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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在一起谈过恋爱,早就没联系了。”沈临渊如实回复,也把谢一卓拜托他的事情告诉了她。

江稚鱼闻言,虽然相信了这一套说辞,但疑心的种子埋在了心中。

沈临渊这人特别讨厌裙带关系,究竟是因为谢一卓的拜托,还是因为那人是他的旧情人,就只有他自己清楚。

江稚鱼一直在办公室待到下午下班,和沈临渊一起回了家。

两人手牵手,从电梯里出来,迎面撞上沈家一家三口。

宋阳身上穿着剪裁得当的黑色西装,和之前判若两人,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到了脑后了,在看见江稚鱼那一刻,眸子瞬间亮了:“姐姐,你回来了?”

沈临渊在看见他们的那一瞬间,不动声色地把她挡在身后,语气冷淡:“有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们可不会无缘无故来。

苏雯本想和和气气同他说话,让他来沈氏帮儿子沈景珩的忙,但看见沈临渊表情冷淡,当即不满:“弟弟想你了,来看看你,你这是什么表情?”

沈临渊讥讽道:“你不是说我是野种吗?野种的弟弟,呵~”

他笑了,嘲讽模样令苏雯面子上挂不住,想反驳,但不知道从何下嘴,因为这确实是她之前说的话。

如今沈临渊不过是在用她之前说过的话反击她。

沈琰的脑子转得极快,笑着道:“临渊,你妈同你开玩笑的,母子俩还能有隔夜仇吗?”

“有没有隔夜仇我不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们也不是我父母,毕竟我是没人要的野、孩、子。”

沈临渊说完,拉着江稚鱼的手正要回屋,被苏雯拦住了,奇迹的是她这一次没有破口大骂,语气平和:“临渊,之前那些话,是妈妈错了,你别生气了。”

沈临渊连理都没理。

沈景珩见状,觉得沈临渊过分了,不禁帮苏雯说话:“哥,你别生气了,妈之前也是无心之言,今天我们来,是接你和姐姐回家的。”

苏雯欣慰地看向沈景珩,这才是她的好儿子!

“回家?野种是没有家的。”沈临渊开门,直接进了家,门猛然在他们面前关上,发出‘砰’地响声。

三人吃了闭门羹,心情十分不爽。

就连沈景珩也觉得沈临渊做得过分,就算母亲之前真的说了这样的话,那毕竟她从孤儿院把他领养回来,养到那么大。

他非但不知恩图报,竟然还这副态度。

江稚鱼修长的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好啦,别生气,你现在有家了。”

“嗯,我知道。”

晚上睡觉之前,江稚鱼又接到了夏景辰的信息。

【我耐心有限,别逼着我动手。】

当天,江稚鱼就做了噩梦,她梦到因为自己没有听从夏景辰的指令,没有拜托傅怀澈把投资给夏景辰,她看见了江稚鱼浑身是血的躺在家门口,已经没了生机。

她猛然惊醒,从床上起来,喘着粗气,额角上满是冷汗。

汗水死死黏在酒红色吊带真丝睡裙,十分不舒服。

心悸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捂住了胸口。

动静也惊醒了沈临渊,他打开灯,温柔地顺了顺她的后背,声音磁性沙哑:“怎么了?做噩梦了?”

江稚鱼贝齿轻咬嘴唇,摇了摇头。

她满脑子都是小辰浑身是血的躺在血泊里,疼痛在心中蔓延,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身子微微颤抖,滚烫的泪水掉落在被子上,迅速浸湿。

沈临渊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劲,连忙打开了灯,将人揽在怀中,低声询问道:“怎么哭了?”

江稚鱼双手捂着脸,抽噎声渐渐增大。

见问不出什么,她情绪又异常激动,当即哄道:“乖,不哭了,我在呢。”

在他一声声低声轻哄中,江稚鱼控制住了情绪。

“是不是做噩梦了?”

江稚鱼点头。

沈临渊笑了,眉宇之间满是无奈又宠溺:“多大人了?三岁小孩?做噩梦还哭?”

江稚鱼无视他的打趣,双眼通红地看着他,认真道:“沈临渊,我问你个问题。”

“问,你老公知无不言。”

“如果你拿不到傅氏的投资,会怎么样?”

“公司会破产,我会成穷光蛋,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就找个桥洞,住在那就行。”

沈临渊的话让江稚鱼情绪再次绷不住,隐隐有要哭的意思,他连忙道:“别哭,我怎么可能让老婆孩子住桥洞?就算拿不到傅氏的投资,我还可以找别的企业。”

“沈临渊,你能不能把那个投资让给夏景辰啊?求你了。”

江稚鱼的话让原本温柔轻哄她的沈临渊脸色瞬间变了,身子僵了僵,把她从怀中推开,双手搭在她的肩膀处,语气认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大半夜的,别开玩笑。”

为了那个投资,他努力了很久。

一旦得不到,带给公司的是灭顶之灾。

他觉得,肯定是江稚鱼怀孕傻了,再加上做噩梦,脑子不清醒,说胡话呢。

可接下来,江稚鱼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泼得他透心凉。

“我没开玩笑,认真的。”

“江稚鱼,你情人的公司快破产了,求到现任老公面前,你觉得合适吗?”沈临渊脸色已经冷了下来,隐隐有了怒气。

他帮夏景辰养孩子,已经是他大度。

现在江稚鱼竟然还让他放弃马上就能到手的投资,给夏景辰。

荒谬!

她就那么喜欢夏景辰吗?

喜欢到都和他结婚了,还对他念念不忘?

“不,他不是我情人,是我……”弟弟在他手里。

她正要解释,却被男人直接打断:“够了!别说了,我不想听。”

沈临渊深吸一口气,极力控制住情绪:“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还有工作没有处理。”

说完掀开被子,径直走了出去。

江稚鱼见他离开了,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控制住情绪,准备同他好好解释,去书房,里面却空无一人。

她又连忙去了客厅,看见鞋架上的皮鞋没了,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