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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

自兰亭他们离开后,热闹的家里突然变得有些安静了。

客厅里的电视机开着,地毯上,文文坐在上面旁边放着一堆玩具,时大壮和王桃一左一右地看着他逗着他玩。

小孩子的笑声驱散了几分寂寞。

周睿明露出个笑容站起身,“时间还早,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也找点玩的吧。”

江洛撸了撸袖子,“打牌吧!”

四个人,另一个人带孩子,正好

时大壮和王桃身子一抖,两人齐刷刷扭头,“啊?”

随后两人齐刷刷拒绝,“我们不打。”

态度意外的坚定。

江洛愣了一下。

时元宝倒是知道为什么,因为在那一天他们家的管家大权彻底被兰亭接管。

时大壮和王桃的人生就此沦陷。

江洛摩挲着下巴。

屋里面现在总共就五个人,周睿明、江洛、时元宝、时大壮和王桃,去掉他们两个就只有三个人。

玩什么?

周睿明斟酌片刻,“下棋?”

他的视线在时元宝和江洛两人身上徘徊了片刻,江洛和时元宝异口同声道,“不要。”

这几年,除了周霁白,他们俩是陪在周睿明身边最多的人,周睿明平时就喜欢散散步、做做菜,以及下下棋。

江洛和时元宝被迫成为了周睿明的下棋陪练。

奈何他们两个都不是脑力型选手,每次都要为逃脱和周睿明下棋的机会绞尽脑汁。

江洛率先出口,“周爷爷,我最近没休息好,脑子不够用,等会儿下得不好我怕你会训我。”

时元宝比他干脆多了,“爷爷,我不会。”

这么多年了,他在周睿明的教学下艰难地记住了围棋的规则,至于什么其他的战术布局、心理战、或者更高级的策略什么的,他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记不住一点。

他觉得他这辈子所有的天分都点在了厨艺上了,其他的都和他无缘。

周睿明看着时元宝那坦然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这么多年,他就不明白了时元宝怎么就记不住,菜谱倒是记得牢牢的。

他叹了一口气,“算了,那就不下棋了。”

他瞪了江洛和时元宝,“还是和兰亭下棋好。”

时元宝目露怀疑,他可是记得爷爷每次下不过姐姐都要吹胡子瞪眼的耍赖说不下了。

江洛提议,“那我们三个人斗地主好了。”

这个简单。

周睿明和时元宝应了下来。

三人来到旁边的偏厅,拆了一盒扑克牌玩了起来。

时大壮抱着文文在旁边边走边看,王桃人在客厅耳朵却竖了起来听着偏厅里的动静,随后更是趴在隔墙后面偷看。

不能打,看看,过过眼瘾也行。

晚上十点。

时元宝接到了乔焱的电话,他刚按下通话键就听到对面乔焱的大嗓门传了过来。

“元宝哥,晚上吃什么呀,我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时元宝看了时大壮一眼,“你回来不就知道了。”

随后他挂断电话,那边王桃已经急匆匆地去厨房忙活了起来,汤一直在灶上煨着,蒸菜上蒸笼,炒菜等会儿开炒,厨房里顿时传出了一阵菜香。

江洛抬头吸了吸鼻子,握着牌觉得又饿了,“师父他们要回来了,还挺早的。”

时元宝点头,“嗯,在回来的路上了,这把打完不打了。”

周睿明笑呵呵道,“嗯,估计兰亭这次累坏了,宴会看起来吃吃喝喝聊聊天,其实和人应酬最累了。”

时大壮抱着文文哄了哄,这小子精神真足啊,两颗眼睛乌溜溜的,就是不睡觉。

半小时后。

别墅外传来了车声。

时元宝立即跟安了弹簧似的从沙发上弹起来跑了出去,车库的侧门打开,他站了一会看到车子开了进来。

车子刚停好。

时元宝便笑呵呵上前打开了门,“姐……”

乔焱从里面走出来,“哈!”

时元宝笑容一滞,眼睁睁地看着兰亭从另一侧的车门走了出来,他瞪了乔焱一眼跑到兰亭身边。

“姐姐,你回来啦!”

兰亭嗯了一声,她干脆脱掉高跟鞋,这才觉得浑身一松,“我先上去换了衣服。”

王桃从厨房里伸出头来,“兰亭,回来啦,等你下来就能吃饭了。”

兰亭轻轻应了一声。

洗漱后换了身衣服,兰亭这才舒服地喟叹了一声,下了楼,就看到乔焱脱掉了西装外套,领带扔在沙发旁,整个人大喇喇地躺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嘴里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任家的八卦。

文文伸手拍了拍他的肚子,咿咿呀呀地笑了起来。

周霁白脸色不太好。

周睿明不知道宴会上的事情,当个八卦听了。

兰亭下楼的时候,乔焱嘴里的八卦还没有说完,他对着兰亭眨了眨眼睛,周睿明在这,他略去了任鸿北的事情,只随口说了几句。

不然,他怕老爷子年纪大气坏了。

时大壮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饭菜都已经端上桌了,兰亭,你们快来吃吧!”

乔焱一骨碌爬起来,“时叔,我这肚子都饿得咕噜咕噜叫了。”

一行人来到了餐厅,痛痛快快地吃了一顿。

周睿明年纪大了,见他们吃完还要聊一会儿便先去睡了。

文文这会儿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躺在苗倩倩的怀里睡得香甜,苗倩倩见状和杨安带着孩子先回去了。

乔焱赖在沙发上。

时大壮和王桃收拾完厨房回了房间。

客厅里,只剩下周霁白、兰亭、江洛、胡为、乔焱、时元宝。

乔焱坐在兰亭身边,“老大,任鸿北那小子心黑着呢,你可不能被他骗了。”

他吞了吞口水神神秘秘道,“都说他在港市接了他爸手上的势力后手上沾了人命,私下底,生意也有些不清白的地方。”

乔焱的话像是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层层涟漪,周霁白和江洛对视一眼,神色瞬间冷了下来。

若是之前的八卦只是小打小闹,现在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大事。

做生意虽然会有一些灰色地带,但是乔焱口中的“不清白”肯定远不止于此。

甚至于,那人命,也不是假的。

兰亭想到她跟在任鸿北身后上了楼隔着房门听到他在里面说的话,他们在“找”些什么。

而且,对方好像还打起了她的主意。

乔焱叹了口气,“所以啊,那人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可不能被他骗了。”

兰亭看着他,“我又没说我会看上他。”

乔焱心里道,这不是怕阿聪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万一她准备换一个类型的呢!

有了阿聪的前车之鉴,他决定把自己听到的关于任鸿北的传闻都说出来,务必让兰亭对他产生厌恶之情。

乔焱干脆站起身,叽里呱啦又说了起来。

任家别墅。

送走了客人,任鸿北扯开领带灌了一口酒靠在窗户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随后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任鸿北接了起来,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他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