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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宜接过家规认真看起来。

【一:自己的事情要认真做,伴侣有事情要帮着做,长辈有事情要抢着做,晚辈有事情要先询问长辈后再决定做不做。】

【二:早上起床后,要主动向长辈请安,见到每个人都要主动打招呼问好。】

【三:作为家庭成员你必须有责任有担当,伴侣做错事你要抢着认错,自己做错事要主动认错,但是你不可以撒谎。】

【四:食不言,吃饭时不要说话,也不要浪费粮食;寝不语,夜晚十点过后就好好睡觉,不要发出声音。】

【五:新进门的赘婿负责洗全家人的衣服,为了家人的健康,所有衣服必须手洗,洗完要晾晒熨平放进每个人的房间。】

【六:家庭成员没经过伴侣和家人的允许不能出门,要出门也必须有伴侣陪同,出门不能看异性,和异性保持最少3米距离,更不能和异性有任何交流。】

【七:家里公共区域的所有物品每个人都可以随意支配,但不可以损毁。】

【八:家里人都喜欢玩点小游戏,你一定要主动配合,不可以有任何敷衍和抗拒。】

看完这一大篇的家规,感官怪怪的。

毕宜记下这上面的家规,将纸张还给女人。

“记住了。”

女人接过A4纸时,上面的规则有一条发生了变化。

毕宜也看到了规则的变换,但是他神色自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

此时外界。

后援队里新来了一个指挥官,狄凤。

她暂代一队队长的智脑地位,雷厉风行的做了第一个决定。

那就是在选手没有更改规则的时候,果断用官方权限替选手改了一条规则。

她的动作太快,在场的其他人都懵了。

贺宏远转动眼珠子看向季亨。

眼神示意:炮仗,你不说两句?

季亨接收到他的眼神,微微蹙眉。

眼神回答:我现在想做个沉稳的人。

方仁也偏头加入眼神交流:这你也能忍得住?

季亨抬手挠了挠眼角:忍……忍不住。

“咳~那个,狄队,你做决定之前是不是要先和我们商量一下,万一有更好的选择呢?还有你能说一下你为什么做这个决定吗?改这一条规则是有什么特别的计划吗?当然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一下你的用意。”

贺宏远的眼神意味深长:炮仗,你成长了,竟然学会了圆滑。

季亨斜了他一眼:胆小鬼。

狄凤对于季亨的问话没有什么情绪,认真回答道:“时间紧迫,光靠嘴说你们未必信服,到时候一番拉扯错过更改规则的时限,就会浪费这个修改权。”

说着,狄凤回头扫了他们一眼,“毕竟我是新来的,你们难免对我有诸多质疑,我也经常遇到个别带有性别歧视的人,当然我不是说你们是那种人。”

“我只是悟出一个道理,与其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无休止掰扯和解释中,倒不如做点实事,结果摆在眼前自然见分晓。”

“……”

众人沉默了。

狄凤又继续说:“至于为什么突然改规则,你们看。”

她调出回放,快速放了一遍每个选手看规则时的眼神,表情,动作。

“他们忘记要改规则这件事儿了,若说他们记性不好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要是说他们下不了决定,也不应该,不管是毕宜,夏新美或是齐德元都是果断的人。”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个副本篡改了他们的记忆,毕竟这个副本的规则看起来很平常,14星的副本可能会这么平常吗?”

“至于为什么改规则六,你们可以比对一下。”

“原本的规则六:家庭成员没经过伴侣和家人的允许不能出门,要出门也必须有伴侣陪同,出门不能看异性,和异性保持最少3米距离,更不能和异性有任何交流。”

“改正后的规则六:家里除了新进门的赘婿以外,其他家庭成员没经过伴侣的允许不能出门,要出门也必须有伴侣跟随。”

“去掉多余的限制,一个是给选手增加自由度,一个是要让家庭成员出去走,解锁更多剧情。”

闻言。

季亨又立即问道:“那万一家人出去和其他人接触是为了设下陷阱呢?”

狄凤:“风险与希望并存,不能只想占好处不担风险。”

季亨:“规则三我觉得很危险,似乎也应该改改?”

狄凤:“规则三有办法解决,没有规则六重要。”

贺宏远插话问道:“那规则八呢,家里人喜欢玩点小游戏,还必须配合,这条规则看起来最危险。”

“这个也有办法解决,没有规则六重要。”

“怎么解决?”

“视情况而定,我会提醒。”

“……好的。”

贺宏远和季亨都不再多问了,他们都无比清楚,能上任指挥官的都不是简单角色。

尤其现在经过全面大清扫后,每个岗位的考核更是严格了。

狄凤能直接空降暂代一队队长的职位,肯定有过人的本事。

……

怪谈世界。

选手们拿到手上的规则分为男版和女版。

男版是上门赘婿,女版则是上门新媳。

男版的规则六改的是新进门的赘婿,女版的规则就自动转变成了新进门的新媳。

这样保证了所有选手的初始处境完全相同。

此时墙上挂着的时钟显示现在是八点,距离十点的宵禁还有两个小时。

齐德元的余光瞅见新娘子娇羞又火热的眼神,似乎下一秒就要上前来扒他的衣服。

于是他抬手一指,指向婚纱照。

“这照片是在哪里拍的,我怎么感觉很不真实我就像是p上去的?而且我都不太记得我们什么时候拍过婚纱照,我们真的拍过婚纱照吗?”

他一连串的疑问让新娘子脸上的娇羞褪去,眼神开始闪躲。

“我们在婚纱馆拍的呀,摄影师的技术不好吧,你当时状态也不好,昏昏沉沉的,所以可能记不太清了。”

“是吗?难怪我觉得没什么印象,那你能详细说说那天的场景,我想知道。”

其实齐德元的脑子里已经有了拍婚纱照那天的记忆,但是他有一种直觉,这些记忆不真实,不真实的原因这个新娘绝对知道。

所以这套说辞不仅不会惹新娘子生气,反而新娘子会因为想要圆谎而对他进行洗脑。

果不其然,新娘子真的以为他的记忆不清晰,特地将那天的场景仔仔细细跟他讲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