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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钓仙 > 第232章 恐怖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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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

冷汗顺着脸颊滑落,砸在退堂鼓面上,传出沉闷的鼓声。

陈长生身形僵硬,纹丝未动。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不能动。

他的身体、血肉、法力、甚至是血液,都在此刻停止了运动。

就连眼睛,也无法转动。

一股恐怖的气息,充斥在整片岩洞,底下的岩浆池,不知何时,涌起了一股高高的岩浆柱。

此刻,就在这与陈长生双脚平齐的岩浆柱上,一具妖异的女尸,诡异的站立着。

她身着白衫,面容清冷,长发飘飘,双眸紧闭,眉心处一点朱红,更添妖异神彩。

若是陈长生还能低头,就会发现,在底下的岩浆池中,那从棺材中跃出的数十道身影,已齐齐浮出水面。

他们单膝跪于岩浆之上,背脊躬起,右手战刀拄起,左手放于胸前,眼中尽是疯狂之色,一股细密整齐的低语声,从他们嘴中传出。

“古仙已死,古妖已灭,唯古魔,长存于世...”

“古仙已死,古妖已灭,唯古魔,长存于世...”

“古仙已死,古妖已灭,唯古魔,长存于世...”

低语之声,从每一个单膝跪地的身影嘴中传出,渐渐汇聚成一股风暴,肆虐在整个岩洞之中。

紧接着,岩浆池中再次传来一声异响,正中央位置,蓦然翻起剧烈的浪潮,赤红的岩浆翻涌喷吐,妖异深红。

轰!

随着一声爆响,一柄长刀,蓦然从其中喷吐而出,刹那飞向空中。

一股浓郁且恐怖的杀戮之气,从其中喷吐而出,整个岩洞刹那一暗,就连李知恩布置在上方的五行玄灵阵也彩烟翻涌,五杆阵旗轰然震颤,齐齐拔出岩缝数寸。

空中传出一声冷哼,几道法诀凭空出现,分别落在五杆阵旗之上,五行阵旗顿时光芒大放,再度深深插入岩缝里稳固下来。

与此同时,那柄长刀呼啸而过,瞬间出现在那具女尸的手边,女尸右手一抬,猛地握住刀柄。

呼!

杀戮之气狂涌而出,好似刀丈光芒般,瞬间将整个岩洞裂缝照亮。

陈长生距离最近,感觉身体好似针刺一般,犹如千刀万剐般疼痛。

唰!

一双冷漠无情,蕴含着恐怖气息的眸子,豁然睁开,陈长生的眼神,第一次和女尸对视。

轰隆隆——

日月轮转,山水变迁,春夏秋冬,电闪雷鸣。

高山崩塌,海水倒灌,血流飘杵,仙人陨落。

无尽的尸山血海里,一道恐怖身影持刀而行。

“仙,杀尽!!!妖,灭绝!!!魔,长存!!!哈哈哈~”

诡异的笑,透着无尽的杀机,犹如地狱杀出的魔,横扫一切。

天空在悲鸣,大地在颤抖,整片世界,尽是赤红。

“杀杀杀,杀光了你们,我就是主宰,我就是仙,我就是妖,我就是魔!”

恐怖的尖啸声,伴着一道赤红闪电,刹那划过长空。

一缕刀光,横贯天地,将天空都裂开了口子,黑色的虚空裂缝下,身影仰望苍穹。

“什么仙?什么妖?什么魔?到头来,不过是池中的游鱼,圈里的猪狗,到头来,还不是任人宰割?修行千年,不过是...罢了...”

喃喃之声,沉沉响起,透着死期将至的暮气,就在此时,那黑色的虚空裂缝里,蓦然探出一只手掌,轻轻一点。

顿时,一个繁复无比的印记蓦然显露,瞬间印在了恐怖身影的眉心。

长刀哀鸣,法象崩散,恐怖身影化作一名面容清冷的年轻女子,沉入大地。

“是她!”

陈长生陡然惊醒,眼神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名白衣女子,尽是颤栗之色。

太强了!

若陈长生刚刚见到的画面,是真实发生的事情,那眼前这名女子,就真的太强了!

一刀斩碎虚空,将天地倒转,星辰击落,这是何等的强大?

陈长生无法想象,这需要修为达到何等境界,才可以办到,但以他目前所见过的所有修士来看,也许,只有那曾经的白衣摊主,才有可能有一战之力。

至于李知恩之流,只怕她吹口气,就能将其吹成灰。

随着女子眼眸的睁开,陈长生发现,他的身体在一刹那恢复了正常,法力在运转,血液在流动,心脏也开始有力的跳动起来,甚至还越跳越快,极为急促。

这该死的压迫感,陈长生的心脏在跳动的瞬间,就感觉离爆炸不远了!

陈长生身体虽然恢复了正常,但他却依然不敢乱动,他突然眼神一凝,将视线落在了女子的眼眸之上。

他突然发现,这女子眼睛虽然睁开,但其内却没有一丝神彩,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少了那一抹灵动。

就在这时,那女子的鼻子,突然抽动了一下,似在细嗅着什么,她手中的长刀,也突然光芒内敛,不再释放杀气。

陈长生还在愣神之际,陡然,一根湿滑的舌头,从女子嘴里探了出来,在他的脸上舔了一下。

冰凉、湿滑,毫无感情波动!

陈长生瞬间头皮发麻,立刻明白,对方是在嗅自己身上的人丹香味。

刚刚还只是鼻子抽动,现在已以舔舌头了,下一步,那不就是张嘴上牙齿了吗?

陈长生当即不再犹豫,立刻一踏而出,缩地成寸之下,身形闪身数丈之外,与此同时,他手中印诀翻飞,右手蓦然伸出,朝着前方石壁狠狠一握。

“崩山!”

前方的山壁陡然一震,裂出一道数尺长的裂缝,他身形一闪而入,隐入其中。

与此同时,底下的岩壁轰然亮起各色光芒,一张张符箓光芒闪动,化作恐怖的攻击,朝四周的岩壁轰击。

但他刚刚闪入裂缝,一股寒意就蓦然从脚底直透眉心,一道白衣身影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他身前,几乎与他贴在一起,一根湿滑的舌头,再次在他的脸颊和鼻尖滑过。

冰冷,湿滑,毫无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