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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新增……

在斯莱特林聚集的看台斜对面是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组成了一片黄色和红色的海洋。

因陀拉成功挤到了一个不错的位置,在看台边缘往球场下面看去,这时更加热烈的欢呼声爆发出来,看台都在震颤。

“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的队员们入场了!” 解说员在热情地喊着。

因陀拉低头往绿茵茵的球场上看去,一队穿着红色球袍和一队穿着绿色球袍的队伍朝着对方往中央走去。

在人群中,低温的阳光照在一抹淡金的头发上闪闪发亮。

突然间,一个戴着黄色有着褐色条纹围巾的男孩从因陀拉旁边冒了出来,警觉地左右四顾着,手里举着两个绿色的旗子挡在脸颊边。

“厄尼?” 因陀拉转过头去诧异道,憋着笑地看着他,“你不是说你支持格兰芬多吗。”

比赛前几天,男学生主席法利亚和女学生主席凯莉就魁地奇比赛期间的秩序与安全问题召开了一次级长会议。

因陀拉当时问厄尼支持斯莱特林还是格兰芬多,他斩钉截铁地说自己要支持格兰芬多。

厄尼尴尬的咳了两声,支支吾吾硬撑道,“我只是过来看看…”

这时,霍琦女士的哨声响了起来,因陀拉和厄尼都立刻往球场上看去,双方队员正驾着飞天扫帚迅速腾空。

比赛开始了!

“约翰逊抢到了鬼飞球!她躲过了德里安!蒙太现在和她并驾齐驱争夺鬼飞球!”

讲解员是格兰芬多的李·乔丹,他激昂的声音在球场上空回荡着。

“有两颗游走球打了过来!约翰逊抛出了鬼飞球!艾丽娅和麦克米兰都在向它逼近!”

“斯莱特林竟然也有女队员了吗!现在是女孩子们的战争了!让我们拭目以待!”

因陀拉和厄尼的目光都紧张而专注起来,脸上隐着激动,希望赛娜能成功抢到鬼飞球。

头上闪着深金色光芒的绿色的身影飞快朝鬼飞球而去,一点也不怕撞上对方。

“斯莱特林的赛娜·麦克米兰抢到了鬼飞球!她绕过了凯蒂·贝尔的堵截,向格兰芬多的球门逼近了!”

因陀拉的耳边猛然爆发同学们出热烈的欢呼声,以至于她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厄尼半个身子几乎探出了看台栏杆,举着手臂激动地大声道 “好样的!赛娜!!”

李·乔丹的解说声还在继续。

“守在那里的是罗恩,格兰芬多的新任守门员,击球手弗雷德和乔治的弟弟!加油罗恩!”

赛娜扔出了鬼飞球,罗恩扑空了,鬼飞球从他的腋下穿过,正中最高的那一个圆环的中心。

“斯莱特林得分!十比零领先!”

赛娜投中之后,因陀拉的目光移开去找德拉科,他在球场上飞快地移动着,在角角落落里寻找金色飞贼的踪迹。

“德里安控住了球!弗雷德的游走球打来了!鬼飞球传给了蒙太!这两个斯莱特林的老队友配合的非常默契!!”

“斯莱特林再得十分!二十比零领先!罗恩运气不佳他没能挡住对方的进攻!”

“艾丽娅带球晃过了麦克米兰!沃克尔的游走球打过来了!艾丽娅夺过鬼飞球冲向了球门!斯莱特林的守门员迈尔斯·布莱奇截住了射门的球!很遗憾格兰芬多!”

——

“蒙太奔向球门!罗恩!罗恩终于扑住了一颗球!比赛继续!”

“查克斯·沙菲克打来的游走球击中了约翰逊!约翰逊丢掉了鬼飞球!”

——

“让我们看看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找球手,金色飞贼还没有出现!”

比分逐渐拉到了六十比二十,但是对于魁地奇来说,只要没抓到金色飞贼,比赛永远不会结束。

赛娜是追球手, 查克斯击球手, 他把格兰芬多的一个追球手凯蒂·贝尔打晕了, 慢慢放下扬起的拿着球棍的手臂,吹了个口哨, “噢, 哥们儿, 真不好意思。”

“斯莱特林太狠了!他们的新任击球手查克斯沙菲克用游走球打晕了凯蒂·贝尔!凯蒂·贝尔下场!”

讲解员李·乔丹尖叫道,声音里还有愤怒,似乎觉得这一幕很是恐怖, 因为他心里偏向格兰芬多。

但是他这一嗓子让看台上的气氛更加疯狂焦灼起来。女孩子们愤怒或激动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因陀拉乐呵呵地, 查克斯的春天要来了。

她用魁地奇望远镜在球场上仔细搜寻着,看有没有金色飞贼的踪影。

格兰芬多现在下场一人,只要在抓到金色飞贼之前斯莱特林领先超过一百五十分,或者德拉科先抓住金色飞贼,格兰芬多就输定了。

德拉科的扫帚飞快的掠过查克斯, 在他对面短暂的急停了一下, 似笑非笑地交换了个眼神。接着两个人的身形错开, 游龙入海似的又重新投入赛场中。

祖母绿这个名字优雅的社团里, 仅有的四个成员都看起来不是很温柔。

在比分拉到一百四十比三十的时候,一点细微的金色闪光在斯莱特林球场上出现了。

德拉科就在球场中央巡视着,他在看见那点金光的第一秒就身体反应快过思考地俯身冲出,像一道模糊的绿影扑向金色飞贼。

后面一道红色的身影渐渐赶了上来,前面的金色飞贼滑溜快速地绕过球门高高的柱子,于是两位找球手也在三根柱子中快速穿行着。

金色飞贼向斯莱特林的看台飞了过来,擦着看台边缘掠过去,后面紧跟着他们的找球手。

人群惊呼着往后退,以免被撞到。

大片银绿的横幅和旗帜被找球手们疾驰而过时带起的冷而迅疾的风吹的哗啦作响。

离金色飞贼近了!

这一刹那, 德拉科心无旁骛, 赛场里的声音消失了, 周遭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下来, 他戴着银戒指的修长的手伸向那个颤动的金色小球。

另一只手紧随其后, 似乎马上就要越过德拉科的手抓住金色飞贼。

但是他抓空了, 金色飞贼已经被德拉科牢牢抓在掌心。

在溢满整座球场的欢呼声和尖叫声中,德拉科露出笑容,举起了抓着金色飞贼的手臂,然后回头望向斯莱特林的看台。

那双清澈灰蓝的眼睛只遥望着一个人,好像是在说,看,我赢了。

在欢呼声震天,银绿旌旗飘摇的看台上,因陀拉也注视着他,明亮的双眼里带着清晰的爱慕与缠绻的温情。

第一场比赛结束了,因陀拉和厄尼跟着人流挤下看台,人们拥在热闹非凡的绿茵球场上不愿离开,除开打了败仗的格兰芬多。

斯莱特林的队员们飞快降落,查克斯刚从飞天扫帚上下来,一群斯莱特林的同学立刻围了上去,激动而热情地跟他聊刚刚那个精准的游走球。

赛娜满含喜悦地跑了过来,一只手拿着飞天扫帚想要拥抱因陀拉。

“我进球了!我们赢了!”

因陀拉刚向她伸开双臂,德拉科就抓住她抬起来的两只手环到自己腰上,然后搂在怀里。

他把厄尼推了过去,懒洋洋地说,“这个才是你的。”

厄尼来不及对马尔福大呼小叫,他一个趔趄刚刚站稳就被姐姐赛娜在脸颊上亲了一口。

他发誓这在麦克米兰家是十几年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大概除了婴儿时期饿了就互啃脸颊的时候。

即使是在这样冷的天气,刚刚比赛完后德拉科的身上也是烫乎乎的。

两人脱离了队伍,没有一起回更衣室。

他们穿过球场回到城堡,去了位于六楼的级长盥洗室。

德拉科轻而易举地把因陀拉抱到洗漱台上,仰起脸热切缠绵地亲吻她,一只手费力地伸进她的厚羊毛裙里,隔着过膝长袜顺着因陀拉的小腿,膝盖,大腿内侧往上摸。

直到天黑的时候,两人才回到湖底休息室参加又一次庆功宴,因陀拉和德拉科穿过走廊的时候发现一些白色洋桔梗花瓣零零星星地飘了进来,然后发现是城堡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了一场雪。

星期一的早晨,蛇形墙和学院门厅的告示栏上又贴了新的大告示。

乌姆里奇根据魔法部颁布的《二十五号教育令》,拥有对霍格沃兹学生进行一切惩罚,制裁和剥夺权力的最高权威,并拥有对其他教员决策的修改权。

“是什么又刺激到了那个疯婆子?” 一个斯莱特林的七年级学生说。

这是之前蛇形墙俱乐部的成员。

因陀拉,赛娜,德拉科还有查克斯四个人一起拐过门厅,顺着一段大理石台阶进入礼堂。

他们在长桌上坐下,德拉科若有所思地道,“之前蒙太说,本来格兰芬多是没有办法重组球队的,但是乌姆里奇迫于邓布利多的要求只能答应了。”

看来就是这个原因让乌姆里奇深感自己对霍格沃兹的掌控还不够。

一阵欢呼声突然从格兰芬多那边传来,是韦斯莱们的声音。

什么让他们刚输了魁地奇还那么开心?

因陀拉抬头看去,顺着他们的目光往教职工长桌上一扫,目露惊讶。

“海格回来了。”

而且他还一身伤,脸上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

什么人能把海格打成这样?

要知道他可是有巨人血统的,一般的咒语都穿不透那蕴含着巨大力量的皮肤。

“看来,他的族群并不欢迎他。”

德拉科神色难辨地收回目光,自从他跟斯内普学习大脑封闭术后,总是能下意识地控制自己的思想不被人察觉。

赛娜郁闷地叹了口气,叉着盘子里的牛肉炖土豆,她才高兴没几天呢!

“你是说,他失败了?” 查克斯一边隐蔽地瞟着上面,一边低声问道。

之前德拉科向他们透露过,海格离开是去寻求和巨人一起反抗伏地魔的机会。

星期二的时候斯莱特林五年级的学生们踩着厚厚的雪去上神奇动物保护课,不少学生还期望着能在那里见到格拉普兰教授。

但是,站在那里的是扛着半头死牛的海格,他脸上的上已经变成了黄绿色,有的伤口还在流血。

看得人发憷。

如果他给一二年级的学生上课也是这副模样的话,很难保证那些同学不会被吓哭。

因陀拉喜欢上海格的课,她好像就在等着那些东西出什么岔子,然后好让她有机会掏出她的魔杖。

“今天我们去里面上课!”

与海格模样不符的是他脸上愉快的笑容,他抬手往后面的禁林指了指,“林子里是密了点,不过,它们喜欢黑暗……”

“什么东西喜欢黑暗?” 德拉科眯着眼警觉地问。

他还没忘记三年级的时候答应海格和因陀拉去禁林里照顾巴克比克,结果遇到蜷翼魔的事情呢!

因陀拉:“那可多了…摄魂怪?”

她真的很想再次遇到摄魂怪,不然她的守护神咒和魔药都没有施展和实验的余地。

要是海格能弄到一只摄魂怪,因陀拉都不知道该如何向海格表达自己的敬仰和感激之情才好。

德拉科无奈地看着她,灰蓝的眼睛里却带着专注的柔情。

真想捏着她的下巴惩罚性地亲一亲,干嘛总喜欢这些危险的东西?

“……我为你们五年级准备了一堂林中考察课,看看那些动物在自然环境中的生活。”

海格洪亮的声音继续道,“我们今天要学习的动物非常稀有,其实它们对你们并不陌生,待会你们就知道了,我想我是全英国唯一一个驯服了他们的人……”

一阵让人手脚难以安放的沉默后,大家跟在海格身后进入森林。

在林子里走了大约十分钟,周围的光线越来越暗,像是一下子从上午来到了黄昏。

厚厚的树叶把连日下的雪全部挡在了外面,林子空地上是坚实的土地。

海格把半头死牛撂在地上,然后看着大家。

许多人都警惕地望着四周,背靠着树干担心有什么怪东西突然冲出来,让他们措不及防。

因陀拉也不敢掉以轻心,淡色的琥珀色眼睛微微转动着打量周围。

毕竟海格对危险的评估跟普通人不一样,炸尾螺喷出的火焰对他来说都像挠痒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