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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致命毒宠,凛冬玫瑰 > 第99章 我在八岁那年遇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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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我在八岁那年遇到他

那刻骨铭心的卑微爱意,那噬心的痛意,都是血淋淋的牢笼。

她不想重蹈覆辙,她刚出监狱,以为迎接的是自由,可是好不容易逃脱地狱般的牢笼,新一轮的牢笼又为她高高筑起。

他们之间本来就是不平等的,不论是家世,地位,财富,还是爱,爱只是她孤注一掷的爱,一个人的独角戏,卑微而苍白,没撼动他半分,得到他零星一点心动和关心。

她知道只要活着,终有一天傅霆琛会找来,但是她向往自由,哪怕半天都可以,只要逃离他就可以。

叶淮芷伸手揉着她的秀发,不是安慰,而是十分真诚的说道:“澐寒宝贝,你别妄自菲薄,你是最优秀的。”

叶淮芷不是安慰,而是发自内心的,沈澐寒是个十分优秀的人,只是她的优秀被傅霆琛那个铁石心肠的王八蛋给耽误了。

“淮芷,没有标准,喜欢他是本心。”

“爱他也是本心,我没办法控制肆意狂跳的心。”

“但是如今我们也只能这样了。”

“如果当时我们不认识该多好,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在心里默然轻念:“没有替嫁,他还是那个疼她,给她温暖的傅霆琛。”

叶淮芷一时涩然,她似乎揭开她的伤,她轻拍着她的肩膀:“澐寒,一切都会好的。”

“嗯,一切都会好的。”

是呀,一切都会好的,四季更替,万物焕新,都会好的。

“喜欢上一个人不是你的错。”

是,喜欢上一个人没错,可是在她妄想得到他的那一瞬,她就错的彻底。

没有什么可避讳的,经历过她可以坦然面对,她无所谓的回道:“淮芷,你不用安慰我。”

“喜欢他,是我做得最错误的一件事。”

“此生他是唯一爱过的人,以后我不会爱上任何人,你不用试探我。”

傅霆琛是她隽永于心的悸动,是深入骨髓爱过的人。

她想此生没人能像他那样猝不及防的闯入她的心。

傅霆琛不爱她,她没恨过他,因为是她自作自受,没得到应允的私自进入他的生活,也许没有她进入,他早已和爱的人结婚生子,幸福的生活一起。

后来她恨傅霆琛,是因为讨厌他害死了奶奶,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她,恨他的盲目,恨他不明辨是非,颠倒黑白。

叶淮芷听得难受,很心疼她,如果没有傅霆琛,她会找一个势均力敌,旗鼓相当的男朋友,简单而幸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忧郁,不敢奢想任何东西:“澐寒宝贝,你不能因为一个渣,而变得如此,他不值得。”

“以后你万一遇到那个一心一意对你的人呢?”

“难道你要因为傅霆琛拒绝。”

沈澐寒握着奶茶的手一顿,自嘲似的浅笑:“谁会娶一个坐过牢的女人,在他的人生添上一笔污名。”

“淮芷,他不会放过我的,这次我不确定我能躲多久。”

“我只是想短暂的逃离他,因为和他在一起,我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

叶淮芷望着她悲然,一种被禁锢着自由的落寞,她握着她的手,迫切的说道:“我带你走,我们去一个没人的地方。”

“我们逃不掉的,我不想连累任何人,现在和你待在一起我就很开心。”

“傅霆琛的能力你比我更清楚。”

叶淮芷从未觉得如此压抑和无能,在那一瞬心如死灰,傅霆琛虽然渣,但是他的能力除了有目共睹的,还有一些其他隐藏的势力,他要找的人,掘地三尺也能挖出来。

她此刻词穷的无法反驳,因为她亲眼见识过,那个场景她这辈子都无法忘怀。

秦家是A市的上层贵族,但是秦家嫡子却是实打实的纨绔,花花公子,经常玩弄女人,那天她去酒吧接裴少卿的时候,被秦家嫡子抓了,裴少卿气不过,就去了秦家,结果人早就跑。

因为她时常处在惊恐中,裴少卿只跟傅霆琛说了一句,结果在晚上的时候,人就被丢在眼前。

明明已经逃到m国,怎么可能在几个小时内就找到,并且绑回国。

那时她才明白,傅霆琛根本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他是四个当中最强的一个,也是手段最狠,最残忍的一个。

他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秦家嫡子被抓时,还在大声嚷嚷,怒骂,傅霆琛十分不悦,直接像扔飞镖似的,把秦家大少的钉在地上。

“那你现在还爱他吗?”

“说不爱太假,毕竟是刻骨铭心爱过的人,爱了那么久,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

“我们之间隔着不共戴天的仇,我爱他也恨他,爱是可以被时间淡化的,我已经在慢慢地收回对他的爱,现在看到他,我可以没有波澜,甚至看到他就会产生恨意。”

“他的爱曾经对我来说是奢侈品,现在是廉价品。”

“更何况我有自知之明,他从来没有爱过我”

叶淮芷看着她提到过去时的黯然伤神,忧郁,但是更多的是没有留恋的淡然,释怀。

叶淮芷想要揭过这个话题,但是还没说话,沈澐寒继续道:“你曾经问我,我为什么那么珍视那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羊脂玉佩。”

“那块玉佩是他送我的。”

叶淮芷听到她的话,一时愕然,满腹疑惑:“可是那不是很小的时候你说一个对你很好的哥哥送给你的吗?”

“你和傅霆琛那个混蛋不是在大学里相识的吗?”

想到过去,沈澐寒唇角微勾,淡然浅笑道:“不是,我遇到他那年,我八岁,虽然他很冷漠,但是他对我很好。”

叶淮芷惊诧,更加迷茫,疑惑不解:“可是傅霆琛不是一直都在国外上学吗?”

“按照你的年纪算,傅霆琛不就是十二岁,他刚出国那年。”

“我不知道,我遇到他那年,他确实是十二岁,因为下大雪,他身上衣服很单薄,冻的蜷缩在角落,我觉得我们很像,就去把被子分给他盖着,后来我们没钱,只能在异国的街头乞讨。”

“也许是他身份使然,他放不下身份,学不会放低姿态,但是乞讨并不容易,我每天只能要到一点,根本不够两人生活,后来慢慢地他不忍心看我被欺负,看我去乞讨,他让我带着丝巾,躲在他身后,慢慢地我和他相依为命,觉得原来有亲人是这种感觉 。”

想到过去的种种,沈澐寒始终缱绻着留恋,漠然的眼眸也被柔意浸染,嗓音轻轻的,柔柔的:“羊脂白玉,是他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也是在那份礼物之后,他消失了,我在那里等了许久,他却再也没有出现。”

“我始终坚信他会来找我。”

“可是并没有。”

“但是我不怨他,因为是他让我感受到来温暖,让我感觉到原来被人保护,被人爱着,心里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