故事要从皇子与皇子堂弟长到十六岁时说起。

皇子失踪了,不久后,皇子又回来了。

朝中人发现,失踪归来的皇子言行有些不对劲,性格改变了。

皇后依旧与皇子亲近,而那位皇子从前活跃好动,喜欢四处走动,现在却是不喜走动,像是害怕什么似的。

故事到此,便结束了。

故事中留了悬念,令人不禁猜测纷纷。

茶楼内,也满是讨论这个故事的人。

“某觉得,故事中的皇子,应是被他堂弟害了,被他的堂弟取而代之了。”

“不然,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故事中的皇后并不是生下一位皇子?而是 生下一对双生子呢?”

“皇家可不会允许双生子都活下来,不可能,要是双生子,估计堂弟早就被这样了。”

说话之人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听着这故事,让我想到了本朝的九皇子,五年多前,九皇子是不是失踪过一段时间?然后性情大变。”

讨论的聊天中,有人故意引导。

“对,是,有这事儿!”

“那是不是有人想借着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些事情呢?”

茶楼内的空气突然安静,所有人面面相觑,若有所思。

故事很快传到了百姓口耳之中。

“这故事,是不是就是指九皇子与邢大人?!”

“不对,九皇子在啊,邢大人可也好好的,若要一人取代一人,那必定得有一人亡故。”

“对的,今年四月,邢大人可是与惠民郡主定亲,当时宴会上的华丽装扮,可是引得上京城中人讨论了近半个月。”

邢冰消:“……”

嫡亲王府内——

邢冰消听闻消息,就知道是有人猜测到什么,故意让茶楼说书之人说这件事儿。

只是没想到,四月他与赵程月定亲宴,让他减少了嫌疑。

若没定亲宴,现在百姓不会只是怀疑,而是肯定了。

赵程月看似什么也没做,却又帮了他。

阿月果真是他的福星!

舆论有时候什么也不是,有时候却如刀子,能取人性命,现在上京城都是不利于他的流言,他不能放着不管。

邢冰消也头痛。

流言都传得满京皆知,他要怎么解释?

他与谢意一起站出来,可谢意现在皮肤黑,两个人相似度减少,只有六成了,怕是不行。

最主要的是,谢意还处于失忆状态中,真让他站到人前,反而会暴露,一但与流言中的一部分内容对上,那么那些猜测,他们也会以为是真的。

皇室不允许双生子,届时不管他与谢意是不是,都要被处死一人。

他们谁也不想面对最坏的结果。

“主子,是郡主那边传来的密信。”

邢冰消蹙着眉,示意下属将信送上来。

邢冰消打开信,信中就寥寥几笔,一句:“别理,看我的。”

邢冰消不禁莞尔一笑,莫名觉得压力跟着轻了些。

上午关于皇室可能生了双生子,其中一人被送去皇后母家养的消息在上京城传开,下午,又一折故事在上京城内传开。

故事依旧是说两位公子。

这次是说从前一家官员,回京复命,妻子怀孕,因此家眷随后慢慢行路。

在途中,怀孕八个月的官娘子提前发动,在一处农妇家中产子,而那农妇也正好怀孕九个月,同天发作,生下一子。

农妇起了坏心思,把自己的儿子与官娘子的儿子换掉。

农妇非但不生愧疚,反而恶意欺压官娘子的亲生儿子,官娘子的亲生儿子在恶劣的环境中,依旧去私塾墙角偷听学习努力上进。

官娘子则是将农妇的儿子细心培养,样样都是最好的,包括请来的教读书的夫子。

农妇的儿子,与“什么样的人生什么样的孩子”之言对上,孩子本性中就带有不好的一面,调戏良家妇女,弄得官娘子与官员不停为其擦屁股。

听说书的听客们的心,跟着高高的提起,都想知道,这两个被恶意调包的孩子之后会如何。

谁还在意上午听到的名为《皇朝密事》的故事啊,只有少部分人还在关注,比起上午的那个故事,百姓们更关注下午听到的《换子》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