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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爷,徐同宝怨念极深,还望徐老爷告知徐同宝的死因,否则....”

徐尉祥这才抬头去看站在远处的苏薏。

可是这桩事是家族的秘密,怎可说与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除非....

“来人!夫人病了,送回她的院子里。”

徐尉祥喊了人来,拖走了聂氏。

徐玉临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了,徐同宝到底是怎么死的他并不清楚。

是母亲让自己与徐同宝说,徐家遇到了大麻烦,家族想让徐同宝去做一桩事。

若是做好了,父亲必定可以官升刺史!可若是他不答应,怕是连这县令之位都保不住了。

徐同宝那傻子竟然真的答应了,从那日徐同宝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自己问了母亲几次,母亲极其开怀,只说那祸害再也不会回来了。

后来,徐同宝的母亲,最得父亲宠爱的妾室魏姨娘疯了。

不但诅咒父亲,还哭喊着徐同宝的名字。

母亲与父亲商议后,把人扔到了庄子上去。

那样的盛宠,就这样戛然而止!!

“父亲,三弟他,他真的死了....”

徐玉临低声问道。

徐尉祥痛苦的点了点头,只能捡着一些话来说。

“你三弟是为了徐家牺牲的!我徐家从你曾祖父一代起,家族运势如青云直上。

皆是,皆是拜一位大能所赐!”

徐玉临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说这件事,不过还是跪在那里听着。

“去年,那位大能的后人找到我们徐家,希望我们徐家做一件事。

这一件事,需要我们徐家你们这一代子女去...去做一件很危险的事。”

徐尉祥只知道那些去了的孩子永远也回不来了,可他后来才知道....

若是他一开始就知道,他绝对不会让同宝去送死。

“你四叔家的六郎临阵跑了,你三弟只能...”

这些话是说给徐玉临说的,更是说给苏薏的。

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不能再失去另外一个儿子了。

“到底是什么事...要..要我徐家这么多人的命?”

徐玉临怎么也想不到,徐同宝的死背后还有家族的秘辛。

徐尉祥摇摇头。

“苏姑娘!事情就是如此...”

苏薏看着眼前的父子三人!

徐同宝面无表情的站在徐尉祥旁边,终于知道了自己为何而死。

周围的气温好似下降了许多,苏薏打了个激灵。

可那阴冷只持续了一会就消失了!

连带着消失的,还有那身形单薄在许尉祥身旁的徐同宝。

风止,云歇!

就连空气都多了几分暖意。

徐尉祥只觉得心脏咯噔了一下,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

堂堂一州刺史不知为何竟控制不住的跪在地上放声大哭。

他当时确实是存了私心,以为徐家会留这些孩子一命。

以为魏氏会如平日一般温柔小意的理解自己。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没想到那些人如此狠毒,竟要了这些孩子的命。

原来他们竟成了饲鼠的引子,成了幽州那场祸事的源头。

从那以后他夜夜担惊受怕,就连最宠爱的妾室也打发到了庄子上去。

每每看到她,总能从那双哀伤的眼睛里看到昔日庶子的影子。

就好似在对他这个父亲控诉着自己的死不瞑目!

“魂归魂,土归土!还望以后府上少做些杀孽。”

苏薏冷冷的道,此时还不是收拾他们的时候,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徐家家主,徐尉之!现居京城!

苏薏咀嚼着这个名字,看来要再次去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了。

手臂上的疹子密密麻麻的痛着。

如今她知道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徐家为何要让自己的孩子送死?除了徐同宝,其它人又是谁?

都是徐家的,还是有其它家族参与?

这些徐尉祥并不清楚,对于徐家整个家族来说,他也不过是个小人物罢了。

要想了解真相,怕是只能去到京城了。

“老爷,这是最近收到的关于那女子的线报。”

黑夜的书房里,一个黑衣人跪在地上。

“灵秀县主!”

徐尉祥拿着信的手,不禁用力了几分。

“怎么会?她竟然是...是幽州知府的义女。”

本还想此件事了,就悄无声息的除掉她。

如今却是不能了,陛下亲封的县主,又是知府的义女,若是在他这里出了事。

朝廷若是真查起来,府上的事怕就要瞒不住了。

既然不能把人弄死,那就只能收买了。

于是,第二日!看着桌子上的一箱金子,苏薏饶是没少见过银钱,还是被震惊了。

“苏姑娘,这是我们府上的一点心意,还望姑娘莫要嫌弃。”

聂氏说的很客气,昨日徐尉祥嘱咐了她良久,她也知道了眼前女子的身份。

什么神婆,没想到竟是知府的义女,虽不是亲的,可听说还救过知府的命呢。

“该叫您一声灵秀县主才是。”

聂氏捏着帕子笑道。

“徐夫人客气了,叫什么并不打紧。”

“府上的事还望苏姑娘....我们这种后宅的事,若是给老爷惹了麻烦,终归是我们这些妇人的不是。”

苏薏点点头,现在她自然是不会说的,将来嘛....

“徐夫人放心,我不日即将离开冀州,此间事已了。”

聂氏没想到苏薏如此轻易就答应了,心中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送走了聂氏,苏薏长长的呼了口气。

总算可以好好睡一觉了,这些日子都端着一副面孔见人,实在是累。

这一睡直睡到天都有些暗了,苏薏才觉得睡熟了。

“嗯....小梅...什么时候了。”

外面和大梅吃饭的小梅却没听到这声音。

“酉时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苏薏一跳。

苏薏啊的一声,才看到一个清秀的少年坐在一旁的桌子上。

不是那条孽龙又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