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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晚音娇笑着,勾住他的脖子:“有夫君喂,我又怎么会呛到呢?”

谢璟辞无奈拉开她的手:“夫人,我若把持不住,受伤的可是你和孩子。”

他莫名有些庆幸,自己这几个月来征战在外。

不然,每天陪在心爱之人身边,隔三岔五就要接受她恶趣味上来时的挑逗。

他可能会被逼疯。

谢璟辞眼底的欲火,几乎要将她融化。

陆晚音一惊,瞬间老实了。

她把自己整个人都缩回躺椅里,绝不越界半分:“夫君,你再同我讲讲以前的事吧。”

地一的事让她知道,谢璟辞流放路上同她讲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谢璟辞心中的火热,缓缓退下不少,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果盘上,努力不去想身边的人。

“好。”

他的声音很好听。

是陆晚音怎么听都听不厌的那种。

伴随着轻轻拂面的凉风。

世间最美好的事不过如此。

陆晚音安静下来。

山顶之上,谢璟辞低沉的声音,随着风带起的树叶沙沙声,就已经是她的整个世界。

谢璟辞语气平稳地说着往事,再剥好瓜子去投喂的时候,却发现陆晚音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她蜷缩在躺椅上,一只手轻轻搭在腹部。

红润的小脸,朝向他这边,保持着睡前一直看他的姿势。

肩头轻微起伏,偶尔还能听见一声几不可察的轻鼾。

谢璟辞手里还捏着剥好的瓜子,还呆呆地举在半空,竟是看得有些痴了。

陆晚音再一睁眼,是熟悉的营帐。

不远处有刻意放轻的纸张翻动的声音。

营帐里已经燃了灯,看来是晚上了。

陆晚音起身,这小小的动静,依然惊动了谢璟辞。

他果断放下手里的情报:“醒了?可要吃些东西?”

“瓜子吃多了,不怎么饿。”

陆晚音披了衣裳起身:“你把我从山上抱下来的?”

谢璟辞没有回答,从一边炉子上的茶壶上,取下个热着的小碗:“多少喝一些?”

许是热的时间长了,香味十分诱人。

陆晚音忍不住点头:“那就喝一些。”

可惜,确实是眼饥肚饱。

两三口下肚,就已经吃不下了。

谢璟辞也不勉强,三两口把剩下的灌进腹中,抽了帕子,替她擦擦嘴角:“今晚夜色不错,可要去看看?”

“去当然要去。”

早就睡饱了的陆晚音,精神气十足。

两人之间缺少的风花雪月,眼看着就要补齐了。

陆晚音忙着跟谢璟辞风花雪月。

自在城那边,她安排好的命令,一道道地发了出去。

大晟境内掀起一片流言。

皇帝派兵,讨伐蛮荒,却不给足够的饷银,竟让四十万大军一路收税做饷。

那可是四十万大军啊。

他们这些普通百姓,要掏出多少东西,才够喂饱四十万大军?

更别说去年寒潮凛冽,他们过冬的粮食本就不多。

新种的粮食,都还没到收获的时候。

百姓们自己都饿着肚子,哪有多余的粮食供应四十万大军。

乡野间,顿时骂声连连。

甚至不少人都开始搬家,往远离行军路线的地方搬。

更有甚者,大骂皇帝昏庸,不给普通百姓留条活路。

距离京城近的几个城池,这种大消息,早就知道了。

就算陆晚音不刻意派人传播,也会自己流传出去。

侯家现在正如日中天,不可得罪。

就在他们琢磨着,自己该交多少粮食出去的时候,四十万大军,居然只在城外休整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便绕过城池,继续前进。

根本就没有派人进城要粮食的意思。

这一举动让所有观望中的人都迷茫了。

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是看这里富贵人家多,没有那些普通百姓好欺负,不想惹麻烦,所以放过了他们?”

各种猜测中,又过几日。

大军路过下一座城。

这一次可要偏僻多了。

可惜大军依旧只是在城外休整一夜。

没要一颗粮食,再次起程。

这次彻底引起了轩然大波。

众说纷纭。

“明明侯元基可以拿着皇帝的旨意,理直气壮地去要粮食,他为什么不这么做?”

“他真要饿死那四十万大军不成?”

众多猜测中,有一种是比较靠谱的。

“上次发饷银的时候,皇城各大贵族还没遭贼,应是那时的没花完。

侯元基应该是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

但上次发的饷银,最多还剩五个月,还是在原地驻扎的情况下。

开拔出征,最多就只能支撑半个月。

看吧,最多半个月以后,侯元基必定露出真面目。

这么大的好处,他一个彻头彻尾的纨绔,怎么可能不动心?”

这一说法,引起了极大的认可。

也是。

比起距离皇城较近的这些富裕的城池,哪有欺负普通人来得轻松。

然而,半个月过去。

一个月过去。

四十万大军,别说是进城了,连个小村子都没进过。

“他到底想干什么?”

“都一个月过去了,四十万大军,也该没饭吃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消息传来。

大军最新路过的村子,去年遭了水患,还闹过饥荒。

百姓食不果腹。

四十万大军照例没有进村,却派人在村口喊了话。

那些等着侯元基发难的人,像是找到了突破口:“看吧,我就知道,这小子欺软怕硬,之前肯定是没找到合适的下手对象。”

可惜,后续的消息,很快打了他们的脸。

侯元基派人去村中喊话,不是去要粮食的,反而是去送粮食的。

他们不知从哪里弄来了新鲜的米面,往村里送去了好大一堆。

足够村中百姓好好生活两三个月,熬到庄稼收成下来。

所有人都看不懂了。

“侯元基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多多余的粮食?”

皇帝知道这个消息以后,大发雷霆:“好好好,一个两个的,都瞒着朕藏得深是吧?

给朕传旨过去,查明粮食来源。若说不清楚,朕要定他们的罪。”

齐宣侯是这样,侯元基也就这样。

真是好样的。

很快,传信有了回复。

“陛下,据侯将军所说,他们是卖了侯府、侯家祖宅,甚至所有的传家宝,才凑够了买粮食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