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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满级大佬她专治各种不服 > 第2章 初遇,要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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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了默,总算是恍然大悟。

“小妹妹,就算是你饿了,身无分文,想让我请你吃一顿饭,你也用不着用这种话来吓唬我吧?”

阮酥皱了皱眉头,“我没有唬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她不喜欢欠别人,可她这会儿实在饿得受不了了,再加上这里距离市区远得过分,好不容易才看到有人路过,若非形势所逼,她委实不会提出这样的交换条件。

以前找她算命的,哪个不是各种讨好奉承地把钱送到她面前?哪怕是排队排上几个月大半年的,都毫无怨言。

她很少主动给人算命,因为她懒。

当她见到他的那一刻,她就瞧见了他眉间隐隐若现的一团黑气,这是将死之人才会有的,虽不会立刻死,但随着那黑气越来越浓密,那死局便越来越近。

怕是,在不久之后了。

破人死局等同于改命,不得已她都不会出手。

萧景逸正要说些什么,却见面前这女娃突然昏倒,他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上前想要将她扶住,没想,旁边的人却快他一步。

男人垂下眼帘,方才看着就觉得羸弱的人,这会儿抱在怀里更能感受到她的瘦骨嶙嶙,当真是瘦得厉害,抱起来时几乎可以忽略其重量。

“二哥?”

陆季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你先带队过去事发地执行任务,我送小姑娘去医院。”

萧景逸闻言,也不再多说些什么,目送他抱着阮酥大步地迈向车子,随后,呼啸而去。

等车子消失在视线范围内了,他才带着余下的人继续赶路,至于方才阮酥所说的话,他很快便抛之脑后了,权当是为了吃一顿饭胡乱撂下的妄言。

***

陵洲中心医院。

深夜时分,走廊上的人并不多,位于十二层的vip病房内,苏一钧一番检查后直起身子,望向男人的眼神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复杂。

“二哥,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有虐待人的癖好?”

男人好看的桃花眼半眯,见状,他忙不迭清咳几声,赶紧补上一句。

“还是说,这女娃你从哪儿捡回来的?”

他接诊那么多人,还是头一回见有病患亏空成这样的,说是虐待已经算轻的了,也不知道这女娃究竟是怎么撑到现在的。

换着是其他人,恐怕早就没了吧?

“她怎么会昏倒?”

男人的声音很清冷,他微微垂下眼帘,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儿。

过分苍白的脸跟没有血色似的,若不是那胸口还在轻微起伏着,当真让人以为已经没气了。

方才在来的路上,他摸着她的骨骼猜测她大概十七八岁左右,可大概由于太过瘦弱,导致看上去比实在年龄更小一些。

他甚至还注意到,她的两只手臂上都布满了细小的针孔,有些是旧的,有些是新的。

苏一钧与他从小认识,又怎会不明白他此话的含义?

他叹了一口气,表情较刚刚严肃了许多,“饥饿是导致她此番晕倒的主要原因,再加上她的身体情况不容她再支撑下去……强弩之末,你懂的。”

“她大概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吃不饱的状态,睡眠质量也奇差,内里亏空不少,几乎要衰竭了,很大概率是因为被人抽血。”

说着,他的脸上涌现了怒火。

“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一个十几岁的女娃再怎么身体不好,也不至于身体衰竭成这样,这很明显抽血时间起码一年。我见过很多被家庭暴力的孩子,可我真的无法想象这女娃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陆季蕴的薄唇紧抿。

苏一钧还想说些什么,却始终还是将那些未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转身出去忙碌别的事情了。

男人在旁边的小沙发坐下,恰巧此时,手机响起。

电话那一头,萧景逸的声音传了过来。

“三哥,我们赶到的时候就只看到两具尸体,摸着还有些余温,尸体附近有一个可疑的坑,瞧着有些像某种现场……”

男人想到了什么,抬眸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儿,不语。

“我们的速度不算慢,但过去以后连影子都见不着,那人跑这么快的吗?”

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还是头一回,每每接获消息后他们都会立即动身,哪一次不是能逮着人的?

偏生,这一次他们扑了个空。

诡异,太诡异了。

萧景逸想得简单,那两具尸体生前都是壮实的成年男人,能把他们一招毙命的必然也是颇有实力的古武者。

他并未将路上偶遇的小女孩儿跟这事联想到一块。

阮酥就是在这个时候醒过来的。

她并没有睁开眼睛,电话那头的萧景逸咋咋呼呼的,再加上这病房过分安静,她耳尖,自然也就听了个一清二楚。

正思忖着,耳边传来了男人好听的浑厚嗓音。

“没什么事就挂了。”

未等电话那头的萧景逸回应,他便径自挂断了,随后,懒懒地往后一靠。

“醒了?”

阮酥慢悠悠地睁开眼睛。

“这是医院吗?”

许是刚醒过来,她的声音还带着些微的嘶哑。

“谢谢你送我过来,无以为报,不然我给你算个卦?”

陆季蕴缄默了下,“好。”

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本以为,她会像他那个朋友一样把她当成神棍。

阮酥惊得坐起身来,岂料因动作太猛,眼前有一瞬间的恍惚,待回过神来,一股好闻的古龙茶香渗进鼻腔。

透着淡淡的熟悉,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彷如,原本烦躁的心突然经受洗礼抚慰,变得平静舒坦。

“小心一些,你的身体不好。”

她缓了一会才总算缓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她不自觉地往后挪了挪,开始掐算。

本对她来说轻而易举的事,却像是撞上了一层屏障,雾霾霾的挡住了所有的可能性,竟是连一丁点都透不出来。

阮酥的神色多了几分认真,她闭上眼睛,可刚过十几秒,她便赫然吐了一口血。

陆季蕴面容丕变,正要直起身到外喊人,衣角被她倏地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