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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德拉科低头亲了亲因陀拉的发顶。

“后来,我取代了我父亲的位置,他和妈妈现在不用参加会议了,我在尝试让他们完全淡出神秘人的视野。”

“每次有食死徒任务失败回来,他都会让我……”

德拉科的声音微微颤抖了起来,因陀拉把他抱的更紧,轻轻摸着他的发梢,感觉自己的心在抽痛。

他说的很艰难,吸了口气继续道,“让我给他们施钻心咒,然后就是无休止的抓捕纯血叛徒和麻瓜巫师,还有在魔法部培植傀儡。他们会干掉那些不听话的人……我…我救不了他们…”

因陀拉的眼睛微微泛红了,压下声音里的异样,“没关系,没关系…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八月一号那天,魔法部被彻底控制了。我们带人一起去了韦斯莱家的陋居抓波特,那里正在举办婚礼。”

“但是魔法部藏有凤凰社的人,波特他们提前跑掉了,我上楼去检查韦斯莱家的人,罗恩的父母说他得了散花痘,正躺在床上。他的房间很臭,其他人只匆匆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但是我凑过去细看,那根本就不是罗恩,虽然也穿着睡衣,长着红毛。后来我回去之后在书房里翻了半天,那应该是是食尸鬼。”

因陀拉仰头在德拉科唇上用力啵了一下,“真聪明。卢平带我去布莱克老宅的时候他们都在那,不过现在那里已经暴露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德拉科:“斯内普教授的守护神还带着格兰芬多宝剑在满英国找他们呢。”

因陀拉眯了眯眼,深吸一口气重复道,“守护神?他有守护神?”

德拉科轻轻啃咬着她的唇瓣,心不在焉地问,“怎么了?”

因陀拉:“他以前对我说他不会守护神咒。”

德拉科:“他太过分了。”

因陀拉摸着德拉科淡金的发丝,问道,“你回到那边去,是因为邓布利多需要更多的间谍吗。”

德拉科回望着她,“不是,因为我们说好了,要一起摆脱他。”

因陀拉的眼睛里竟然迅速蓄了一层泪,她圈着德拉科的脖子,埋到他脖颈间哭了起来。

德拉科愣了一下,心一下子揪紧了,他紧紧抱住她,声音艰涩道,“别哭,因陀拉……”

好一会因陀拉才止住哭意,缓缓抬起了头,德拉科轻柔地抹掉她面颊上和发红眼眶周围的泪水,捧着她的脸颊吻了吻。

因陀拉吻上他的唇,缠绵而温存地唇齿厮磨着。

长长的吻似乎怎么也亲不够,房间里一时只有细微的濡湿声音。

“对了,还有丽塔·斯基特记得吗。”

亲吻的游戏暂时结束后,德拉科轻轻喘着气地笑着问。

因陀拉抿走唇上的湿意,点点头拧眉道,“记得,她怎么了?”

德拉科:“我担心她乱写东西,穿着食死徒的袍子去了她家里一趟,威胁她要是敢透露一个字,我就把她作为非法阿尼马格斯当凤凰社的间谍抓起来。”

因陀拉眉眼带笑:“她很识时务,从来不敢编排会对她下手的人。”

“诶,你看过她的那本书吗,《邓布利多的生平与谎言》”,因陀拉突然兴味地道。

德拉科摇摇头,“没有,怎么了?”

“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邓布利多年轻时候有一个爱人,是——”

“金发男孩。” 德拉科咬着牙替她说了。

他总觉得这个词很轻佻,在调戏他。

因陀拉突然一下挣开德拉科的怀抱,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德拉科兴致缺缺地慢吞吞坐起来,他只想把因陀拉抱在怀里安静地躺着接吻。

火龙皮挎包从桌上飞了过来,因陀拉从里面掏出那本《邓布利多的生平和谎言》。

“格林德沃就是金发。” 因陀拉把书翻到那一页,指着照片斩钉截铁的说,“虽然图片是黑白的,但是我绝对不会认错。”

金发在黑白照片上拍出来是什么样子,她绝对不会看错。

“邓布利多在其母亲去世后与密友格林德沃在一起……”

德拉科不出意外地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他接过书仔细看着那些照片,里面尚还年轻的两个人脸上洋溢着笑容,并肩而立,显得亲密又自然。

德拉科突然摇了摇头,不不不,他为什么要下意识去看着两个人之间有没有爱情的痕迹。

都怪因陀拉不停暗示他。

因陀拉:“他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甚至恋人,但是世界上却没有多少人知道。”

两人靠着床头倚在一块,德拉科随手翻看着这本书。

他淡淡道,“然而邓布利多最着名,最广为人知的伟大事迹就是1945年打败黑巫师格林德沃。”

因陀拉下巴搁在德拉科肩上,看他翻到了后面的信件原件照片。

“他们还结过血盟,但是后来碎了。不过我倾向于这是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为了完成他们的一致理想而结下的。我和你,就不需要血盟。”

德拉科弯了弯嘴角,他牵起因陀拉的手,“我们有槲寄生戒指就够了。”

他和因陀拉,永远不会伤害彼此,所以不需要血盟。

“那你要去问格林德沃什么?”

“等我得到了答案,就告诉你。” 因陀拉眨了眨眼道。

德拉科撇了撇嘴,他合上书把它放到一边,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不久之前,有一次食死徒会议的时候,神秘人对斯内普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因陀拉好奇道,“什么话?”

德拉科:“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因陀拉立刻在他脸颊和唇上都亲了亲。

德拉科:“——我以为,你还对那个泥巴种念念不忘。那天亚克斯利刚好在禀报格雷伯克死亡的事情,他去毒地蓝酒吧调查了,但是只弄清楚了是通缉令上的人做的,并且是红头发。”

因陀拉有些茫然,同样面带疑惑。

“他为什么对斯内普教授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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