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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节晚宴上的三强勇士选拔结束,学生们收假之后自然要继续开始上课。

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的学生也被编入了霍格沃兹各个学院和他们对应的年级里,同大家一起学习,只有休息的时候会回到自己的大船或者马车。

星期一的早晨,因陀拉在礼堂一边吃着早饭一边和德姆斯特朗的埃尔文说话,她正给自己的黑面包涂满奶油酱。

两人讨论各自学校课程的差异,还有一些涉及黑魔法的敏感话题。

一大群猫头鹰喧闹着飞进了礼堂,身上驮着扛着各自的包裹和信件。

德拉科家的猫头鹰阿萨斯落在他的肩膀上,家里人又给他寄了一个大包裹。

一只小猫头鹰把一卷报纸落在因陀拉怀里,这是报社的猫头鹰,专门给订购预言家日报的人送报纸。

因陀拉把报纸卷打开,第一版的封面上居然印着哈利波特的特写镜头,几乎占据了整个版面。

三强争霸赛几个加粗大写的字母扭曲着挤在边缝里。

一块装着漂亮厚实蛋糕的银碟放在了因陀拉的预言家日报上,遮住了哈利的魔法照片。

蛋糕看上去是奶油慕斯芒果味的。

因陀拉把它拿起来搁到右手边,一边跟德拉科说了声谢谢。

她拿起叉子挖了块蛋糕放进嘴里,粗略地翻看着关于三强争霸赛的文章。

里面几乎全是关于哈利的个人报道,而且看上去似乎都是添油加醋为了吸引眼球而胡编乱造的,里面自述的口吻和风格让因陀拉想起了一个人,洛哈特。

其他的勇士例如克鲁姆和芙蓉(因陀拉在一些男生口中听过了好几次这个名字所以记住了)只有文章末尾才提了一下名字,至于塞德里克,根本提也没提。

“这什么三强争霸赛的报道,根本就没提霍格沃兹的勇士…”

因陀拉不满的嘀咕着,在报道末尾的右下角找到了记者的名字丽塔斯基和她的一张两英寸的魔法黑白照片。

一个满头卷发,带着有珠链眼镜着装精致的中年女人,她一只手横在那不算纤细的腰上,垫着另一只手的手肘,那只手抬起来指间夹着一只长长的的羽毛笔,看着镜头露出算计与热情过头的腻人笑容。

“这么大张脸,这不是你们学校的吗?”

埃尔文把报纸翻到第一版的封面,大声指着哈利道。

她也不太高兴,因为德姆斯特朗的勇士只是这篇报道上的边角料。

因陀拉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糟糕,给忘了。

因为她下意识的还觉得三强争霸赛的勇士只有三个人,哈利的报道又这么虚假,她就自动忽视了。

她回头看了眼格兰芬多的长桌,很好,没有任何异常。

“这是虚假报道,不算数。”

德拉科这时处理完了他的包裹,偏过头来看她手里的预言家日报,随意地粗略扫过。

“哈利在学校遇到了自己的初恋……格兰杰小姐美貌惊人,出生于麻瓜家庭,也是学校的尖子生之一,哈利与她一见倾心形影不离……”

斜对角的布雷司突然用拿腔拿调的朗诵口吻将一段报道读了出来,引起周围一阵哄笑。

因陀拉皱了皱眉,刚抬头去看布雷司,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就从她这一排左手边不远处传出来。

“我想你不应该这么做。”

克鲁姆很少说话,总是阴沉着沉默的坐在一边,所以现在大家花了些时间才搞清楚是谁在说话。

布雷司愣了愣,面上浮现出被反驳的尴尬和隐忍的怒气,当然还有惊异。

德姆斯特朗的人是不是都有毛病,一个两个都对泥巴种有好感。

因陀拉就算了,她长得确实不错,可是格兰杰?哈!

他还以为只招收纯血统出身的学校的学生会洁身自好一点,至少不会像马尔福那个傻瓜一样,他才是真的被一个麻瓜家庭出身的女孩迷得团团转。

如果这段报道里的主人公换成德拉科马尔福和因陀拉,它的可信度应该会更高一点。

布雷司用一种冷漠和嘲讽的声音道,“她可不知道你这么维护她呢。”

上午的魔咒课弗立维教授花了整整两节课的时间教大家召唤咒,教室里用来练习的物品要么没有反应,要么乱飞一通。

高尔用力过猛,一个墨水瓶砸到了他的脑门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他看上去当场就要晕过去了。

因陀拉受到了一点启发,召唤咒分明也可以作为攻击咒语使用。

虽然事实上所有咒语都能够伤害别人。

德拉科召唤过来一本厚厚的书,中途改用悬浮咒移到了因陀拉面前,把书页翻的哗啦啦的,冷风直往她脸上扑。

因陀拉立刻把魔杖指着他手边的羽毛笔,把它变成了一小小的河童,然后一咬住了他的手。

“嘶…” 德拉科被吓了一下,魔力中断,厚书落下来的时候因陀拉笑盈盈地伸出双手捞住。

“根本不痛吧,这只是假的。”

德拉科用力把羽毛笔变作的河童从自己手掌上扯了下来,模仿麦格教授的语调道

“你没有变出牙来,因陀拉小姐,扣分。”

因陀拉噗嗤一声笑了,“对不起,我下次会的。”

虽然因为三强争霸赛的举办本学年的魁地奇杯取消了,但是每个学院的魁地奇训练却是不能少的,毕竟霍格沃兹需要参赛的只有两个人。

所有人当然都想邀请魁地奇巨星克鲁姆和他们一起,哪怕能近距离观看一下他无与伦比的技术,都足以激动地从自己的扫帚上掉下去。

但是,没有人有这个盲目的信心和勇气。

下午的时候,因陀拉拗不过德拉科耍赖缠着她非要她去魁地奇球场陪他训练,只好带上自己的书本跟他一起去。

球场很宽阔,微风和煦,远处漆黑的禁林上空落日余晖,残云卷血。

是个适合训练的好天气。

沿着绿茵球场走着,因陀拉团想起了魁地奇世界杯上那个巨大而恢弘的橄榄形球场,又看看霍格沃兹这个。

觉得很寒酸。

“你那是什么眼神?” 德拉科奇怪地问。

她正流露出一种我在怜惜你的神情。

“委屈你了,这个球场真寒酸。” 因陀拉挽住他的胳膊诚实道,她突然想为德拉科建一座世界杯那样的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