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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瑶看过去,看到了顾言之手机上“沈迟月”三个字。

她瞬间不服气起来。

她都在这了,顾言之为什么还要打电话给沈迟月?

他不是最讨厌她了吗,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她眼角挂着泪,伸手去拉顾言之的手臂。

“言之,你不想吃就算了,我拿走,你别生气。”

顾言之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

“嗯,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这里让护工来就好。”

沈书瑶手指不动声色地捏紧,收拾好桌子上的粥,心情低落地应声。

“好,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

顾言之现在心情不好,她不能逼得太紧,不然会适得其反。

反正他和沈迟月的婚事已经被退掉了,他俩是没结果的。

沈书瑶走后,顾言之用护工的手机打了沈迟月的电话。

沈迟月忽然一反常态,他感觉像是某种掌控在手心的事物失控了,让他很不爽。

铃声响了几声,电话被接通了。

他张嘴就来。

“沈迟月,你闹也要有个限度,给你半小时送饭到xx医院来。”

电话那头顿了一秒,冷不丁嗤笑了一声。

什么也没说,但顾言之就感觉到了浓烈的不屑和嘲讽,还是个男声。

他气急而怒,“沈迟月在哪?为什么是你接电话?”

昨晚挂电话前就听见沈迟月那边传出男声,现在大早上的又被一个男人接了电话。

昨晚发生了什么,让人不得不胡思乱想。

电话那头声音冷沉,裹挟着几分愠怒。

“她在睡觉,滚远点。”

顾言之咬着牙大怒,“你是谁嘟——”

话没说完,电话就被挂了。

他额角青筋绽出,气得七窍生烟。

再次打过去,发现又被拉黑了。

.

[宿主大大,顾言之那的仇恨值又涨了,吼吼吼,宿主大大你真是太棒啦。]

沈迟月抱着被子,睡得正香,被兔兔的狂欢声给吵醒了。

窗外阳光正好,沈迟月却不想睁开眼睛,胡乱嗯了一声,便又睡了过去。

昨晚看了星星,今早又早早起来看了日出,她回笼觉还没睡够。

脑子迟钝,也懒得去想顾言之那的仇恨值是怎么涨的。

睡到午后,沈迟月才终于醒过来。

她在枕头下摸手机,什么也摸到。

坐起身在床头柜和衣服兜里也翻了一遍,也没找到手机在哪。

不会又丢了吧?!

她起床洗漱,打算去山顶那边看看。

昨晚最后拿出来是接狗东西的电话,一定是沾上晦气了!

酒店餐厅里。

路岑年坐在窗户边,神色认真,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电脑键盘上打字。

阳光笼罩在他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金光,玻璃窗上倒映着他那张轮廓深隽的脸。

斯文英俊,贵不可言。

看见沈迟月下来,他眉眼柔和了几分,示意服务生给她点菜。

待沈迟月落座后,把手边的手机递给了她。

“早上有电话进来,我以为是我的手机,不小心接了,对面说让你送饭去医院什么的,声音太大了我没听清。”

今早看完了日出,沈迟月就困得不行,手机掉了也没发现,是他捡回去的。

只不过电话是他故意接的。

沈迟月拿着手机左看右看,确定完好无损,一张脸写满了开心。

“还好被你捡到了,不然我又要买手机了,至于电话,你想接就接呗。”

反正平时也没人会联系她。

不是骚扰电话,就是顾言之那狗东西打来乱叫。

声音大的,肯定就是后者了。

路岑年幽邃狭长的眸子加深几分,掠过薄薄的笑意,“嗯,吃饭吧。”

沈迟月点头,打开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后开始享用美食。

路岑年好像很忙的样子,午饭后就拿着电脑进房间开会了。

沈迟月难得来一次,就跟着其他人去泡温泉。

换了衣服朝温泉池走的时候,半路被林依雪拦下来了。

她面色憔悴,眼圈红红,假惺惺地用一副很抱歉的样子看着沈迟月。

“沈小姐,昨晚是我不好,你也把牛奶吐在我身上,路少爷也给你出气了,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沈迟月眼珠子都要翻上天了,顿觉无语。

她余光瞥到角落有相机在拍,冷笑一声。

只敢趁着没人的时候来找麻烦,还以为多大能耐呢。

看来在她这还没吃够亏。

兔兔摊手,[宿主大大又要开始飙演技了。]

沈迟月嘿嘿一笑。

“看我的,你待会儿记得帮我录一些高光时刻。”

兔兔:[保证完成任务,兔兔超高清录像申请出战!]

沈迟月双手叉腰,神色立刻变得骄纵起来。

“不好!一点也不好!别惺惺作态了,你就是没安好心!”

林依雪脸上是精心画过的凄惨妆容。

得到沈迟月这副反应,眼底尽是满意的暗芒。

她就是要故意激怒沈迟月,让她露出真面目。

把她欺负她的事情发到网上去,再加以引导,说她勾引路岑年,仗势欺人,吐牛奶羞辱她。

到时候,人人喊打,看她怎么在这江北城混下去。

林依雪作出惶恐不安的样子,去拉沈迟月的手,哭得梨花带雨。

“你要是还生气就打我骂我吧,我都愿意接受,或者,你要我......我也可以,只要你消气。”

她哽咽了一下,故意不说清楚,含糊其辞,说着说着就想要跪在沈迟月的面前。

这样一来,大家只会认为下跪这件事是沈迟月提出来,她不得已才做的。

沈迟月眼眸压低闪过冷色。

忽然双手揪住林依雪的胳膊,一把将还没彻底跪下去的人给拎了起来。

然后顺手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猛地朝后倒去。

下一刻。

水花四溅,沈迟月掉进池子里了。

沈迟月溺水般在水里呛了几声,才挣扎着冒出头来,狼狈大哭道:

“你为什么又要推我?就因为我酒精过敏昨晚没喝你敬的酒吗?”

“你不小心把酒泼到我身上,我裙子弄湿了,山顶风那么大,我半夜发高烧,到现在都还头晕。”

“你要我原谅你是不是,要我不生气是不是,好,我原谅你,我不生气了。”

林依雪站在池子边,满脸的愣怔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