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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子袋的深处静静的放着数套女子所穿的衣裙,虽然看起来都很素净,却能感觉出其中的用心,江予纾只是浅浅的略过几眼就知道这是自己的尺寸。

一股热意直冲江予纾的门面,她的脸颊迅速的飞过两朵红晕,只不过因为面上沾着泥土灰尘,不是很明显。

他,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能将她的尺寸掌握的如此清楚呢?!

亓深见她迟迟没有动静,歪了下头:“不好看吗?”

江予纾始终没有应答,亓深沉吟了一会儿才道:“若是不好看的话,我再去……”

话还没有说完,一双软软的手覆在了他的唇上,亓深的声音消弭在其中。

站在江予纾身后的白悯瞪大了双眼,然后清丽的面容表情变幻莫测,最后皱成了一个风干的橘子。

江予纾此刻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也不顾什么师徒之间应有的距离,她现在只想要亓深这张嘴别再说话了。

她一字一顿道:“好看!非常好看!”

她羞涩的目光落到了亓深的眼中,他瞬间明白了眼前人究竟是什么意思,默默地垂下了眼睑,不知为何心头也滚烫了起来。

亓深不发一言,江予纾浑身的热度这才慢慢褪了下去,温热的气息撒在了她的掌心中,还带着濡湿的潮意。

江予纾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连忙将手收了回去,含糊不清的道:“我……我先去换衣裳去了。”

白悯瞧着小师妹如同一阵轻风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后注意到离自己不远的剑尊,对八卦的渴望和对剑尊的惧意在她的心中打得难舍难分。

最终,白悯咳了咳,头一次大着胆子去主动接近亓深。

等到走到亓深的身侧。

“师叔,我是不是要有师叔母了?”她很小声的问道,丝毫不敢让第三个人听到。

亓深撩起眼皮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既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徒留白悯一人站在那里和懵懂的奕铭大眼瞪小眼。

白悯自觉地明白了她师叔的意思,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想到容献得知这个消息的场景竟然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小师妹成了自己的师娘,他怕是不太能接受。

奕铭走过来,看着傻笑的白悯:“白姑娘,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白悯忍不住,言语之间还夹杂着几分笑声,她摆了摆手,转了一个话题:“奕铭,我先领你去药峰看看吧。”

奕铭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不是自己能参与的,便顺水推舟顺着白悯的意思跟随一个小弟子去了药峰。

白悯扫了一圈殿中的几人,指挥着小弟子将失血过多一脸苍白的白容浔送去了道元长老那里。

剑尊的禁言术并没有很长时间,一刻钟后,澜若真人就能开口了,不过她看着自己这几个不成器的弟子也没有什么开口的欲望。

很是沉默的离开了玉清宫。

由于沈绾清犯得事情很严重,所以白悯决定亲自关押她,以防止出现什么意外。

江予纾这边匆忙离开后,尽快掐了一个净身诀,虽然她一直觉得洗澡才会让自己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不过现在也没得挑了。

想到袋子里的衣裙,她还是有些热得慌。

迟疑的将芥子袋手中的衣裙拿了出来,面料触手绵软光滑,不用看都知道一定很珍贵,而且针脚绵密细致,能看出来做这件衣裙的人也是十分用心的。

她吸了口气,打了个响指,手中的衣裙瞬间就到了她身上,不大不小刚刚好。

甚至将自己的身段完完全全的展现了出来,熟悉的熏香包裹住了江予纾,她不自然的拉了拉衣领,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幸亏师尊的芥子袋里没有放着自己的小衣,不然她真的会以为自己的师尊是个变态。

江予纾自己适应了这股气息后,便从屏风后走了出去,刚一出去就看到亓深在不远处似乎是在等着自己。

她纠结了一下,走了过去。

轻声道:“师尊?”

亓深转过身来,眼神很短暂的停留在了她的身上,他克制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好了?”

江予纾嗯了一声。

亓深同她走在玉清宫的小路上,想了很久,他问道:“今今,你喜欢吗?”

“喜欢啊。”她下意识回答道。

可能是时间久了,江予纾也没有那股害羞的感觉了,不得不说这件裙子实在是很舒服,冰冰凉凉如同丝绸一般顺滑。

喜欢就好,亓深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红的手指,想到自己洞府的那些衣料他若有所思。

等到来了衡昀道尊让他们来的地方,江予纾看到白悯已经过来了,担心他们等了很久了。

她挽住白悯的胳膊解释道:“我换衣裙耽搁了一些时辰。”

白悯却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看到跟在江予纾身后的剑尊,她嘿嘿笑了两声,然后摆手道:“没事,没事。”

但是她那奇怪的笑声却又让江予纾心中有些麻麻的,总觉得这副表情似曾相识。

但是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索性也不想了,将目光全部投射在了被容献和季知许压制在阵法中的那个人。

心中了然,这恐怕就是潜入宗门勾结沈绾清的探子了。

衡昀道尊看到亓深走了过来,神情严肃:“你来了。”

亓深点头,看着阵法中垂着头不言语的人,“这人什么都不肯说?”

“是啊。”衡昀也有些惆怅。

能够从浮花门的地牢中逃出来,并且还能改换面容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剑宗,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他现在也不敢贸然解开阵法,若是让对方钻了空子,那这么长时间的功夫都白费了。

亓深挥手,然后在场众人就看到原本低着头的人像是被什么东西托举了起来,却因为阵法的束缚又无法移动。

整个人被迫扬起了面容。

“假的。”亓深皱眉,强横的剑息直接将对方的伪装划破了纵深可见血肉的口子,血肉模糊中似乎露出一丝这人一直试图掩饰的真实容貌。

江予纾不由得惊叹,能够在直面师尊一剑却只是被开了道口子,可见这人的实力不容小觑。

难怪师伯不愿意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