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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拉抬起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跟他拥吻。

她的心里又何尝不期待和激动呢。

复活节的时候,天气转暖,因陀拉迎来了自己的15岁生日。

说起来,德拉科要比她小三个月。

因陀拉下楼的时候,德拉科正坐在休息室的楼道口旁边等她。

他见因陀拉下来,就微笑着站起来,等她走近的时候从身后拿出一束花递给她。

然后弯腰偏头亲吻了她的嘴角。

“生日快乐,宝贝。”

德拉科说着,生日快乐后面的两个字声音又轻又柔。

这是用槲寄生结着红色小果子的碧绿藤枝捆着的一束白色洋桔梗。

几根绿色的藤条红色点缀,缠绕在青灰的花枝上,雪白的花朵为主调,非常漂亮。

因陀拉闪亮柔情的眼睛看着德拉科,然后把洋吉梗柔软的花瓣在他刚刚亲过的唇上贴着,笑眯眯道 “谢谢,很好看。”

“我们下午去霍格莫德,好不好。” 德拉搂着她往礼堂去吃早饭。

“好啊。”

马尔福少爷觉得他堆在古灵阁的金加隆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无论因陀拉想要什么,他都给她买。

当然,她最想要的必须是他。

“等一下。” 刚走出两步,因陀拉突然拉住德拉科的手臂,“我先把花放回房间。”

说完,她转身蹬蹬蹬地跑上楼了,明明一个驱逐咒就能搞定的事情却不嫌麻烦地亲自跑一趟。

“好,慢点。” 德拉科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她。

雪线之上的霍格莫德村终年积雪,但是今天的天空万里无云,灿烂的阳光明媚而温和。

因陀拉和德拉科先走进蜂蜜公爵糖果商店。

一排排的彩色糖果摆满了左边的架子,右边是一面墙的巧克力制品。

中间的几个圆形展柜上摆着很多特效糖果。

一些角落里还堆着一捧捧的蟑螂串,蚱蜢串还有狐媚子串。

因陀拉一开始以为这是真的虫子,其实蟑螂串是可乐糖,蚱蜢串是薄荷糖,狐媚子是粘牙的麦芽糖。

“这个。” 因陀拉拿了一些巧克力。

草莓酒心,巧克力坩埚,独角兽角白巧克力……

德拉科从架子上拿起几块粉色椰子形冰糕和一罐滋滋蜂蜜糖放在篮子里。

他灰蓝的眼睛掠过做成舌头形状的血腥味棒棒糖,脸上露出一点恶寒的表情。

“南瓜馅饼。” 他把几盒橙黄色,包装简单又质朴的东西也放进去。

因陀拉指了指他肩膀附近,“玫瑰鲜花饼还有芒果干。”

从蜜蜂公爵出来的时候,因陀拉和德拉科已经吃上了粉色椰子形冰糕。

两人的嘴都冰的发红。

冰糕快吃完的时候,他们推门走进风雅牌巫师服装店。

这里出售各种款式和面料的巫师服装,从典雅神秘的复古款式到方便简约的大方着装应有尽有。

同时也有颜色缤纷的袜子,帽子,围巾,手套,鞋子等等一切能穿在巫师身上的东西。

因陀拉挑了一件丁香色的羊毛裙准备去后面的更衣室试试,德拉科就站在门前等她。

更衣室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狭窄空间,墙壁被后面的壁炉烘热了,所以一点也不显得冷。

因陀拉把厚厚的羊毛外套挂在一双翅膀形状的挂钩上,然后脱下里面的黑色毛衣,抬起手臂的时候露出一截白的刺眼又肌肤光润的腰。

她刚想把手臂从袖子里抽出来,更衣室门竟然突然被打开了!

因陀拉后退了一步措不及防地抬眼望去,只见德拉科飞快的挤进来关上门。

“丽塔斯…基特在外面…”

德拉科转头后,看见她乌发下大片裸露的白皙润腻的肌肤,压低的声音顿了一下,灰蓝的眸子一点也不闪避的看着她。

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他当然可以看。

因陀拉穿也不是脱也不是,顿在那里脸颊微微地红了,但是偏偏德拉科一点见外的意思都没有。

“你…谁让你进来的!” 因陀拉小声恼道。

他们是在恋爱没错,但是这样她还是会羞涩啊。

“我帮你穿。”

更衣室并不宽敞,德拉科抬手的时候甚至要从身侧抬起来。

因陀拉不轻不重地挡开他的手,毛衣堆叠遮掩下的胸口心脏砰砰跳动着,“不用。”

她转过身重新穿上毛衣,抬手的时候手肘甚至会碰到德拉科的身体。

一双温度灼热的手在她的毛衣盖下来之前握上了她的腰侧,德拉科的胸膛从身后贴上来,手臂也缠绕上来,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呼吸着。

小声地咕哝着她的名字。

“别闹了……先看看她在做什么。” 因陀拉手撑着更衣室散发着暖气的墙壁。

远比她的细腻皮肤粗糙温热的手掌在毛衣里的腰腹上游移着抚摸, 因陀拉脸颊通红地慌忙按住他的手, 窘迫又紧张地咬牙低声警告道 “德拉科…”

他在她颈窝上哼哼唧唧不愿意松开,温热的吻落在她皮肤上。 用远比她宽阔的肩背和更衣室墙形成了一个禁锢住她的狭小空间。

德拉科用唇含了含因陀拉戴着金色曼陀花的耳朵, 然后才放开她, 在她穿外套的时候抽出袖子里的魔杖, 给两人施了一个幻身咒。

更衣室的门轻轻打开了, 里面却空无一人。

穿好衣服,因陀拉盯着德拉科,突然捧住他的脸垫脚吻了上去,在他就要忘记该做什么事来拥吻她的时候,因陀拉又一把松开从他手臂下钻出去了。

德拉科在原地愣了一下,然后转头无可奈何地歪头看着她笑。

丽塔斯基特正在外面挑选袍子,涂着亮粉色甲油的手拨弄着一件件衣服,似乎都不太满意的样子。

她今天穿着一件黄色的长袍,加上金黄的卷发就像一只行走的香蕉。

丽塔斯基特挎着她的鳄鱼皮包包逛了一会,什么也没买就走了。

因陀拉和德拉科立即跟上去。

两人小心地躲避着看不见他们的人群跟踪了丽塔斯基特一会后,因陀拉发现她好像是要去德维斯班斯,一个销售和维修魔法设备的店铺。

德拉科的魁地奇望远镜就是在那里买的。

丽塔斯基特走进店里,那里坐着老板班斯和一个大腹便便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他正在看班斯修一架魔法摄影机。

“修好了没有?我急着用呢!” 丽塔斯基特一进门就道。

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摇摇头,粗声粗气道,“没,还需要等挺久,你可以先去找找素材。”

看来这似乎是她的搭档摄影师。

因陀拉和德拉科贴着站在门口旁边的角落里,两只鹌鹑似的挤在那里偷听着。

丽塔斯基特大概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别人窃听吧。

“我可没看见这里有什么能配得上我动笔的‘素材’。” 丽塔斯基特欣赏着自己精心养护的指甲不咸不淡地说。

“那个男孩,我看见他往猪头酒吧去了。”

丽塔斯基特的眼睛一下子开始发光,留下一句修好了摄影机来猪头酒吧找我就急匆匆地出门了。

因陀拉和德拉科继续不远不近地跟在丽塔斯基特的身后。

托她的品味的福,那些衣服颜色很不容易跟丢。

“她应该是要找波特吧。” 德拉科道。

“除了他还会有谁呢?如果待会丽塔斯基特准备偷听,我们就能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了。”

因陀拉虽然对赫敏说自己不害怕,但是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反应。

听赫敏说,连罗恩的妈妈都轻信了报纸上面的谣言。

就算丽塔斯基特不敢写马尔福,或者即使写了德拉科的父亲卢修斯也不会让它有机会登出去。

但她还是经常会忧心,尤其是赫敏现在的处境被丽塔斯基特的文章弄得糟糕透了。

最近的生活太美好了,因陀拉一点也不想失去,不想和德拉科分开,更不想让他一个人承受压力。

短暂的胡思乱想了一会,因陀拉和德拉科跟着丽塔斯基特左拐右拐,来到了一处位于猪头酒吧附近的空置商铺里。

丽塔斯基特脑袋左右转了转似乎是在确定周围没有什么人,然后就走了进去。

因陀拉和德拉科再次小心地跟上去。

丽塔斯基特走到房子里面的房间角落里,把包放在一边。

然后,她抖了抖她的身体,竟然开始扭曲变形起来, 不断缩小。

因陀拉和德拉科瞪大了眼睛, 立刻猜到了她是在变形!

她是个阿尼马格斯!

因为他们不止一次地看见过麦格教授在课堂上变成一只斑纹猫, 但是速度可比丽塔斯基快多了。

“她是非法的。” 德拉科小声道, 眼睛发亮, 语气中带着抓住丽塔斯基不可告人把柄的兴奋。

阿尼马格斯的信息是公开可查询的, 既是保护也是约束, 在魔法部登记的时候还要写明自己的阿尼马格斯动物身上有什么特征。

因陀拉上学期看见小天狼星之后才知道还有非法存在的阿尼马格斯。

所以顺便也去图书馆查了下魔法部已经登记的公开信息,然后发现能练成的人少得可怜。

她面带微笑地盯着丽塔斯基, 压低声音对德拉科道 “她不仅是非法的, 而且还用非法的阿尼马格斯窃取信息, 罪加一等。”

整个英国都没有多少阿尼马格斯, 丽塔斯基绝对没有登记过。

赫敏会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的, 丽塔斯基的文章让她天天收到辱骂信, 里面夹带的波巴块茎脓水还腐蚀伤了她的手。

这时, 丽塔斯基已经越变越小, 看起来像是要变成只肥胖的大甲虫了。

难怪她可以毫不费力地窃听到别人的私密对话。

因陀拉从德拉科提着的篮子里拿出一罐滋滋蜂蜜糖,然后拧开盖子把糖倒了出来,空留罐子。

她在德拉科耳边悄声道,“我们同时用统统石化, 然后马上把她捉住。”

“好。”德拉科把糖罐子从她手里拿过来, 握紧了魔杖。

就在丽塔斯基特变成一只小小的甲虫那一刻, 两道突然响起的声音几乎把她吓的魂飞魄散。

“统统石化!”

“统统石化!”

咒语射出的光芒飞快地双双击中那只由于刚刚变形, 还处于悬停静止状态的大甲虫。

它快速扇动的翅膀在中咒后不动了, 一下子往地面轻飘飘地落下去。

德拉科立刻跑上前去, 长腿几个跨步就到了, 然后弯腰把玻璃罐子口朝下盖在甲虫上面。

与地面相撞时发出一声干净利落的脆响。

统统石化对阿尼马格斯只有很短的作用时间, 可不能让她跑了。

“抓到了吗?”因陀拉拿着魔杖急忙走上前去问道。

德拉科转头朝她笑,“当然。”

丽塔斯基特变成的甲虫已经在扣在地上的玻璃罐里不知是慌张还是愤怒的横冲直撞起来, 叮叮直响。

两人毫不理睬地把玻璃罐小心谨慎地盖了起来。

因陀拉看着德拉科把盖子拧紧, 突然想到什么, “她待会不会被憋死吧?”

德拉科的手顿了一下,“那就待会再透气。”

因陀拉把玻璃罐放在桌上,垂眼看着似乎撞累了的甲虫,它不停发出嗡嗡的声音,似乎是在冲他们大吼。

因陀拉一下想到了丽塔斯基特说话时的语气和神情,还有文章上那些尖刻恶毒的虚假内容,厌恶地皱了皱眉。

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

“所以你就是这样偷听到赫敏和克鲁姆的谈话的?” 因陀拉问道。

甲虫震了震翅膀,似乎在发狂地挥舞着两条手臂,威胁着因陀拉赶紧把她放出去。

德拉科把旁边桌上的鳄鱼皮包拿了过来,一点也不客气地把它打开从里面翻出摞羊皮纸。

如果丽塔斯基特心虚地知道德拉科在找什么,她大概会惊恐而愤怒,如果她不知道,那么她现在就会非常迷茫。

不过就算是丽塔斯基特对他们的秘密毫无兴趣,为了消除隐患或者是帮赫敏解决这个麻烦,因陀拉都不会袖手旁观,心慈手软。

“写了些什么?”

因陀拉偏过头去看了看,然后从德拉科手里拿过几张用速记羽毛笔写满得满满的羊皮纸,低头扫阅起来。

“…心烦意乱,情绪狂躁,格外危险…在课堂上声称神秘人留下的伤疤剧烈疼痛……”

德拉科把丽塔斯基特拟定的报道初稿拖长声音念了出来,揶揄地懒洋洋道 “你来的不是时候,如果是两年前,说不定我会很有时间和兴趣跟你合作的……”

因陀拉没好气地望着他,梅林的胡子啊,傻德拉科。

德拉科眼睛接触到到因陀拉鄙夷的目光,嘴角往下撇了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