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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知许被小蛇蛇撵着跑,菩然捧着茶杯岁月静好。

“大家都静一静,听我说。”

师妹发话了,一时间一人一个小圆凳,乖宝宝的坐好,腰板挺直,眨着明亮的眼睛。

师妹请说!

菩然嘬口茶水,唇瓣一片湿润的色泽。

她拍板:“我去报名参加比赛,只要赢了就能拿到钥匙,还能见到五师兄,这样我就可以直接把他带回来了。”

当决出最后的胜者时,会由阁主亲自出面颁发奖品。

棒啊!

小石头觉得这简直是上天送给她的礼物,多好的机会!

宗政御迟觉得不太妥当:“明晃晃的陷阱,这般轻易的跳进去……”

菩然一挥手打断他:“你不懂,让大师兄跟你解释。”

暴怒眼梢飞扬,疏狂霸气:“一切的阴谋诡计在绝对强大的实力面前都是不堪一击。”

说完和菩然默契一击掌。

漂亮!

两人意气风发,臭味相投(划去)思维相同!

这就是强者的世界。

打架没输过的乐趣,不是其他哥几个能体会的。

宗政御迟:“……”

好的,是我弱小了,告辞(抱拳)

菩然伸出手:“小小比赛,拿下!”

琉因兴奋地伸手搭在她的手背:“小小钥匙,拿下!”

色欲笑的东倒西歪,凑个乐子手一搭:“小小懒惰,拿下!”

“……”

有几个性子沉稳的不爱掺合这种事,结果师妹轻飘飘地“嗯?”了一声,傲慢同嫉妒微顿,也伸出手来。

拿下拿下,通通拿下!

喻知许只觉得自己对这些人的滤镜碎了一地。

那以前咱们战场交锋时,可没见你们一个个幼稚成这样啊?

“喻知许。”

菩然一唤,他便警惕一惊:“做什么?”

小石头拉住他的后衣领,说出的话犹如恶魔低语:“你跟我去参赛。”

喻知许:“?”

你脑袋挨驴踢了吧,我一点武功不会就是个文弱书生,找我去是给你念“之乎者也”的吗?

你没事吧?

没事就喝酸梅汁。

菩然另一手指向告示:“你自己看,上面标注了是双人战。”

他僵硬的扭头一瞧,嘿,还真是。

“搭档的话你找赤昭帝岂不是更好?”

你俩双强不就杀穿了么?

“不行,我就要你。”

石头的态度就像石头,坚不可摧,区区一个喻知许要能改变她的主意那才是怪了呢。

想不通,完全想不通,喻知许羽扇快摇起火了,也不知这石头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暴怒一脸惋惜:“哎。”

喻知许见缝插针:“你就不觉得不甘心?这机会我让你,你来陪她参战。”

结果这哥还不领情,冲他勾唇一笑,说的话气得他几欲吐血。

“不了,师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意图。”

喻知许:“……”

淦,想死。

什么意图?不就是拉我去挨打么。

这事就这么拍板定下了,大家都觉得好,除了一个被捂嘴的喻知许。

这两日菩然过的可谓是神仙生活,哥几个伺候的贴心,无微不至,简直就是直接把她供起来了。

这般照顾,美名其曰:赛前保养。

那精气神是被养的真好啊,结果三日后,石头元气满满,意气风发,拖着不情不愿的喻知许对着师兄们浅浅一笑,胸有成竹:“我出发了!”

全员:“尽情去暴揍吧!”

比赛还没开始他们就已经看到了结果。

师妹背起行囊,拖着哭丧着脸的喻知许,脑袋飘着小花花,高高兴兴去往天谕阁。

人刚走,色欲赶忙催促贪婪:“快,调动你手底的情报阁,师妹的每场比赛我们都要知道详情!”

琉因激动的搓手手:“应援的小蛇蛇我已经准备好了!师妹胜一场我就让它们跳一场舞!”

小蛇蛇:汗流浃背了。

下辈子投胎绝对不要再做你家的蛇了。

师妹里面哐哐杀!

师兄外面疯狂举大旗!

冲呀!

冲了。

菩然一阵旋风冲到天谕阁,整得喻知许头晕目眩胃里直翻滚。

姐,能不能顾一下菜鸡的死活,我体质真的不行啊。

菩然幽幽睨他一眼。

是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

她把他一扔,大气道:“你去吐吧,我去帮你报名。”

喻知许忍住胃里的不适,颤颤巍巍举起手,示意自己听到了。

您真是好人呐,还能帮我报名。

大厅内人山人海,来的多是江湖人士,因对锁妖塔兴趣高昂这才来参加比赛。

这塔属于天谕阁的势力之下,常年封禁,也没人敢擅闯。

听闻里面玄机甚多,奇珍异宝无数,好不容易等来一次可以进入塔中的机会,大家都争先恐后的涌上,恨不得一睹为快。

不知是不是因为人数太多的原因,比赛定下的规则是二对二。

击出擂台不做数,必须要打到对方亲口认输,比赛才能判决出结果。

这对他们来说可谓是十分人性化,毕竟这可是残酷严苛的天谕阁,没让你必须击杀对手,拼个你死我活才能出结果就不错了。

菩然去报名,登记人员记录好后发给她一块木牌,上面黑墨写着数字八十一。

人是真多,后面还有一群人挤着要报名,但到她这已经是第八十一队了。

菩然跑到喻知许身边,那种目光让喻知许不太好形容。

总之就是,很微妙,非常微妙。

菩然慨叹:“琉因是最弱的,没想到你比他还差。”

喻知许:“……”

我这么弱那还真是抱歉啊!

他脸色发臭,别过头不理她了。

偏偏那石头还没自觉,围着他说个不停。

“我带你来自然是有我的用意,回头打的时候你在我身后靠边站就行。”

“不会让你受伤的,所以放宽心。”

“这次强迫你来是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你若有需要我自会还你。”

“你……”

喻知许恼怒:“好了。”

他牵起她的手,不悦地握紧:“多大点事。”

烦死了,分那么清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