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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氏却觉得那苏姑娘是个有本事的,用了那平安符,确实是有效果的。

“老爷,求求您了,咱们可就这一个儿子。”

“她说她看到了一个少年?可曾说过,哪个少年是何模样?”

徐尉祥没有说答不答应,却问起了那少年。

聂氏摇摇头,她才不想知道是哪个该死脏东西害她的儿子。

她只在乎儿子的生死,哪里管得上这许多。

只恨不得叫苏姑娘打得那恶鬼魂飞魄散才好。

聂氏求了三日,可徐尉祥不但没有松口,还派人到幽州查了苏薏的身份。

眼前的几张纸,写了苏薏的过往。

“只是个乡下的丫头?因为有几分看相的本事结识了金家?”

庞家的事在冀州城也是闹的沸沸扬扬,徐尉祥也有所耳闻。

那金氏回了娘家一趟,回来后一改往日做派,不但揪出了丈夫藏在外面多年的外室。

如今听说,整个庞家上上下下已被其拿捏在手。

庞宣也不过就是个空架子罢了,每日上衙下衙,虽不曾被限制了行动,可再不也不如从前一般为所欲为了。

“难道,都是因为这个小姑娘不成???她对我们徐家,到底有什么目的?”

徐尉祥不信这世上有鬼神,更不信这苏姑娘所说。

“不,不好了!老爷,少爷又闹了起来!!”

府里小厮跑了进来跪在地上,也顾不得往日的规矩了。

“少爷把昨日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指着屋子里说有人。

还说....还说....说有老鼠在啃他,在咬他,他好疼....”

“够了!!”

徐尉祥猛然站了起来。

“老爷,您,您没事吧。”

伺候的下人小心翼翼的道。

徐尉祥脸色惨白,而且这两日府上的女子也都身子不爽利。

珍珍梦魇了两日,起了热。

那两个庶出的东西嚷嚷着头痛恶心,请了大夫已经两日了。

“老爷,求求您了,您就救救儿子吧,若是玉临活不成,那我,我也不活了。”

聂氏说着就要往一旁的门上撞去。

徐尉祥自然知道她是吓自己,可若徐玉临出了事,聂氏也许会真的做出来也说不准。

“先去看看玉临。”

看老爷总算松了口,聂氏哪里敢耽误,赶紧让人先去请苏薏过来。

她这个做母亲的这两日心都要碎了,儿子没有好,女儿又病了,她的白发都多了数根。

徐玉临非但没好,竟比先前更严重了。

不但不吃不喝,脾气也变得暴躁无比,嘴里嚷嚷着老鼠,见人就打。

下人们被打伤了好几个,就连聂氏也差点被儿子打了。

为了防止他伤人只能用绳子把人捆了。

徐尉祥看着床上被捆的人,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可他知道那苏小先生说的配合绝不是简单的事。

“老爷!!您快些做决定吧,否则,否则我,只能求助娘家了。。。。”

聂氏把脸转向一边,求助娘家那么所有人都会知道此事,知道刺史家的嫡子疯了!

“去请人吧。”

徐尉祥从没有像此刻一样无力过。

苏薏再次登门,只觉得这刺史府与先前两次来多了些不同。

在徐府上方,似有金色与黑色两股气纠缠不清。

如今她倒是有些看不出这刺史府是好是坏了。

苏薏先是去看了徐玉临,掐了几个指诀,念念叨叨了一句,徐玉临就睡了过去。

聂氏捂着胸口低泣.

“苏小先生,我家老爷在书房等您。”

苏薏让大梅小梅等在外面,独自一个人进了书房。

徐尉祥看着走进来的小姑娘,微微张嘴,又叹了口气。

“少年人竟如此厉害,真是年少可畏啊。”

“徐大人谬赞了,只是会觉微末计两罢了。”

“说说吧,苏小先生想让老夫如何配合你。”

徐尉祥毕竟是一州刺史,说话间自有一派气度。

苏薏却丝毫不慌张。

“贵府公子这桩事有些麻烦,他做下了许多伤天害理之事。

若是想彻底消除徐公子的灾厄还需他真心忏悔所犯之过错。”

徐尉祥眼皮抖了抖!

儿子做下的荒唐事他从前不是半点不知,只是近来听妻子说,才知道那混账竟然....

若不是那孽障现如今病成那个样子,他一定用鞭子抽他!!

“苏小先生想让我儿如何忏悔?”

若是这些事被放到明面上,那他这个刺史也不用做了。

“倒也不必大张旗鼓,只需要诚心祭拜悔过,给死者家属一些抚恤的银子。

或可以平息那些人的怒火。”

苏薏低着头道,心里却在冷笑!造下如此杀孽竟还想着自己的官位。

这种连自己儿子都管不好的人,不配为官!

“就,如此简单?苏小先生想让本官配合什么?”

徐尉祥不相信事情这样么简单。

“呵,徐大人觉得简单?让一个人承认自己曾经犯下的罪行...怕是贵府公子不肯配合。”

徐尉祥皱眉。

第二日,按照苏薏的交代,在观花园内,徐家设下了祭坛。

徐玉临跪在祭坛后面,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好似在举行什么仪式。

徐家的下人全都被赶了出去,只留下了聂氏和徐尉祥。

苏薏点燃了三炷香,对着前方拜了拜,然后恭恭敬敬的上了香。

三根香初时还没有问题,可突然一阵风过,齐齐断掉。

苏薏在心中叹了口气,那些被徐玉临害死的人并不想吃这口香火。

“你们放心!徐家的报应还在后面呢!”

苏薏在心里默念,再次点了三炷香。

聂氏和徐尉祥都紧张的看着那香,生怕再次断了。

然而这次那香,却十分的给面子,并没有断掉。

“罪人,徐玉临可在!!”

苏薏转身,突然威严的高声道。

徐玉临昨日才吃了些东西,也答应了母亲会认罪。

这几日他脑袋都是清醒的,可行为却根本不受控制。

他知道只有按照眼前这个姑娘所说的去做,才会不被那些东西缠着。

“在,在。”

徐玉临赶忙回道!

“香荷,本是你院子里伺候的婢女!五年前,因你欲对其行禽兽之事!

被香荷告到你母亲处,后被你让小厮活活打死,你可承认?”

苏薏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