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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允许你骂她的。”

沈澐寒本身就不是任人欺辱,拿捏的,一身反骨,她可以为爱的人忍气吞声,同样不爱了,她也会摘的干净,怎样戳到别人的痛处,她就怎样来:“呵,容不得别人贬低她,可是她就是。”

“别人是空有其表的花瓶可是她连花瓶都算不上,要什么没什么,除了勾引男人,什么都不会。 ”

她嘲讽道:“也对,找对男人,事半功倍,她偷我的设计稿,享受着别人的追捧,不就是你在后面推波助澜,让我别计较,她还小,可笑至极,27岁的阿姨,还小,让20岁的我别和27岁的小阿姨计较 。”

“傅霆琛,你虽然站在食物链顶端,可是选女人的目光,真的特别恶心,那种女人你都看得上,她会成为你辉煌人生的污点。”

傅霆琛浑身的戾气,墨眸宛若凌迟的利刃落在沈澐寒的身上,怒不可遏:“你闭嘴。”

沈澐寒面色苍白,被掐的窒息,但是只要能让傅霆琛恼羞成怒,就达到她的目的,“怎么踩到你的痛处了。”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离开你们,她什么都不是,说不定你美好纯洁的白月光阿姨现在就在任人玩弄呢?”

傅霆琛俊美非凡的面容布满阴翳,阴沉而凌冽:“沈澐寒,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你怎敢对逝者不敬。”

沈澐寒没有面临死的恐惧,反而更加疯狂的刺激着傅霆琛:“怎么想杀了我,傅霆琛,你不敢。”

“哦,不,准确的来说你是舍不得。”

“毕竟谁会喜欢一个一无是处的老阿姨呢?”

傅霆琛看着脸色发紫,还嘲讽他的沈澐寒,心像是被敲了一记重锤,在沈澐寒侮辱,贬低时南卿的时候,他本应该杀了她,可是在最后一瞬间他害怕的松了手。

沈澐寒栽在地上,发出“砰”的声响,她膝盖重重的磕在地上,她眼角还挂着生理的泪水,她不断地咳嗽,揉着发疼的脖子。

傅霆琛紧拽着床单,不敢再去直视那双眼睛,再看到她眼眸里漫布的恨意,他畏缩了:“沈澐寒,我对你太好,让你忘记自己的身份,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地狱。”

“林屹,进来把她带去鬼市。”

沈澐寒听到鬼市二字,飞快的想着这个地方,可是却从未听过。

林屹望着弱不禁风的沈澐寒,觉得傅霆琛太残忍,比起时南卿,他更喜欢沈澐寒,他佩服傅霆琛在商业上的睿智和雷厉风行,可是却很鄙视他选女人的眼光,但是还是做着本分事,那些不该他们插手。

沈澐寒很快来到这个鱼龙混杂,乌烟瘴气之地。

这个世界是她从未见过,让她莫名的心升恐惧,这个地方太压抑,不是灯光太暗,而是这里本来就很黑暗。

沈澐寒胆战心惊的跟着林屹,很快林屹就带她来到了一个包厢,她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她顿时惊惶。

他与傅霆琛他们不同,他浑身的戾气太重,宛如阴间的厉鬼般,她莫名的想逃。

“这是……。”

“这是傅少让我带过来的。”

男人把玩着刀的手一顿:“她得罪傅霆琛了。”

林屹没有回答,他们的关系太复杂,不是他们用一句话能概括清楚的。

林屹离开后,男人朝着沈澐寒慢慢地靠近,沈澐寒害怕的往后挪了一步,她敢刺激傅霆琛是因为她对傅霆琛了解,可是面前这个男人太具威胁性。

男人顿住脚步,没有靠近他:“傅霆琛,没有告诉你,这是什么地方。”

沈澐寒警惕性地摇了摇头,男人睨了她一眼,解释道:“这个地方,进来就别想出去,相当你的命由我不由天,就相当我签了卖身契。”

“所以你现在知道了。”

沈澐寒这才知道,原来傅霆琛曾经说的地狱就是这个地方,傅霆琛把她扔进来,就没有给她逃出去的机会。

男人靠近她,她都没有反应,虽然逆着光,但是她看清男人的长相,他的长相与他的声音并不相符。

男人长相极其的阴柔,阴柔而不娘,但是声音像是未经洗礼的少年低炮音,但是他浑身的气息却让人很害怕。

沈澐寒局促的拽着衣裙,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必须要活下去,她还有自己的事要去做。

“可是你在这里活不过半天。”

男人带着她来到顶楼,从上往下望去,下面混乱不堪入目,可是却正是生存之道。

男人打量着沈澐寒,见她面如常色,但是手却下意识的缱绻着拽着衣袖,还在微微发颤。

让蒲寒琛费解的是傅霆琛会这么对付一个女人,以前是从来不曾发生过的事,但是他没有说什么,而是慵懒双手依栏,淡漠的望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沈澐寒内心弥漫着恐慌和凉意,浑身都在发凉,这和原始社会有什么区别,完全就是任由人宰割,没有半点人权。

“他们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很多原因,更多的是因为贫穷,但是却想要享受紫醉金迷的生活,通过一些途径进来的,自愿留在这里。”

沈澐寒很难想象她们会是自愿的,把自己卖给魔鬼:“所以他们就为了更好的物质,沦为奴隶。”

“没有人能禁的住金钱的诱惑,最简单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不恰恰印证了人的欲望可以无限扩大,但是要削减却很难。”

“没人逼他们,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沈澐寒缄默不语,她自己也是,被现实折断翅膀,困在牢笼,消磨掉菱角,何尝不是慢慢地沦为奴隶。

她的世界仿佛也在慢慢地向他们靠拢,和他们交织在一起,只要傅霆琛不高兴,她就会被送到不知名的地方,何尝不是权势凌驾于人权之上。

她的人权已经全然被剥夺,连辩解的权利都没有。

沈澐寒麻木地俯瞰着下面的发生的一切,刿心鉥目,这是她今后会面临的吗?

她现在心里泛着恶心,但是她很好的隐藏起来,面色苍白,还有略微的细汗爬上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