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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程流以为赵程月这是耍小孩子脾气,怕自己大哥被别人抢走呢!

赵程月握着锄头,转头,招呼孙护卫他们一起,这样也能快些把土翻好。

现在是四月初了,她动作若太慢,就错过适合种西瓜的时节了。

赵程流主动去拿了一个锄头。

赵程月臭着脸问:“你殿试孝二个时辰,不累?”

赵程流点头,摇头:“累,但看到小妹能赶来,大哥就觉得全身都有力气了。”

赵程月站在一旁,看着赵程流一锄头一锄头的干着家务。

赵程流考过会试,成了进士,殿士无落榜,只是名次问题,可赵程流依旧能如一个真正的农民一样挥起锄头,并不觉得自己拥有了进士的身份,就有哪儿不同了。

赵程流的人品,无可挑剔。

* * *

翌日——

邢冰消让人送来金酿酒坊的账册。

也就两年时间,金酿酒坊现在的明面上的司老板,已经是皇商,将贡酒这一块拿捏得死死的。

除非能酿出比顶级金酿更好的白酒,否则,没人可取代金酿白酒的贡酒之位,更没人能取代司老板的皇商之职。

有皇后帮着打压着,潘家又拿不出比顶级金酿更好的白酒,无法抢回皇商之位。

潘家的生意快速缩水,尤其是潘家酒,从十两一斤,从贡酒,到现在一两一斤,依旧被人嫌弃质量不够好,反而去选择夏家酒。

潘家的生意没倒,潘家背后有皇子做靠山,生意依旧,只是许多行业都改了名,潘老爷更像是一个帮着管理的管事。

赵程月看着邢冰消送上来的资料,脑海里闪过潘予蓉昨天乘坐的马车。

潘家没倒,潘予蓉怎么可能会落魄寒酸?

那简陋的马车,是做样子给赵程流看的,想让赵程流心疼潘于氏呢!

“砰——”

赵程月砸桌。

潘予蓉还是那么会算计!

入夜——

邢冰消来了。

刘嬷嬷不赞同的看着邢冰消,低语:“邢大人,郡主今年十岁了。”

她在提醒邢冰消。

邢冰消回:“不管几岁,阿月皆是我小妹。”

刘嬷嬷傻眼。

她一直以为邢冰消对赵程月有意,可现在……

刘嬷嬷看着光明磊落、坦坦荡荡的邢冰消,错愕的张着嘴,竟是她会错了意!邢冰消并没有对赵程月生了其他心思!

刘嬷嬷想到她还跟皇后说了,心里慌得不行,就很心虚,不敢承认自己的判断失误,怎么办?

赵程月也听到邢冰消说的“不管几岁,阿月皆是我小妹”这句话了,她嘴巴微张,也有些惊讶。

邢冰消是这么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的?!

赵程月犹豫着唤了声:“邢大哥?”

邢冰消没有任何停顿的回:“嗯。”

赵程月:“……”

从邢冰消的回应,她可得,邢冰消是真的这么想的。

不能发展成进一步的关系,发展成兄妹也不错啊。

赵程月想明白这点,开心了。

“邢大哥,你晚上来,是想带我看什么?”赵程月问。

邢冰消回:“去酿酒的庄子,你不想亲眼看看?”

赵程月点头:“要!”

刘嬷嬷伸手,想让两个人别走,可她喊不出声音。

她现在心里焦虑,正愁着不知道怎么跟皇后解释这件事情呢!

* * *

又是一天时间——

赵程月递了拜帖进宫,紧跟着就是她自己也拿着“免”令进宫,目的,延春宫。

皇后也听说赵程月回上京城了,她就想,不知道赵程月什么时候能想到她呢?!

若是情况允许,她都想出宫去见赵程月了。

缓了两天,赵程月终于来了。

延春宫大殿内——

皇后见着长高了,已经有一米三几的赵程月时,着实惊讶了下。

“娘娘!”

赵程月看到皇后,不过两年之隔,苍老了许多,带着思念的情绪大声的唤。

皇后放下手里的公务,起身相迎。

赵程月几个前冲,就扑到皇后怀中。

赵程月控制了力气,可皇后还是趔趄了下。

“两年多没见您,好想您,您过得可好?”赵程月巴巴的问。

“还以为你把皇伯母忘了,皇伯母还好,你呢?”皇后问。

“娘娘,”赵程月摇头,示意刘嬷嬷将她准备的东西掏出来。

“娘娘,你先保证别生气哦,”赵程月不好意思的偷看皇后一眼。

皇后摇头:“不生气。”

就算那散诉状的人是赵程月,她也不生气,她还会想法子包庇。

“快打开。”

赵程月催促。

刘嬷嬷还在思考,要怎么跟皇后解释,她误会了邢冰消的用意的事情,精神有些恍惚。

“你年纪也大了,”皇后看着刘嬷嬷感叹。

刘嬷嬷急忙低头,打开怀里抱着的盒子。

皇后亲自拿出其中一个画卷,看到画中的自己,明白了。

匠人要给贵人作画,要得贵人同意,而赵程月没得她同意,就画了她的画像,属于犯错,所以才让她别生气。

“真好,”皇后道:“等本宫百年后,若能有这么一幅画挂上,本宫心满意足。”

可惜,这不是她穿着朝服的样子,是不能挂上的。

“我可以的!我能画!”赵程月积极举手响应。

皇后暖暖的笑了。

两个人聊了这两年多来的各自的一些事情,大多都是皇后着听笑了,赵程月在说,就这样,一天时间就消磨过去了。

两个人意犹未尽的分开,约好下次再见。

出宫时——

赵程月被二皇子拦住了去路。

“惠民郡主,许久未见,”二皇子打量赵程月,眼中显露了对美色的贪婪之色。

二皇子年纪大到,儿子只比邢冰消小几岁,跟赵程月站在一起,大得可以给赵程月当爷爷,怎么还有脸对未长成的赵程月见色起意的?!

“见过游王,”赵程月敷衍的欠了欠身。

二皇子说:“惠民郡主今年也有十岁了,再有五年,就能嫁人了。”

呕——

赵程月将嫌弃写在脸上,更是惊讶于二皇子的不要脸。

二皇子单手负于身后,故做高深的模样,说:“朝阳府城之事,你帮了本王,因为你收集的那些诉状,让本王顺利拿到殿试主考机会,本王该如何谢你?”

呕——

赵程月退后,不理解:“我记得我收集的那些诉状被劫匪抢去了,游王爷你这样说,难道……”

赵程月立马故作惊奇的捂嘴,瞪圆了双眼盯着二皇子。

养私军,是秘密,哪怕是九位皇子都心知肚明的秘密,却也是不能抬到明面上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