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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公公一死,内务府总管的位置暂缺,皇后便提议先由陈公公顶上,陆瓒允了。

这般一来,谢贵妃在内务府的手,算是被斩断了。

“徐良娣”无辜被害,陆瓒下令将她以从三品修仪的位份厚葬。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陆瓒起身要走。

眼看着谢贵妃似乎欲要喊住他,敬姝立即抢先一步上前拉住他的手,说道:“皇上,时候不早了,可要去臣妾宫里歇息?”

“去你宫里?你的倚翠宫距离这里颇远,这么晚了,还让皇上去你的倚翠宫?元婕妤,你便是要争宠,也要为皇上的身体着想一下吧?”谢贵妃当即一脸不悦地斥责道。

“贵妃娘娘说的是,既然如此,那臣妾就先告辞了。”敬姝委委屈屈地朝陆瓒行了个礼,然而拉着陆瓒的那只手,手指却悄悄地在他手心里勾了一下。

陆瓒当即想到白日里两人在仪仗上寻欢,后来又抱着她一路走到倚翠宫的大殿……

他喉结滚动了下,在敬姝的手掌快要松开自己时,转而又攥住了她的手腕。

“这么晚了,倚翠宫离这里颇远,朕送你回去。”陆瓒说道。

“皇上!您就一定要为了哄她高兴而打臣妾的脸吗?”谢贵妃忍不住质问道。

“贵妃,你似乎忘了朕是皇帝,这后宫只有朕想去哪里,而没有为了打谁的脸故意要去哪里!”陆瓒皱眉瞥她一眼,这般不留情面地说着,拉着敬姝的手,径直出了宣春殿。

谢贵妃面如土色,站在那里目送着二人远去。

一出了永乐宫坐上仪仗,陆瓒就将敬姝搂在怀里,捏着她的下颚道:“可高兴了?缠人的小猫。”

“高兴呀,皇上亲自送臣妾回宫,臣妾哪有不高兴的道理?”敬姝说着打了个哈欠,软下身子窝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脑袋埋在他胸膛,双手则搂住他健瘦的腰身,撒娇道,“皇上,臣妾好困,先睡了,一会儿到了倚翠宫皇上把臣妾抱下去吧,臣妾不想自己走了。”

“你这小懒猫?故意勾着朕陪你回去,就是想要使唤朕?”陆瓒听得这话,顿时气笑了。

“怎么了嘛?皇上今日都快要把臣妾玩坏了,臣妾只是要您抱臣妾一下就不乐意呀?”敬姝语气娇软地说着,扬起小脸在他下颚上亲了一口,“这样总行了吧?”

然而下一刻,却被陆瓒捏着下巴,亲了好久。

亲着亲着,陆瓒忽然觉得不对。

随后仔细一看,发现敬姝竟然就这么被他给亲睡着了!

他顿时颇感无语。

想要将她摇醒,不过想到今日白日的荒唐,晚上又因着徐良娣的事折腾了这么许久,她这小脑袋瓜还得努力思考怎么说话气谢贵妃,想来也当真是累坏了,便不忍心再闹她,就这般抱着她,一路回了倚翠宫,又照她要求的,抱着她下了仪仗,入了寝殿,将她放到床榻上。

陆瓒自己洗了个澡,随后跟着上床,头一回没再对她使坏,而是颇为平静地搂着她,很快也睡了过去。

次日,敬姝睡醒的时候,陆瓒已经没了人影。

“圣上一早就上朝去了!”袖青高高兴兴地说道,很为自家娘娘如今的得宠而感到高兴。

“什么时辰了?”敬姝问道。

“已经过了去坤宁宫请安的时辰了,不过圣上说了,叫娘娘多睡一会儿,奴婢这才没有叫娘娘起身。”袖青说道。

“以后,再有这种情况,还是把本宫叫醒吧。”敬姝闻言,一边起身一边说道。

“啊?为什么呀?以前娘娘不是不喜欢去坤宁宫请安吗?”袖青一脸不解。

敬姝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

以前的皇后不会介意她这样,可以后的皇后,就未必了。

她说不上是为什么,总归是一种直觉。

“你记得本宫的话便是。”她只得这么说道。

“哦,奴婢晓得了。”袖青虽然不明白,但胜在听话。

敬姝用了些吃的,叫陈笑去盯着看宁妃什么时候回去。

没多久,陈笑就过来禀报说:“娘娘,宁妃娘娘已经回了咸福宫。”

“本宫知道了。”敬姝当即起身收拾自己,随后神情凝重地道,“摆驾,去咸福宫。”

敬姝到咸福宫的时候,恰好崔华章也在。

一见到她来,崔华章眸中立即有浅浅的笑意流动。

“奴才拜见元婕妤。”他向敬姝行礼道。

“崔公公快起来吧。”敬姝抬了抬手,见崔华章精气神都不错,不由也笑了,“看来严崇远的死,的确是一件好事。”

“还要多谢婕妤娘娘相助,否则计划也不会这样顺利。”崔华章道。

“我不过是说了几句话,最重要的还是你们的计策,既除了严崇远那个老狗,又帮了徐良娣。”敬姝一边说着,一边在宁妃身旁坐下,问道,“宁妃姐姐,徐良娣可安全了?”

“她啊,已经出了京城,以后便可以过过她想过的安生日子了。”宁妃手中端着茶盏,也是一脸笑意。

“真羡慕她。”敬姝由衷地道。

“怎的元婕妤也想出宫吗?”宁妃有些讶异。

“怎么不想呢?宫外或许比不上宫中锦衣玉食,可却没那么多勾心斗角,也自由得多,皇宫再是富丽堂皇,终究也只是困在这一角四方天地里,总有一天会看厌的,哪里比得上外面的世界?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敬姝说着,美眸中流泻出一抹向往。

“好一句‘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便是宁妃听了,也不由生出感叹,“只可惜,你我为家族所累,怕是一辈子都只能困在这里了。”

“那可不一定,倘若背后的家族不值得自己再为之付出,那为何不直接舍弃了它,寻一个自己的自由自在呢?”然而,敬姝却是说道。

“妹妹,你这话的意思是?”宁妃眉头轻轻一蹙,觉得敬姝话里有话似的。

“我不过随口一句闲话而已。”敬姝摇了摇头,转而换了话题,“我今日来,是另有一件要事要寻求宁妃姐姐的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