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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出医院他们都是戴了口罩的,上车后练淅就摘了口罩,也帮她把口罩摘了。

回庄园时,任序已经醒了,见他们不在,一问才知他们去了医院,他当即感觉不妙。

果然练淅抱着宁予初回来的时候,他看那脸色都不对,但还是问了句,“不是在家里处理吗?”

练淅抱着宁予初从他身旁经过,“去医院做了检查,玻璃扎进肉里,做了手术。”

任序哦了声,帮他开了门,练淅将宁予初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护士在一旁兑药都有些手抖,刚刚在手术室里调整灯光后,刚好无意看到了练淅的眼神,跟要杀人似的。

练家是真的做得出来这种事的,今天手术的事对外也要保密,万医生也跟她说了,他来的话会不方便,练淅特意交代了这次助手要女性,他很在意别的男人与宁予初有肢体接触。

所以安排她来,其他人也胆小,来这一次钱多,但也提心吊胆。

任序瞧她那动作也知道怎么回事了,对练淅附耳道:“先出去吧,你在这里那护士怕你的很,别一会儿手误,扎针都扎好几次。”

练淅扫了一眼护士,便俯身在宁予初旁边柔声开口:“我先出去一下。”

宁予初嗯了声,她也不希望练淅在这里守着,会不自在。

听到关门声,护士背脊都放松了。

练淅出去也是待在门口,他的脸色一片阴沉,眸底更是翻涌着滔天巨浪,任序见他这样与他拉开一点距离,一边劝道:“你要不回房间躺会儿,你这个样子,挺吓人的。”

刚好沈君逾这会儿打电话来了,成功的让任序松了口气。

练淅接起后便朝书房而去,沈君逾那边声音立刻飘了进来,“司珏醒了,没什么大碍,秦婳还没醒,宁……宁总手术做完了?”

“已经回庄园了。”

任序听着是沈君逾的电话,也跟着练淅去了书房。

沈君逾一听回去了,看了眼坐在秦婳床前的司珏,“那行,我一会儿也过来,司珏要在医院里陪秦婳,我就不杵这里碍事了。”

“你把手机给司珏。”练淅在书桌前坐下,摆弄着书桌上的相框,相框里是宁予初的照片。

沈君逾把手机递给了司珏,打了个哈欠,“练淅找你。”

司珏一手握着秦婳的手,一手接过电话,“听说宁总腿受伤了,严重吗?”

练淅轻抚照片里宁予初的眉眼,动作轻柔,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又冷血无情,“司珏,你两个哥哥的腿必须废了。”

任序挑了挑眉,并不意外,这个结果已经算最轻的了,要是谁下手让宁予初腿伤了,那可能就不仅仅只是要废他们的腿了。

司珏知道人回来了这事也没完,但也没想到练淅直接就要废了他们一双腿,因为他了解练淅,他说的废不是打断腿,而是那两条腿都不能再继续留身上了。

“司栋现在都还没醒过来……。”

练淅冷声打断了他的话,“予初不会想看到有人死,但他们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只要他们两条腿,已经是我能退让的最低线了。”

司珏垂眸看着秦婳,她头上的伤缠了一圈绷带,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没有丝毫要醒的迹象,早已心疼难言。

“宁总伤的很重吗?”据他了解,是玻璃扎进了腿里,但看练淅如今反应,可能要严重些吧。

练淅眼神阴鸷的低吼出声,“刚刚在手术室里我看着她腿被划开取玻璃出来时,我恨不得把你那两个哥哥碎尸万段。”

“不是她回来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她时常被我牵连受罪,那是我无用,做的不够狠,才让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出手。”

司珏沉重的开口,“练淅,我了解你的心情。”秦婳还未醒,他现在对那两个哥哥的恨意也只多不少。

“司珏,他们两个这次谁都保不住,即使因为这么做了会跟司家为敌,我也要这么做。”练淅将摆台放好,看着照片里的宁予初,眼神也少了戾气。

司珏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这不是保不保得住的问题,是练淅真要这么做,没人保得住,而且他也不想保。

但他出手了,肯定就等于跟他爸交恶了,他爸就算厌恶这两个儿子,也不会愿意看到有人打他脸。

两家交战避免不了,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一边是他爸,一边是好友。

“我也没想过要这么放过他们,与其让你动手,就交给我来做,总归我们司家,是要兄弟相残这么一次。”司珏自嘲一笑,子女众多,司家注定不会太平。

练淅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意外的眉尾一扬,语气玩味的道:“不用,我名声早就坏透了,你何必把自己也搞臭,这件事我来做就好。”

司珏坚持道:“你这么做了,我爸他肯定要跟你发生大规模的争斗,宁总不可避免的会被牵连,所以司家的事,让我来解决。”

“宁总的性格你很清楚,以你们如今的关系,她不可能让你随时都待在她身边,闹大了他们不对付你,直接对付宁氏对付她,对付她在意的人,你难道要把所有人都杀了?”

“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总归是我们司家自己的事,我爸也只会由着我们自己,他年纪大了,自尊心很强,我不想你跟他斗上。”

练淅明白了司珏的意思,他们是好友,一旦跟司家闹掰,他跟自己关系多少也会受到影响,这不是他们想看到的结果。

“好,这件事你处理,另外秦婳的事我很抱歉,到的时候她已经摔下去了,跟予初没关系,她不是那种看到秦婳摔下去只会尖叫的人,她绝对伸手去拉她了,但有段距离才没拉住她。”

关于秦婳的事,他虽然对秦婳那么做难以理解,但她毕竟是司珏的心上人,也不能让他误会宁予初。

司珏无奈一笑,还真是处处维护宁予初,他可没有因为秦婳摔倒而有责怪宁予初的念头,“听君逾说了,我想等她醒来,再问她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