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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场景,比之前的冲击力小了不少。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不是小说电视剧,大多数人的经历,无非也就是来来去去那么几件事儿。

随着广播提示前方到站“遗憾站”,三位主角也朝薛优她们走来。

“你们不下车吗?”

这一次,乘客的目光重点落在元元身上。

察觉到乘客们的目光,元元微微瞪大眼睛,感觉莫名其妙。

乘客们叹了口气,“你们应该跟我们下车的,后面的那些站点,还不如我们这站。”

没有人说话,乘客们照旧不强求,径自离开了列车。

车厢内只剩下一男一女两个乘客。

列车重新启动,经过短暂休息的众人也多了些讨论的力气。

“除了一开始那个起始站,‘悔恨’和‘遗憾’这两个站台,都以情绪命名。”

“确实,而且都是负面情绪,是不是和她们的经历对应呢?”

柔姐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罗哥和毛斯特的表情都略微变了变,元元倒是没什么所谓的样子。

联想到两个站点乘客的经历,薛优不由猜测起这两位男士是不是有着什么比较深沉的过去。

而元元的“遗憾”,相对来说在正常范围,并不怎么会影响到她的正常生活。

元元猜测道:“我们之后不会也被公开处刑吧?”

自己的经历被放在车窗外一览无余什么的,这种事情不要啊。

闻言,没有人的表情是好的——除了咖啡。

咖啡双手环胸,臭屁道:“如果我说我没有黑历史,阁下又该如何应对?”

元元狐疑道:“尊嘟假嘟?”

“嗯哼。”咖啡又撩了撩他过长的浅色刘海,作自恋状:

“不是小爷开玩笑,小爷这命盘可是给大师算过的,金木水火土哪行都不缺,主打一个顺风顺水……”

元元忍不住吐槽道:“你要是真的顺,也就不会被拉进副本给黑猫打黑工了。”

咖啡一噎,“你懂什么,适当的挫折是人生的情趣……”

毛斯特却沉吟道:“所以这些乘客,就是我们之前的队友吗?怪不得我觉得有些眼熟。”

“她们是怎么沦落到一开始的那副鬼样子的?”

“七加六,十三人,时限未知……”

柔姐喃喃着,还是觉得不太对劲。

薛优站了起来,“我去套套话吧。”

规则(中)也出现了,没有提到不可以向同行乘客搭讪。

闲着也是闲着,万一打听到什么了呢。

车上还剩下两个乘客,不言不语地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你好?”

薛优试探性地问道。

可惜,两个现乘客兼前队友都没有分给薛优任何一个多余的眼神,只当她是团空气。

薛优注意到,这两人,包括刚才已经下车的乘客在内,手上全部戴着手表。

【诡梦列车上不存在时间。】

薛优忍住了直接问的冲动,迂回道:“别说,你俩戴的手链都挺好看的哈。”

诡梦列车上不存在时间,直接询问手表的事情可能会被判定违规,因此薛优只能胡扯。

两人手上明明戴的是手表,没有什么手链,但被薛优问了,神情也依旧是麻木的,不见任何变化。

薛优只好作罢。

离开前排的时候,薛优顺手在车厢门上撑了一下,指尖意外触到了一抹熟悉的粘腻。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薛优在心中思索着,回到了位置上。

就在薛优坐下不久后,车窗外的景色再次变化。

女人坐在梧桐叶下,听尽秋雨。

自弟弟出生后,父母就再没多看她一眼。

她们不至于苛待她,她们只是……没那么爱她了。

男人单身至今。

他不是没有条件去恋爱,只是已经没有必要了。

寄托着他此生全部爱意的女人,已经嫁给他最好的朋友,她们的孩子,也早就在幸福中出生。

这不叫遗憾,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属于过他。

从头到尾没有得到过渴望着的那份爱,这种情感,或许更应该被称为“悲伤”。

“前……方……到……站……”

“悲……伤……站……”

“你们不下车吗?”

一男一女的目光集中在柔姐脸上。

柔姐的脸白了白,没有说话。

最后两位乘客也下了车。

车上除了她们六个,又变得空无一人。

咖啡挠挠头,有些烦躁,“就这样?没头没尾的。”

目前,除了他和小尤外,所有人都被下车乘客重点关照了一下,反而搞得他心里毛毛的,总觉得还有什么在等着她们。

“急什么?还有乘客没有上车呢。”

薛优紧紧盯着上下车门,语气笃定。

“诶?为什么……”

还没问完,就果然听见播报再次响起:

“前……方……到……站……”

“手……表……站……”

“有……手表的……乘客……可以……在……此站……下车……”

六人全部睁大了眼睛!

明明刚刚经历的全是情绪站点,为什么忽然冒出来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手表站”来?

下车是不可能下车了,毕竟抛开别的不谈,她们手上都没有手表,并不符合下车条件。

但这并不代表没有人上车。

没有任何声音,五个勉强可以称之为拥有人形的生物慢慢登上列车。

上一组乘客,即便是在臭泥人的形态,至少也可以判断出性别,但这一组乘客,别说是性别了,连人种都不能确定。

它们只是一组由简洁的线条聚集成的抽象几何图案而已,并且每根线条都在不断舞动变化着,以此组成它们的每个动作与表情。

薛优甚至无法判断它们是否占据了立体的空间,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它们好像都是扁平的,如同二次元的纸片人误入三次元现实一样。

咖啡比了个六,吐槽道:“这是什么抽象派,毕加索狂喜啊。”

五个抽象人在各自的位置坐定。

列车行驶,车厢顶部的血手再次垂落——这一次,血手的数量比上一次更多!

观察着抽象人的位置,与血手落下的位置,薛优的猜测终于得到证实。

如同终于舒了一口气般,缓缓道:“现在,有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