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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望白,赤昭季家第四子,也是嫉妒的兄长。

季家不仅人多,还都在朝中担当重任,就连嫉妒这个周游列国两袖清风的主,也曾短暂的任职过一阵时间的御医和军医。

季望白的话不假,我家人多,要砍头你就先砍他们。

看你砍完赤昭还有谁能扛?

十五年前城头的一场血誓,暴雨滂沱三天三夜,雷声不止,上苍震怒,天地哀恸。

赤昭的国运也以此为转折点,一路急转直下,呈衰败之势。

如今还能立于四国之首,无非是因新帝明曜的铁血手段与改革,和季家诸位能臣拼上一切的倾力相助。

季家是特殊的。

从暴怒对季望白的态度就可以看出。

外面谁敢和赤昭帝插科打诨开玩笑?

没人敢。

总得寒颤的忧心项上人头。

而暴怒离宫也有些时日了,作为王的恶犬的季望白,忍耐彻底到达极限,跑来抓人了。

简称:疯狗开始咬人了。

他双臂环胸背靠墙壁,斜睨的视线直直刺向菩然。

搞得菩然一头雾水。

暴怒言简意赅的介绍:“季望白,嫉妒的四哥,好了,你们有什么误会现在就说开吧。”

打什么打,弄得我热血沸腾的,也想挥两拳。

对面的酷哥不说话,菩然只得保持广结善缘的人设,慈蔼开口:“这位施主……”

霎时三道诡异的目光“唰”的朝她射来。

色欲赶忙将她眉心的那点朱砂抹去。

圣僧合体,解除!

菩然内心怅然,依依不舍的摸了摸空无一物的眉心,颇为回味:

“这位施……公子,我与你无冤无仇,又从未见过,为何对我这般敌视?”

酷哥不答,眸色幽深冷如寒冰。

色欲目露凶光,对我姐什么态度!

迈开步子就要过去教他做人。

菩然伸臂将小辣椒美人拦住,低眉慈目:“二师兄,不可盲生心火,待人该耐心些。”

色欲:宝宝人真好oVo

她抬眸:“公子,你不说误会又怎么解除?”

不解除,你下次再来打我,我就不留情的还手痛击了哦。

酷哥不屑同眼前的小姑娘搭话,那酷炫吊炸天以至于没有一点人情味的死狗模样,暴怒都看不下去了。

大师兄怒从心起,挥出拳头就要给他人生上上一堂终身难忘的课,又被人美心善的菩然一把拦住。

她抱住暴怒的手臂,心平气和:“大师兄,戒骄戒躁,莫要冲动。”

暴怒:师妹是菩萨tVt

色欲和暴怒退居一旁,内心小人捂心口,师妹怎得这般完美!知性温柔又礼貌!最重要的是心肠特别好!

面上则是幽邃暗沉的视线犹如一柄宝剑,恨不得把季望白刺穿。

“公子,这是我问你的第三遍了,你便回回我吧。”

季望白,一款平平无奇的哑巴酷哥。

“我可以揍他吗?”

色欲:“?”

暴怒:“?”

菩然像个小炮弹,“噔”的一下射向季望白。

小儿!拿命来!

眼皮一跳,暴怒赶忙伸臂将她拉回,紧紧禁锢在怀中,顿时哭笑不得:“大师,你的耐心呢?”

菩然还在往外挣,一张脸又变得冷巴巴:“事不过三。”

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季望白掀眸打量暴怒怀中的少女,似乎在进行某种精密又严苛的评估。

体态轻盈纤瘦,落在君主的怀中不过小小一团。

皮相不错,除此之外没有看见任何特殊的地方。

反倒是他深知秉性的君主,以一种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匪夷所思的宠溺陪着少女一起胡闹。

季望白罕见的露出了一种见鬼的神情。

也对,今儿夜色深,妖魔鬼怪横行。

这么解释也能说得通了。

左右是被来路不明的师妹牵了心魂,出趟宫倒不知回去了。

他心中哂笑,细碎额发下的眉眼冷峻寒凉,直接无视旁人,汇报正事:

“你离开的期间,许雍那老匹夫意图不轨,结党营私,已经舞到了明面上。”

暴怒像安抚小猫咪似的,宽大的手掌一下又一下轻轻拍在菩然发顶,睥睨间,落拓清贵:“杀了。”

季望白扬唇:“已经杀了,他儿子我也灭了。”

话音不打顿,继续道:

“曹凌私下组建军队,暗地里多次约见青旋左相。”

“杀了。”

“已经杀了。”

“吴康……”

“杀了。”

“已经杀了。”

“冯……”

“杀了。”

“已经杀了。”

菩然:“……”

色欲:“……”

你们搁这搁这呢?

这是什么新的君臣相处模式吗?

先斩后奏是不是当下主流?

杀杀杀,全都杀,你们赤昭国运不衰才怪。

暴怒稍稍垂眸,就看见自家师妹怀疑人生的沉思模样,他了然,笑道:“我在他们不敢妄动,如今只是离开一段时日,一个个就耐不住性子露出狐狸尾巴。”

他的手掌布满粗粝的剑茧,落在菩然发顶莫名多了几分威迫的意味。

“对我不忠之人,便没有存在的必要。”

暴怒根本不在乎那几条人命,能人志士多如春笋,对这些职位虎视眈眈者不在少数。

能者上,庸者下,平者待。

忠诚为大,仅此而已。

不像玄月,人才衰败,一些臣子虽然可恶,但谢谨言苦苦找不到交接者,只能与之周旋,等真正培养出可以上任的人,才会下达处决令。

季望白戴上兜帽,黑色覆面遮住口鼻,唯有一双墨色眸子显露在外。

“听说喻知许归朝了,青旋怕是很快就会反扑。”

他隐在黑暗中,淡声:“陛下还是早些回宫做准备的好。”

云有遮月之势。

“哈哈哈哈哈。”

清朗的笑声散开,暴怒放开菩然,对着她道:“今晚的年夜饭我就不来了。”

“师妹,年后来赤昭,我定好好款待。”

他转身的干脆,举手投足尽是山河般的悠远阔气,步履从容生风,头也不回的走了。

月色下,星火间,季望白侧眸瞥了菩然一眼,极轻极淡,随后抬步离开,跟在暴怒身后。

那一眼似在劝告她别来赤昭,别再靠近赤昭帝。

按照计划,赤昭帝早些天就该返宫了。

但莫名的多留了一阵日子。

或许,是真的想同他们一起过年?

季望白收敛思绪,眸色一暗。

有什么扰乱了陛下的心神,至少,这对目前的赤昭来说是不利的。

他不允许,不允许在这个节骨眼,赤昭外强中干之时,发生什么意外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天下强者如云,但几位顶尖的佼佼者全因一个人的出现而偏离原先的轨道。

这个人是意外,是不可预估的变故,季望白并不喜欢这种存在。

不喜欢菩然。

任何可能会影响陛下的判决,对帝国造成不利的人,即便是献出这条命,他也要将其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