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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因陀拉从柔软的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一件件打量过房间里的布置和摆件。

这里有很多德拉科生活的痕迹,当然了,他在这里度过了16年。

这里的四柱床比斯莱特林宿舍里的大得多,从顶盖垂下来的厚重白丝帷幔拢在床的四角,上面有杏色的精美刺绣,勾在盘在床柱上的小火龙嘴里。

床边就是因陀拉刚刚坐的几只软椅。

卧室顶上的水晶吊灯摆着一圈蜡烛,壁炉上的平台放着茶盅与杯盏,墙壁上嵌有光滑的镜子。

绕过一套桌椅,因陀拉走到一张厚厚的乌红色书桌前,上面整齐的摆放着堆叠的羊皮纸和书籍,平整的报纸,笔筒里有几只羽毛笔,黑白相间的鹈鹕羽毛笔也在里面。

书桌的右上角是那个魔法日历,因陀拉伸出手指把它翻了个面,背面的相框里放着她和德拉科在睡衣晚宴上的活动照片。

因陀拉不由地露出笑容,原来他的卧室里有他们的合照呀。

卧室的一扇窗户还开着,因陀拉走过去打算把它关上。

她抬手扶住两扇窗棱,从这里可以看见她刚刚和德拉科进来的黑色铁艺大门,马尔福家迷宫般的花园,花园里隐约的宽阔车道,还有一只站在树篱上雪白的孔雀。

德拉科是不是刚刚急匆匆地推开窗户想要寻找她在哪?

远处的群山隐没在黑暗中,因陀拉想象了一下德拉科在信里写过的,冬天的时候它们白雪皑皑的样子。

关上窗户,因陀拉才走到一排嵌在墙壁里的衣柜面前,打开有着精致浮雕的一扇衣柜门。

嗯…这里面是巫师袍……

因陀拉合上柜门,拉开另一扇。

常服……

西装……他什么时候买了那么多西装了?

这些是他小时候的衣服吧,还挂在这里。

因陀拉咬咬嘴巴,伸手拨正一件奶杏色的衬衫看了看。

看起来应该是11岁左右穿的吧?因陀拉回忆着,然后打开下一扇衣柜门。

魁地奇球袍……原来除了斯莱特林统一的绿球袍他还有这么多别的款式的,没有看他穿过呢(胡思乱想)

睡衣到底在哪里啊……

终于,在最靠近床的一间衣柜里,都放着德拉科的睡衣,睡袍还有贴身衣物,因陀拉挑了一件相对合身的浅杏色丝绸睡衣出来。

卧室门突然开了,因陀拉警觉地回头,然后放松下来。

是德拉科端着银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一碗番茄鸡蛋面条,一碗黑鱼片粥和一杯热牛奶。

“咕噜做的。” 他把银盘放在桌上道。

咕噜从因陀拉家回来后,就会偶尔给马尔福少爷单独做一些中式的食物,都是从蒙德赛斯老夫人那里学过来的。

因陀拉微微一笑坐了下来,先喝了口热牛奶。

德拉科尽管不饿,还是陪着因陀拉吃了一点,偶尔伸手把滑倒她脸颊边的乌黑发丝别到耳后。

“你都没有给我写信。” 因陀拉轻声道,语气里带着失落和想念。

德拉科压下心里的沉重,无奈地柔声道,“对不起,这里经常会有食死徒过来,尤其是贝拉特里克斯,陌生的猫头鹰会被截获,我不能冒险。”

“对不起…” 因陀拉倾身靠进德拉科的怀里,环抱住他,也闷声说了句对不起。

她什么都帮不上,还会给他带来麻烦。

因陀拉心里失落和难受极了。

德拉科抱紧她,心里不是滋味道,“为什么说对不起,我是怕你有危险。你看了今天的《预言家日报》了?”

因陀拉点点头,“我担心你,报纸只看个标题就出门了,魔法部怎么说?”

德拉科吻了她的发丝一下,“我妈妈说,亚瑟·韦斯莱已经带人来家里搜查过一遍了,拿走了一些黑魔法物品。那些审判团的成员想要弄清楚他们到底在神秘事务司做什么,但是我爸爸还有其他人,没有一个人开口。”

“因为那个人还活着……” 因陀拉轻声道。

德拉科的手不自觉地紧握了一下,点点头沉默地轻轻嗯了声。

他亲了亲因陀拉的额头,认真道,“你以后尽可能不要再来这里了,为了看我也不行。一定有紧急的事情要来这里,还是先吹响槲寄生,我会回应你。听到第三节旋律代表我来接你,两节是这里有食死徒,一节就要赶紧离开,没有回应也要赶紧离开,好吗。”

德拉科灰蓝的眼睛看着她,一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内心饱胀酸软地同时又有些害怕,如果因陀拉今天刚好撞上贝拉特里克斯怎么办,那是个疯女人。

因陀拉迟疑地蹙起眉,缓缓地点头。

时间早已过了午夜,桌上的银托盘和空碗已经被小精灵们变走了。

德拉科在浴池里放好热水,两人很快地洗漱完换好睡衣从洗浴间走出来。

床上只有一个枕头,德拉科把它往因陀拉那里移了移。

“不用,我枕这里。” 因陀拉手里拿着一张羊皮纸缩进被子,然后趴到德拉科怀里,脑袋枕在他的肩膀和胸口之间。

德拉科的胸膛震了震,似乎是在无声的笑,他的手环过因陀拉的后背想握住她的腰,但是突然又停下了,只是将手放在她的胳膊上,避免左手小臂的内侧贴在她的背脊上。

另一只手倒是伸过来将她揽在怀里。

“你的床真舒服。” 因陀拉弯着嘴角轻声道,现在她的周围都是德拉科身上的味道了,让她觉得宁静又安心。

这也是张四柱床,不过比学校宿舍的大得多,软硬适度,挂着柔软的杏色刺绣白丝帷幔。

因陀拉把手搁在德拉科胸口下面,拿着那张羊皮纸看着,是普通巫师考试的成绩单。

德拉科把玩着她的发梢,淡淡的笑冲淡了眼底深处的愁郁 “这个房间都送给你。”

“十个o,真厉害!” 因陀拉微微撑起身子,抬头在德拉科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有些可惜道,“要是你也选修了算数占卜就好了。”

这样他们不仅可以一起上每一堂课,德拉科也会跟她一样是十一个o。

因陀拉丝毫不觉得德拉科会学不好算数占卜。

德拉科:“等我一下。”

因陀拉翻了个身,奇怪地看着德拉科突然离开被窝下床,没有他的怀抱她躺着一点也不舒服。

德拉科光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快步走到书桌前取了一支羽毛笔,然后回来。

他拿过因陀拉手里的普通巫师考试成绩单,在上面刷刷写着什么,然后把笔和羊皮纸又重新塞到因陀拉手里。

“看看。”

因陀拉惊愕地看着后面多出来的一行,乐不可支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差点倒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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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如此相信,如此确定,谁会是我的宿命,

直到你的光晕,在我黑夜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