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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云景急忙站起来问她,“你要走了吗?还会回来看我吗?”

宁予初看着脚尖淡淡道:“艾伯特先生后天要回法国,在海市他出行容易被人拍到,所以明天我会在熙园别墅招待他们,你也去,所以现在早点休息。”

宁云景听到自己也能去,朝她又走近一步,“那我可以今晚住过去吗?你腿上有伤,我也方便照顾你。”

“不可以,腿上的伤不严重,我也能照顾自己。”宁予初说完之后就毫不犹豫的往外走。

“姐姐,我跟他们谈一下可以吗?”他指的是屋内的练淅等人,他不可能不注意到他们。

朱茜心下一紧张,这不是没注意到他们,是宁予初在这,不想浪费时间跟他们说话,现在宁予初要走,他才有空搭理他们了。

练淅在宁予初朝外走时,就已经敛尽眼中杀机,在她看来时,还对她温柔一笑。

“你不应该问我,你与他们谈话,要经过他们的同意,而非我。”

他要问她的脚怎么伤的,他不信自己说的不小心,她是这么想的。

宁予初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说了句,“不想跟他谈,可以拒绝。”

她没有丝毫停留的走到院子外面去,宁云景见她走远才把目光移到朱茜脸上,没有宁予初在,他也懒得维持表面客气同他们说话。

“茜姐,你现在已经彻底站到练家那一边了吗?”

宁云景的目光带着几分审视,语气也有些凉薄,在朱茜看来,这不是一句问话,而是定罪。

当即否认道:“不是的云景,我跟任序交往是真的,但是我并没有因为这一点就帮着谁去追求老板。”

宁云景轻哼一声,语气明显不信,“是吗?”

任序可看不惯他这样,把朱茜往自己身后一揽,就朝着宁云景冷冷开口,“她跟谁交往是她的自由,关你什么事,你哪来的资格质问她?”

“她知道姐姐太多事,总有人别有居心不是吗?”宁云景扫了一眼练淅,这个别有居心的人说的太过明显。

“你应该是想跟我谈,何必扯上他们。”练淅朝前走了一步,他很讨厌宁云景,但是自己不能对他动手,宁云景也承受不住他的怒火跟报复。

宁云景同样对他也厌恶至极,嘲讽道:“你喜欢我姐姐,凭什么?”

沈君逾插了句话,“凭他暗恋了她八年才走到她面前。”这话他说的相当有底气。

宁云景却是冷笑连连,“八年算什么,我才是陪伴她最久的人。”

沈君逾上下扫了他一圈,不得不承认宁云景是有叫嚣的资本,可惜,他们年长他几岁,总归拿他看都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你又算什么,小弟弟,你姐管你叫弟弟,你这话意思可就不对味儿了。”

“我姐绝不可能喜欢你这样的人。”宁云景笃定道。

他随手一指沈君逾,“他常年换女友,你们是朋友,自然是物以类聚,而且你们在意大利待了那么多年,不知道玩弄了多少女人,早已肮脏污浊,你也配喜欢她?”

沈君逾:礼貌吗?说我肮脏,合着我随时都能成为反面教材了。

任序可听不得他这么污蔑自己,毕竟朱茜就在这里,当即也阴阳怪气的冷笑,“怪不得不是亲姐弟,就你这思想也配做宁总弟弟?”

“就是。”沈君逾跟了一句,宁予初虽然冷冷淡淡的,但她不会是非不分乱说。

任序又道:“你自个儿思想肮脏,就把我们也想的肮脏,人云亦云的把我们钉死在耻辱柱上,我告诉你,我俩干净着呢,而且在外面出生入死的都没时间发情想女人。”

“倒是比不上你,小小年纪就心思不纯,比起肮脏龌龊,谁能比得上你,宁总也是命苦,摊上你们一家子人,都对她别有用心。”

“你们一家子都是自私到骨子里的人,宁总在这样的家庭里,压抑着魔鬼式长大,内心都不阴暗,没沾染你们的恶习,那是她品性高洁,灵魂高尚,你就跟你亲生父母像极了,自私到骨子里的偏执狂。”

“你凭什么说我的家人?”宁云景厉声呵斥他。

任序哼了声,“我说的是事实,你们一家子就是自私的人。”

练淅朝他走近,但并没有站在他面前,而是坐到了沙发上宁予初刚刚坐过的位置。

“你的父母收养她,也是为了改运,因为她本身命格富贵,你爸妈还曾问过这命格是否能转移他人。”

“对她好,给她教育也是有自己的私心,他们长久的相处自然知道她秉性好,日后如何都不会弃宁氏于不顾,但这些都不是作为父母在疼爱她。”

他在查到的时候心疼极了,她那么好,却被亲生母亲遗弃,辗转落到孤儿院里,又被宁云景双亲别有用心的收养。

这些年在宁家,说是为她好,对她严格了些,可是对宁云景呢?却是让他无忧无虑成长的,就不曾想过他们这样做,对她的心灵会不会有伤害。

他们没想过,因为没把她当女儿,因为不爱她。

“她把你的父母当父母敬爱,把你当弟弟保护疼爱,你们呢?谁把她当真正的女儿,当姐姐了?”

“她是比你大三岁,但是你父母死的时候,她也才十六,那时她还不知道自己不是这个家的孩子,她担起了所有的事,被你父母算计着接手了烂摊子的宁氏,她难道不会痛吗?”

“你太自私了,为了证明她在意你,自暴自弃的说宁可去死这种话,就没有想过她会多难受吗?”

宁云景怎么敢的?他舍不得让她心疼,让她受伤,让她难过,宁云景却为了证明她还在意他,说出那种伤她的话。

“她是生下来就可以承担所有的困难吗?她就不能好好的被人爱吗?”

“你父母死的时候,尸身是她收殓的,她看着他们的尸身她不会难过痛苦,不会害怕吗?可是你能承担起这些吗?你能把宁氏撑起来吗?”

“你不能。”

“你从来都不懂她,也不去了解她可能会有的痛苦,她一直承担着所有,所以你可以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都忘了她也会难受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