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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快穿:恶毒炮灰靠美貌蛊惑全世界 > 第295章 科举文中的童养夫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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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科举文中的童养夫30

但是,他自己也知道,摘草药不难,难的是一要先认药材,二是,有些药材的生长环境十分险恶,稍有不慎,遇到危险也是有的,而且,在深山老林里摘药,还会遇到一些凶猛有毒的动物。

宋氏一直在迟疑,没有松口答应,老郎中对谢池还挺中意的,不由加了一把火。

“王和村里,有多少村民想让他们的孩子拜在我门下,和我学医,我可一个都没有收。”

王和村就是老郎中所在的村子,在叶水村的附近。

“我就是见这小子机灵,颇有几分灵气。”

谢池煞有其事地点头,不说别的,这个坏老头这么夸他,还是很顺耳的。

“跟在我身边,我的一身医术,也有了可以托付的人。”

谢池已经有了意动,特别是听到老郎中说村里人全部求着他看病, 他却不看,只接待合自己心意的人。

这不正是谢池期待达到的那种高度。

少年偷偷靠近谢景砚,问他:“景砚哥,学医,我要学什么呀?”

望着谢池亮晶晶的眸子,蕴含着某种蠢蠢欲动。

谢景砚将自己知道的,没有丝毫夸张,一一告诉谢池。

这些事实,就是当头给谢池的热情浇了一盆凉水,冷彻心扉。

什么小郎中,受人敬仰的大夫,哼,要看这么多医书,还要认识草药,他连识字都不会,哪看得来那么多东西。

还要去山里摘草药,还有毒蛇,黑瞎子,真是,一不留神就要被吃了被毒死了。

“娘,我不要当小郎中,我不要当郎中!”

所以,在老郎中还在忽悠宋氏的时候,谢池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

哭喊着要把已经收了药钱的老郎中赶出去。

老郎中本来以为,因为时下的观点都是这样,父母之命,儿女基本不可能违背的。

而做父母的,自然希望儿女能够有一门手艺,不说会不会被人蒙骗,且说,要让自己过的衣食无忧,吃饱穿暖。

没想到,宋氏完全没有按他心目中想象的那一套出牌。

“乖,池儿不哭,不哭,娘不让你当小郎中,池儿待在家里开开心心就好了,乖,不哭了。”

宋氏当然希望谢池以后过的好,有能力,但她更心疼谢池,怕谢池吃苦受累,做郎中还要自己去采药,池池才那么小,多危险啊,万一不小心脚滑,摔了怎么办。

万一在林子里,遇上了东西。

所以,纵然老郎中说干了口水,最后也是一个人带着药箱,郁闷地出来。

谢池身上的药膏还处在湿润的流体状态,没有成膜,谢池的手脚都要打开,脖子也仰着,感觉全身都在用力,真是别扭极了。

他的别扭可不会只默默忍着,要把自己的吐槽和埋怨都毫不掩饰地说出来。

担心谢池躺着不舒服,谢景砚专门又拿了垫子,垫在谢池的背后。

谢池还在喋喋不休说着老郎中的坏话,倾听的人是谢景砚。

宋氏想着给谢池做一些吃的零嘴。

她还特意去问了老郎中,哪些是忌口的,吃了会不利于伤口愈合。

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的时间,谢池身上涂着的药膏,吸收了大半,浓稠的黑色变得剔透,然后又变成了一层厚厚的膜。

只是这样谢池更加难受了,总忍不住自己的手,想要去揭开那一层药膜。

也得有谢景砚时时在一旁盯着。

“你快去看书吧,我没什么事了,你看你的书去吧。”

谢池躺在床上已经足够无聊了,想要睡觉,但是伤口上的存在感异常的高,无论谢池怎么尝试闭上眼睛,都没办法睡过去,一直保持着意识清醒。

谢景砚在一旁照顾着他,但不允许他这里动,那里动的,生怕把药膏蹭下来,真讨厌,真讨厌!

他连翻身都做不到,被看管得死死的。

“你什么时候考科举,科举的时间定了吗?”

“先要去南阳县考县试,之后是府试和院试,考过之后,就是秀才了。”

谢景砚给谢池解释。

“这么厉害,江公子就说他要快成秀才了。”

“以少易的才学,秀才对于他来说手到擒来,只是他当时有事耽误了,不然能直接往下考。”

经过县试,考过,便有了童生的身份,童生可以参加后续的府试和院试,通过后才能成为秀才。

这个过程是可以接连考下去,但如果你考上童生,有事,或者是力有不殆,也可以选择暂时先不参加府试,通过县试获得的考试资格可以保留三年,三年之内,下一次无需重新参加县试,就能直接进行府试。

江少易就是这种情况。

那段时间,正值江家那位当上大官的长辈返乡,看出了江少易的天赋,也想培养他,所以把江少易留在身边教导了一段时间,教导他策论和诗赋。

这已经是后面乡试、会试、殿试需要的东西了。

“应该还有一个来月。”

第一次考科举时,谢景砚是紧张的,晚上合不起眼,生怕自己什么东西少了遗漏了,或者是多带了东西进入考场,考了几次过后,谢景砚对流程熟悉了。

但上天可能不眷顾他,每一回他考试,天气都不是那么好,突来起来的邪风,再加上他的体弱,卷子写了一半,便无以为继。

这一次,谢景砚,也在有意锻炼自己的体能,不只是枯坐在书房读书,他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倒是有些掌握了, 没有之前的莽撞,这次,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可以坚持完整场的县试。

“谢家是怎么教儿子的,呸,他们是只教了自己的儿子,压根没有想把换来的小奴才教好吧,看看把我婆娘打成什么样了。”

外面响起了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

谢池不能动,用眼神催促谢景砚快出去看看。

谢景砚出来后,见到院子里多了一个身材低矮,满脸黝黑的中年男人。

此刻,男人一脸凶相,和宋氏对峙。

“景砚,你把吃的先给池池拿进去,是我刚烙的芝麻饼,可香了,我来处理,你就别管了。”

宋氏把碗放到谢景砚手里,轻轻推了一把,想让儿子不掺合这些事。

谢景砚为人冷淡不错,但他同样孝顺。

这时候没动,把碗放到了一块用来搁置东西的石板上,站在宋氏身边。

“你家池子,把我婆娘打成那样,头发都被扯了大半下来,身上都是血,你们说,要赔多少钱。”男人恶狠狠道。

宋氏再也忍不住,谢池“被欺负”的场景历历在目。

这男人居然敢理所当然的作为受害者出现在她面前。

“姓孙的,你还敢找上门来,跟我说这些,你怎么不想想你婆娘做了些什么,池子那么好一个孩子,要不是他反应快,早就被你家的贱婆娘给欺负死了!”

“我告诉你,不管你出什么招,我都接着,景砚,你记住了吗?孙家,以后就是我们谢家的仇人,是欺负了小池的仇人!”

宋氏越说越顺溜。

不吐不快。

好好抒发了一通心口的恶气。

男人被她一连串的话都给喊懵了。

不是他婆娘被宋氏带回来的那个小杂种给欺负了吗?现在是什么情况?

宋氏却不想和他多废话,似乎是要把先前没有及时去小河旁,眼睁睁看着谢池被孙大娘欺负的怨气都发泄出来,她拿起砍好的柴火,狠狠地朝着男人身上砸。

背上,手上,肩上。

男人脸庞闪过戾气,随手捞起一根地上的木棒,直接朝着宋氏打去。

好在危急时刻,骨节分明的手掌,托住了他的手腕。

谢景砚是读书人,力气没有田里干活的人大,但他懂得四两拨千斤,随手将男人的手甩到一旁。

“你为了妻子出头,来找我们麻烦,可你的妻子却背着你偷人,真是可怜、可悲。”谢景砚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含着一抹怜悯。

“你胡说,胡说些什么?!”

“是不是胡说,你去问问你妻子不就知道了,她和那个货郎是什么关系,不过,你的妻子应该不会对你说实话。”

谢景砚没有直接说谁谁谁看到了,他就是要在男人的心底埋下一颗种子,一颗随时会被引爆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