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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司马迁(二)

我那迷人又短命的老祖宗:可以的,毕竟忘川的同人真的多。如果说分享那就多了去了,我们可以自己去看。

江南已逢烟雨:对啊对啊,毕竟我们也可以自己看。

网友:对啊,我们自己看就行了。你赶紧接着说司马迁吧!

我寄相思与明月:对啊对啊,我们自己看,你赶紧继续说吧!

.......

苏玥看到了他们的评论,说:“好,那我们就来看看司马迁吧!”

讨论改历

汉武帝太初元年(前104年),汉朝自建立以来已经102年了。

汉室建立之初,诸事草创,大部分都沿袭了秦朝的制作。历法则采用了较为贴近的《颛顼历》。

尽管如此,《颛顼历》对朔、晦的计算亦与实际情况相异。

于是时任太史令的司马迁和大中大夫公孙卿以及壶遂等人向汉武帝进言说:“《颛顼历》已经不适合现在的情况了,因该重新定制历法。”

而御史大夫儿宽恰好懂得经学,汉武帝便命令儿宽去与众博士商议修改历法等事情。

同年,武帝命令公孙卿、壶遂、司马迁、侍郎尊、大典星射姓等人讨论定制《汉历》。

遭受腐刑

汉武帝天汉二年(前99年),武帝想让李陵为出酒泉击匈奴右贤王的贰师将军李广利护送辎重。

李陵谢绝,并自请步兵五千涉单于庭以寡击众,武帝赞赏李陵的勇气并答应了他。

然而,李陵行至浚稽山时,却遭遇匈奴单于之兵,路博德援兵不到,匈奴之兵却越聚越多,粮尽矢绝之后,李陵最终降敌。

武帝愤怒,群臣皆声讨李陵的罪过,唯有司马迁说:“李陵侍奉亲人孝敬,与士人有信,一向怀着报国之心。

他只领了五千步兵,吸引了匈奴全部的力量,杀敌一万多,虽然战败降敌,其功可以抵过,我看李陵并非真心降敌,他是活下来想找机会回报汉朝的。”

然而,不久后去迎接李陵的公孙敖无功而还,谎报李陵为匈奴练兵以期反击汉朝,武帝便杀了李陵全家,而司马迁也以“欲沮贰师,为陵游说”被定为诬罔罪名。

诬罔之罪为大不敬之罪,按律当斩。

面对大辟之刑,慕义而死,虽名节可保,然书未成,名未立,这一死如九牛亡一毛,与蝼蚁之死无异。

想到文王拘于囚室而推演《周易》,仲尼困厄之时着作《春秋》,屈原放逐才赋有《离骚》,左丘失明乃有《国语》,孙膑遭膑脚之刑后修兵法,吕不韦被贬蜀地才有《吕氏春秋》传世,韩非被囚秦国,作《说难》和《孤愤》,《诗》三百篇,大概都是贤士圣人发泄愤懑而作。

终于,在那个“臧获婢妾犹能引决”的时代,司马迁毅然选择了以腐刑赎身死。

至此,司马迁背负着父亲穷尽一生也未能完成的理想,面对极刑而无怯色。

坚忍与屈辱中,完成那个属于太史公的使命。

......

我那迷人又短命的老祖宗:怎么说呢,太史公这个职业是世袭制的。我记得之前有一篇课文就是专门写史官的。那一家人因为写史不同意改史死了,当轮到他的朋友的时候也是坚持自己,真的很难得!

我寄相思与明月:对啊,这种真的很难得!

晚宁睡不着吖(管):对啊,而且司马迁也是从父亲手里接过来的。真的是,很令人感动的。

江南已逢烟雨:对啊,不过司马迁也是初高中作文的常客了,尤其是他身残志坚这件事!

雾都不予:对了,你们说司马迁算太监吗?你们说他是太监吧,他没有这个职位;你们说不是吧,他确实没有货。

我那迷人又短命的老祖宗:啊这,只能说不能这么说啊!司马迁好歹也是《史记》的作者,是不可多得的财富,不能这么说。

网友:就是就是,不管怎么说太史公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我们应该尊敬!

我寄相思与明月:同意!开玩笑可以,但是不能太过分了!

瓦罐花雕鸡:对啊对啊,如果说是赵高这种十恶不赦的就算了,可是司马迁确实不错,虽然他确实黑汉武帝吧。

我那迷人又短命的老祖宗:那可不嘛,汉武帝那一部分完全就是诈骗史。虽然说武帝确实被术士骗了很多次,但是真的没有一辈子只干被骗这一件事啊!

不许人间见白头:附议!武帝还是干了很多事情的!

......

苏玥看到了他们,说:“好啦好啦,我们都知道太史公很棒了。现在让我们看看别人对太史公的评价吧!”

扬雄在《法言》一书中写道:“太史迁,曰实录”。“子长多爱,爱奇也。

班彪:迁之所记,从汉元至武以绝,则其功也。至于采经摭传,分散百家之事,甚多疏略,不如其本,务欲以多闻广载为功,论议浅而不笃。

其论术学,则崇黄老而薄《五经》;序货殖,则轻仁义而羞贫穷;道游侠,则贱守节而贵俗功:此其大敝伤道,所以遇极刑之咎也。

然善述序事理,辩而不华,质而不野,文质相称,盖良史之才也。诚令迁依《五经》之法言,同圣人之是非,意亦庶几矣。

班固:司马迁据《左氏》、《国语》,采《世本》、《战国策》,述《楚汉春秋》,接其后事,讫于天汉。其言秦、汉,详矣。至于采经摭传,分散数家之事,甚多疏略,或有抵梧。

汉明帝在永平十七年(公元74年)下诏称:“司马迁着书成一家,扬名后世,至以身陷刑之故,反微文讽刺,贬损当代,非谊士也。”

魏明帝曾对王肃说:“司马迁以受刑之故,内怀隐切,着《史记》,非贬孝武,令人切齿。”

晋代着作《西京杂记》中说:“司马迁发愤作《史记》一百三十篇,先达为良史之才。

其以伯夷居列传之首,以为善而无报也;为《项羽本纪》以据高位者,非关有德也;及其叙屈原、贾谊,辞旨抑扬,悲事不避,亦一代之伟才。”

韩愈十分推崇司马迁的文学才华。他说:“汉朝人莫不能文,独司马相如、太史公、刘向、杨雄之为最。

柳宗元认为《史记》文章写得朴素凝炼、简洁利落,无枝蔓之疾;浑然天成、滴水不漏,增一字不容;遣词造句,煞费苦心,减一字不能。

南宋史学家郑樵认为:诸子百家,空言着书,历代实迹,无所纪系。

而司马迁父子世司典籍,工于制作,上自黄帝,下迄秦汉,勒成一书,分为五体:本纪纪年,世家传代,表以正历,书以类事,传以蓍人。使百代而下,史家不能易其法,学者不能易其书。六经之后,惟有此书。可见郑樵对《史记》评价之高。

朱熹:1司马迁才高,识亦高,但粗率。

2太史公书疏爽,班固书密塞。

3司马子长动以孔子为证,不知是见得,亦且是如此说。所以伯恭每发明得非细,只恐子长不敢承领耳。

钱谦益在《物斋有学集》中说:“司马氏以命世之才、旷代之识、高视千载,创立《史记》。”

他认为司马迁创立的五体结构,成为历代史学家编史的样本,发凡起例之功“炳如日星矣”!

章学诚在史学理论名着《文史通义》中说:“夫史迁绝学,《春秋》之后一人而已。”

他认为《史记》一书“范围千古、牢笼百家”,司马迁有卓见绝识之能,《史记》有发凡创例之功。由于司马迁有卓绝千古的识力和笔力,《史记》是“经纬乎天人之际”的一家之言,章学诚俨然比于后无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