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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竹没想到,这竟然绕到了自己身上,“王妃,这,这事可说不准。”

确实说不准,就像铃竹不知道铃兰为何与风毅在一起,铃梅与雷羽在一起。

她始终无法理解,这男女在一起的契机是什么,所谓的男女之情又是什么。

“好了,我还能逼你不成?”燕南汐说,“你呢,如果有相中的人就跟我说说,你要是觉得和我说不好意思,你就跟铃梅她们说,总之啊,就是别委屈了自己。”

铃竹点点头,左看右看,主要注意门的方向,“王妃,这,这男女在一起的机缘是什么,怎么看我喜不喜欢一个人啊?”

燕南汐一愣,随后轻轻一笑,“我们铃竹还是一朵不谙世事的小花呢。”

铃竹嘿嘿一笑,“我,我这是不是什么病啊?是不是这辈子我都不知道啊?”

“嗯,这事啊,其实也说不准。”燕南汐想了想说道,“这两人在一起呢,最重要的就是感情,不过也有很多对夫妻刚在一起是好的,也许过了几年又是相看两厌,如果可以找到一个相伴一生的伴侣自然是好的,可若是找不到,咱们也别将就。”

“一个人也好,两个人也罢,主要是自己过得幸福、开心,自己如果都感觉不幸福,那这日子又如何过下去呢?”

铃竹有点糊涂,王妃说的和她问的是一回事吗?

“我就是想告诉你,你也别着急,别看别人嫁人了,你也随便找个人。”燕南汐道,“当初我撮合和硕与徐皓珩,这恐怕是我一辈子中最后悔的事情,我那时候也是懵懵懂懂的,误会了很多,造就了一段孽缘,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也是那样,主要看自己的感受,以及对方的人品。”

“因为我认识风毅,雷羽,所以我知道他们是一个很好的人,对于铃兰与铃梅的婚事,我更是举双手赞成,可是世间哪有那么巧的事?你们四个的姻缘都在王府?”

“铃竹,铃秋,这事啊,不着急,慢慢找个合适的人,等到那个人出现了,你们也就知道,这男女之情是怎么回事了。”

半刻钟一到,翎王便带着大哥儿走回房间,几人顿时不再说起刚才的话题。

“大哥儿,今天可玩够了?”燕南汐温柔的看着大哥儿红扑扑的小脸,“玩的这么开心啊?”

“嗯!”大哥儿点点头,“父父,可,可好了!”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燕南汐问。

刚才没看到,大哥儿的小披风一脱,这才注意到大哥儿捧着一坨黑漆漆的东西。

“娘……亲!”大哥儿甜腻腻、软乎乎喊道,“大哥儿,可,可以养吗?”

“什么?”燕南汐还是没认出来,她求助的看向翎王。

“是一条在树洞中冬眠的蛇。”翎王说。

“蛇?”燕南汐身体下意识后仰,“大哥儿,你想养蛇?你确定这蛇没毒吗?”

大哥儿呆愣愣的仰起头看着父王,“毒是,什么?”

“就是咬你一口,你就气绝丧命的危险东西。”翎王说,“它现在在冬眠,所以不会咬你,可若是开了春,或者你在这屋子里多放几天,等它醒了,它也许不知道你是它的主人,会反口咬你。”

大哥儿吓了一跳,手一抖,捧着的蛇掉落在地。

“快去洗洗手吧,这蛇身上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脏东西。”燕南汐劝道。

她主要是想支开大哥儿,好让人赶紧把这蛇挑出去。

大哥儿虽然不舍,可也不敢养了,他长大了还要上阵杀敌呢!

燕南看着大哥儿乖乖去洗手松了一口气,“王爷,你怎么让大哥儿碰这东西?”

“没事,这蛇没毒。”翎王说,然后拿过一把匕首,将蛇头砍下,蛇胆挑出来,扔进火盆中,“我们那时候打仗,有时候就会吃蛇肉,我就想着,大哥儿以后要真想进军营,这种事情总要习惯的。”

“啊?没有军粮吗?”燕南汐问,“陛下会为大军拨军粮吧?”

“会是会,可若是这中间有贪污腐败之人,这军粮到我们手中也就没有多少了。”翎王把可以吃的地方简单处理一下,然后支在火盆之上,“还有冬天的时候,山高路远,有的地方大雪封山,可是无法前进,没有吃的,自然就得想别的办法。”

“王爷也有饿肚子的时候吗?”燕南汐拿起丝帕将翎王的手擦了擦,“我还以为王爷不会……”

“不会什么?”翎王道,“以为我是陛下的皇弟,就不会受这些苦了?”

“嗯。”燕南汐点点头,“早知道这样,我说什么也不让王爷去了。”

“其实还好。”翎王垂下头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心疼我,我是想着,若是大哥儿以后也走这条路,你当母妃的势必心疼。”

“可是那是大哥儿的路,我就算再怎么样我也不会插手。”燕南汐依偎在翎王的怀中,声音有些哽咽,“我一想到王爷也有吃不饱饭的时候,就难受,虽然那三年我在京中过得不好受,可是吃穿不愁,更是托了王爷的府汐儿才过上好日子,可为什么让王爷遭受那种罪,本来打仗就很凶险,结果连肚子都吃不饱。”

“那次自然没有人敢了。”翎王安慰道,“我那些年在京城,本来就是为了陛下,为了朝廷清除后患,谁要是耽误了我的事,怕是他们都得想一想自己的脑袋能不能保住了。”

“啊!啊!”永宁用了用力气试图钻到父王母妃中间。

大哥儿也洗完手跑了回来,“父父,这是什么?”

翎王嘴角上扬,将永宁放在腿上,然后轻抬下颌,“蛇肉,一会儿尝尝。”

“蛇……肉?”大哥儿呆了,“也,可,可以吃吗?”

“当然。”翎王摸摸大哥儿的脑袋。

没有告诉他,如果人被逼狠了,可能人肉都不放过。

不过有他在,是不会到那时候的。

永宁含着自己的手指头,目光灼灼盯着火盆,嘴角流下可疑的口水。

“这怎么又吃手?看,又流口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