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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六楼有一大块地方是为级长和魁地奇队长们修建的专属盥洗室,当级长和魁地奇队长身份重合时只能选用一间,而男女学生主席则有单人的宿舍,位于城堡五楼。

在一扇有着巴洛克浮雕的的尖顶轮廓石门后,洁白的大理石浴池在枝形吊灯的烛光下散发出朦胧柔和的光晕。

因陀拉走到浴池边,膝盖着地弯腰去拧开几个镶着各色宝石的金色水龙头。

德拉科注视着她乌黑柔亮的长发顺着肩膀微微倾斜滑落下去,露出脖颈上一点白皙细腻的肌肤。

淡紫色,浅蓝色,还有闪着银光的雪白泡泡浴液接连混着雾气蒸腾的热水喷了出来。

还有些拳头大的粉蓝色浴液泡在泳池上方漂浮着,慢悠悠地落到不断上涨的热水里。

热气,香味,潺潺的注水声,尤其是穿着淡紫色睡裙的女孩的存在,顿时让这个安静豪华的洗浴间不再单调和寂静。

墙上的金色画框里有一条躺在岩石上小憩的美人鱼,因陀拉看它不顺眼,魔杖一挥把它换成了一只丹顶鹤。

“哼,我洗澡的时候可没有美人鱼看呢。”

德拉科苍白的脸上露出一点微笑,声音低低道 “为什么不换成你自己。”

“那可不行…”

水放的很快,转眼间浴池里就漫上来一层颜色梦幻的泡泡浴液,热水被严严实实地盖在下面。

“过来。” 因陀拉转头对他道。

德拉科走过去, 她站起来抬手为他解着领带。

他低下头, 在这时候用唇轻轻摩擦她的脸颊, 耳根还有脖颈上的皮肤。

马尔福并不是缺爱的孩子, 他的爸爸妈妈溺爱他, 并且感情和睦。

但是爱上一个原本并不属于你的人后, 无可避免地会敏感脆弱, 患得患失起来。

如果告诉因陀拉伏地魔有一天可能翻开他的脑袋往里瞧。

她说不定就会离开他。

空荡荡的大理石衣帽架上多了些黑白两色的衣物,上面搁着条银绿相间的领带。

因陀拉垂着睫毛坐在浴池边, 双手撑在温润的大理石缘上。

她淡紫色的裙摆堆叠掩着膝盖,飘着粉蓝色泡泡的热水没过了她修长洁白的小腿。

轻微的水声靠近,浴液泡泡晃动起来。

德拉科缓缓走了过来,浴池很深,浴液泡泡几乎遮住了他的胸口。

因陀拉抬起头朝他看去,在水里走过来的这么几步中他的脸颊和发丝上就都蒙上一层水汽了。

厚厚的浴液泡泡下,修长滚烫手掌握住了因陀拉的小腿,一点一点地往上移着,推起她的裙摆把身子卡了进来。

因陀拉伸手抚摸他的脸颊,到底是什么让你如此难受无措呢德拉科?

德拉科把脸在她手心蹭了蹭, 胸膛贴了过去。

但是浴池太深,因陀拉别扭地弯下腰偏过脑袋去亲他的时候,必须手臂搭着他的肩膀才不至于一头栽进浴池里去。

他湿漉漉的带着一点泡沫的手臂环住了因陀拉的腰,脸贴在她的腰间,然后把她抱了下来。

身上淡紫色的睡裙浸水后立刻贴在了皮肤上,因陀拉一下勾住德拉科的脖子,额头和鼻梁跟他相贴着, 呼吸交融在一起。

“德拉…”

德拉科柔软的唇带着炙热的温度和力道堵住她的唇, 让她说不了话。

唇齿相交, 炽热缠绵。

热水上漂浮着淡蓝雪白浅紫的泡泡,还有迷蒙的各色水雾。

德拉科已经尝够了她软滑皮肤上泡泡浴液的味道。

这些浴液看着颜色绚丽多姿, 实际上有点苦。

德拉科箍着因陀拉的腰把她抵到大理石浴池边上 ,头埋在因陀拉白皙湿润的颈窝里喘息着。

他淡金色的头发被水蒸气完全浸湿, 垂在额前, 贴在脖颈上,苍白的皮肤被热水烫出一点浅红。

因陀拉身体在德拉科的亲吻和爱抚下变的得像浴池里的泡泡浴液,一碰就会软掉碎掉化成一滩水。

他们的身影几乎隐没在热气蒸腾的浴池里, 浸了浴液的白皙皮肤多了层湿润晶莹的光泽, 大概还有流出来的汗。

淡紫色的睡裙不知道沉到了浴池下面的哪个角落里,因陀拉满头乌发的脑袋埋在他颈间,发出声细微的哽咽,无意识拨弄着他脑后金发的手指在他背上抓出一点红痕。

浴池里淡粉色, 浅蓝色, 银光闪闪的雪白泡泡浴液和氤氲芬芳的水气蒸腾着。

水面漂浮的浴液泡泡不停晃荡着,像不断冲刷着海滩的雪白浪潮,起起浮浮。

.

洗浴间里一张狭窄柔软的单人卧榻本来堆满了雪白柔软的毛巾。

但是现在这些毛巾都被扫落在地, 几缕湿漉漉的长发从软榻边缘垂下来。

大理石地板上带着彩色泡沫的水渍一直从浴池边上蔓延到这里。

因陀拉趴在软榻上, 像溺水的人刚刚得到空气似的颤抖地喘息着,搭在软榻边缘的手指尖上还残留着用力抓握后泛起的余红。

她闭着眼睛, 乌黑的湿发间露出来的白皙脸颊透出深深的醉人的潮红, 像发烧了似的。

德拉科手撑着软塌,低头在她带着红痕的单薄雪白的背脊上印下一个温热的吻,然后又吻去她眼角未干的泪水。

他搂住因陀拉的腰把她轻轻捞到自己怀里,然后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条柔软雪白的毛巾盖在两人身上。

“头发是湿的。” 德拉科摸了一下因陀拉的头,低头在她殷红的唇上贴了贴,喑哑的声音轻而稳定道,

“——魔杖飞来。”

浴池边的两人本来放在那里的魔杖一起落到了德拉科手心里,他把因陀拉的魔杖放在她手一伸就能够着的地方。

然后挥了挥自己的魔杖先弄干因陀拉湿漉漉的头发,热热的水蒸气从乌发里散发出来,她的长发很快就变得丝缎般柔滑。

“——清理一新。”

身上的粘腻潮湿感不见了,温润而光滑起来,因陀拉扯了扯身上盖着的厚厚的毛巾,闭着的眼睛微微掀开睫毛,露出一点水润朦胧的眸光 “我的裙子。”

还在浴池里。

·

“明天早上再穿。” 德拉科灰蓝的眼睛看着她道。

因陀拉困倦迷蒙的脸上显出点怔愕,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去抓地上自己的魔杖。

德拉科立刻俯身按住她,轻轻抓住她的手臂,然后低头堵住她想喊裙子飞来的嘴。

温柔又不由分说地强硬。

软塌再次发出嘎吱一声响。

“…裙… 唔……放…开……”

他温热的手心又探进毛巾下面,顺着白皙光滑的腿摸了上来,欺身而上压住她。

“不要……” 细微而含糊的的叮咛。

德拉科没想真的再折腾她,虽然他很想,但是这样的话因陀拉会生气的,她现在已经生气了。

他喘出一口气侧卧下来把因陀拉严丝合缝地搂进怀里,但是手心就像黏在了她温热柔软的皮肤上一样。

德拉科喜欢这种和她肌肤相贴的感觉。

因陀拉胸口起伏着,生气地把他的手推开,德拉科立刻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缠缠绵绵地说话,声音沙哑又温柔,“我给你拿。”

从池底飞上来的淡紫色的睡裙又变得干爽柔软了,被卷成卷垫在两人脑袋下面充当枕头。

因陀拉马上在德拉科怀里沉沉睡了过去,她太累了。

大理石洗漱间里枝形吊灯的蜡烛渐渐熄灭,德拉科下意识地掖了掖她身上厚厚的柔软毛巾,亲了亲她的唇。

·

第二天是因陀拉送德拉科的那只银腕表把睡的不省人事的两人叫醒的。

它在衣帽架上发出一串轻柔的滴答声。

德拉科在上面施了一个小小的魔法,定了时,用来当闹钟。

还好如此,不然他们很可能会错过整个上午课程。

被腕表的声音吵醒,德拉科迷迷糊糊地把脑袋埋进因陀拉的颈窝和胸口蹭着,淡金色的碎发不停扫着她的皮肤。

他一动盖在身上的毛巾就往下滑了滑,露出半片背脊,上面还有淡淡的红色抓痕。

一只手搭在了德拉科的肩膀上,缓缓地环住他的脖子,带着刚睡醒的迷蒙和不清醒。

两人都下意识地想和对方亲近,厮磨,磨蹭了很久才穿戴整齐。

“我的魔咒作业没做完。” 因陀拉用手指理了理自己的长发,突然揪着一缕黑发顿住惊醒道。

德拉科去魔药办公室后因陀拉就邀请赛娜一起去她的专属盥洗室泡澡了,打算回来后再和德拉科一起做作业。

但是显然, 她一整夜都待在这里。

德拉科系着领带,“我的给你。”

昨天因陀拉多上了两节算数占卜,她提前把这一项作业做完了,排到后面的魔咒课理论作业就还没做。

“不用,我待会在魔法史上补。”

两人施上幻身咒,德拉科抱着因陀拉先回了湖底休息室。

楼道和走廊上有不少来来往往的学生, 吵吵嚷嚷的。

因陀拉圈着德拉科的脖子尽量缩在他怀里, 他稳稳地抱着她, 躲避着看不见他们的人。

一个赫奇帕奇的学生感觉被人撞了一下, 回过头去却发现空无一人, 惊疑不定地看着空气。

·

因陀拉回到宿舍换学院巫师袍,对着镜子用愈合如初咒弄没了自己脖子上浅浅的牙印和红痕。

德拉科是属狗的吗。

她束好银绿相间的领带, 带上自己的书本和作业,然后下楼去礼堂吃早饭。

赛娜和查克斯已经坐在那里吃饭了,因陀拉走过去在赛娜旁边坐下来,端起南瓜汁喝。

然后面色平静地用叉子扎起一块吐司咬了一口,但是甚至没来得及抹上土豆肉馅泥。

“你昨晚去哪了?”

赛娜低声道,眯着眼睛往因陀拉身后瞧了瞧,没看见德拉科·马尔福。

“法利亚托人问我你为什么没去夜巡,我说你身体不舒服。”

因陀拉点点头,她确实,身体不舒服。

昨晚斯莱特林的两位级长双双缺席了宵禁的夜巡。

·

因陀拉不说赛娜也知道她昨晚跟谁在一起, 麦克米兰小姐觉得这两人真是无法无天了,

开学第一个晚上就出去睡觉。

德拉科这时才慢悠悠地从礼堂大门口进来。

他顺着大理石楼梯下来, 目光穿过斯莱特林长桌上攒动的人头, 落在因陀拉身上, 然后走到她旁边落座,快速而不失优雅地开始吃早餐。

查克斯突然起身端着盘子走到他旁边坐下, 目光揶揄地上下扫视他。

“你眼睛有毛病?” 德拉科面无表情地暼了他一眼, 但是身体却细微不自在起来。

“注意身体, 魁地奇选拔就要开始了。” 查克斯笑着说。

因陀拉抬起头, 隔着德拉科从间隙里警告地盯了他一眼。

查克斯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

“选拔的是你, 又不是我。”德拉科饶有兴致地看着查克斯, “说不定四年级的两个人都比你合适呢。”

查克斯木着脸:“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