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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小师妹她拒搞对象后插翅难飞 > 第25章 我要和江予纾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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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太一道宗林如晦对阵天道宗祁言。”

话音刚落,比武台上就落下两道人影,高大颀长,仪表堂堂。

二人都背着一把剑。

祁言拱手:“得罪了,林兄。”

就将身后的剑拿了下来,剑套被他好生放在比武台之外。

没办法,剑修太穷了,要是他有药修的财力,或许也就不用活得这么抠抠搜搜了。

祁言欲哭无泪。

锋利的重剑带着势不可挡的毁灭气息朝着林如晦而去。

林如晦是太一道宗宗主的儿子,自小便是天之骄子,五岁便能引气入体,奈何道宗并不专攻剑道,他的父亲又是符修,导致他的天赋有些可惜。

他想要拜剑尊座下,却一直未曾找到机会。

如今听到剑尊收徒的消息,即使知道自己不一定能脱颖而出,但是总要放手一搏。

林如晦眯着眼看着几乎要冲到身前的祈言,一把软剑从腰封中抽了出来,借力挡住了重剑倾轧。

祁言眼神一横,剑刃横向擦着软剑划过,剑刃摩擦之间还隐约可见着零星的火花。

林如晦翻身,躲了过去。

一缕墨发顺着祁言的剑落了下来。

江予纾津津有味的看着他们打的有来有回。

尤其在阳光的照射下,祁言胸口处的肌肉喷张有力,散发着一种野性的魅力。

她啧啧欣赏。

一个黑影逐渐遮住了她望向比舞台的视线,她皱眉将头移向另一旁,却发现这人又移了过来。

欸?江予纾被对方弄得有些生气,正要和对方理论理论,那人突然调转过来。

江予纾猝不及防对上亓深面无表情的脸,长篇大论全部卡在喉咙里。

她尴尬的笑了下,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种心虚的感觉,乖乖的坐在了亓深身后。

等到江予纾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心虚,师尊管天管地还管自己看男人?

想到这里,她顿时理直气壮,甚至隐隐约约的要坐在亓深前面。

江予纾和亓深这么一个来回,台上的形势早已瞬息万变,被人们所看好的祈言居然呈现败落之势。

最终被林如晦抓住时机,跳跃到对方肩背上,一道定身符直接贴在上面,祈言顿时无法动弹。

被林如晦软剑抵在脖子上结束了比试。

江予纾遗憾的摇了摇头,着实没想到这个阳光健气小狼狗居然输了。

亓深深邃的眼盯着小徒弟深感遗憾的脸上,眸底掠过幽深的光。

祈言狼狈的站在台上,身上的衣服被划破了好几个口子。

“你怎么能用符纸呢?”祈言因为激动,胸口起伏不定。

林如晦温和的笑着:“为什么不可以呢?”

“比试又没有明确要求比剑,我是剑修不错,但我也传承了父亲的符咒,这都是我的本事,合理运用拿下胜利不对吗?”

一段话将祈言说得哑口无言,他慢慢的琢磨对方的话语,最后脸颊微红。

“是我狭隘了,对不住了,林兄。”

伴随着祈言这句话的落下,宣布林如晦胜的声音刹那间传遍这片广场。

连续看了几场比试后,江予纾一时间竟然对自己先前的做法产生了怀疑,这些人都是希望拜在师尊门下。

如果他们知道这仅仅是一场局的话,江予纾有点不敢想下去。

伴着江予纾略有些惶恐的心情,最后一场比试开始了,出乎在场所有人意料的是。

江旖清居然坚持到了最后。

但这似乎又在江予纾的意料之内。

当江旖清以修为差击败对手的时候,江予纾面色凝重,她知道碎片会有异心,却没想到竟然敢如此放肆。

江世年丝毫没有察觉到其中异常,只认为是她自己女儿下功夫修炼。

同她比试的人面色也很难看,他总觉得对方的灵力很奇怪,像是粘稠的湖水,接触到她的灵力,自己的灵力就会消融。

但是他也并不想说这个事情,不然岂不是显得自己很输不起。

江旖清面上都遮掩不住的狂喜,右手无法控制的颤抖,她看着站在高处的江予纾,幻想着以后这个位置就是自己的。

自己也可以成为剑尊的弟子。

不!

她要代替对方的位置,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江予纾即使成为了剑尊的弟子也不如自己。

碎片感知到了江旖清情绪波动很大,觉得有些不妙,想要让对方清醒一下,不要被眼前的胜利冲昏了头脑。

“我要和江予纾比试。”

掷地有声的话语砸破了众人朝着江世年和剑尊恭喜的动作,周围顿时静了下来。

人们脸色也变得微妙起来。

谁人不知江予纾是江世年的大女儿,然而江旖清却连声姐姐也不肯叫。

而且这还没成为剑尊的弟子就要来挑战人家的徒弟,这算怎么回事。

一旁的江世年都不敢相信自己女儿说的话,他连忙圆场:“大家听错了,小女是在说笑。”

他们也不想找江宗主的不痛快,闻言也只当小孩子说笑罢了。

碎片得知他们的举动,想要唤醒这人,却发现江旖清像是入了什么魔障一般,根本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一股恐惧的情绪升起,它看向站在最高处的江予纾,竟生出了自己的一切都被对方掌握的无力感。

“我要和江予纾比试!”江旖清的声音再一次打破了这里的融洽喧闹。

这下子江世年没有办法再糊弄这些人,他快步走下去,将江旖清拉住,眼神之间满是怒火。

“清清,你在闹什么?!”

江旖清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嘴里反复念叨这几个字。

江世年看着自己女儿魂不守舍的模样,以为是她太累了。

“清清啊,爹爹知道你最近比较累才说胡话的,对不对?”他使了个眼色给远处的仆从。

将人交给仆从的时候,他还在安抚江旖清,生怕她又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爹爹这就让侍从带你休息好不好?”

谁料江旖清听到这个声音后,挣脱了江世年和身边仆从,快步跑到江予纾站的方位。

指着江予纾,眼眸黝黑无光。

“江予纾你是不敢吗?”

江予纾站在高台上,收起了方才散漫的神色,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她,像是在看一只挣扎的蝼蚁。

良久,她笑了笑,眼神凌厉。

“怎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