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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德道了谢后,话音一转又道:“我要来海市的消息已经公开了,各家媒体都知道,海市那边有一家访谈节目邀请我参加,不知宁总可否陪我一起参加这个节目?”

宁予初沉默了一秒,在国外有许多老板会上访谈节目,介绍自己的发展史,但是她不愿意参加。

她最近还有媒体盯着,再去上访谈节目,不就等于让他们去扒着她过往不放吗?

于是客气的拒绝道:“不好意思艾伯特先生,我不愿意参加这种访谈节目。”

克洛德歉然道:“是我这边失礼了,我才该说抱歉。”

克洛德说完才发觉,宁予初刚刚说的是不好意思,而非抱歉。

表明她是礼貌的拒绝,而并非觉得自己这么做不对,还真是一个在语言上都相当注意的人呢。

“艾伯特先生大概什么时候到海市,我安排人接机。”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你们那里晚上的九点了。”

“好的,同行者有几位呢?”

“艾琳还有雅克,以及四名保镖,还有一位画家。”

“好,我清楚了,再见。”宁予初暗自记下后,就准备结束对话。

“明天见。”克洛德道。

宁予初电话挂了后就给李忆禾打了电话过去,将人数跟时间说了,访谈节目的事也提了一句。

练淅等她再度挂了电话,过了几分钟都没有电话进来后,才开口道:“他跟唯一的合作不是之前你去法国已经就谈妥了吗?怎么这次还要来海市?”

宁予初回道:“有必要就来了。”

想着她也不可能与自己谈太多工作上的事,便说起正事,“你觉得那晚在苏州想对付我们的人是谁安排的?”

“你有怀疑对象吗?”宁予初反问道。

“陆珵那边我已经让人监视起来了。”他抛出这句话,想借此看宁予初的态度。

宁予初反应平静,练淅见她没反对,心上有些高兴,“你也觉得他可疑了?”

“他确实有诸多可疑的地方。”

练淅习惯性的按了下肩膀的咬痕,伤痕结痂,也渐渐有些痒了,宁予初看着他这动作才想起那时的事。

“伤口很深吗?会留疤吗?”她记得当时是用了些力的,都见血了。

练淅连忙道:“不深,不会留疤。”

他倒是想留疤,练淅怕她不信,把大衣往下拉,V领衫本就轻薄,他往肩下褪,一只手还在控着方向盘,肩上还留有齿痕,都已经结痂。

宁予初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肩上那道齿痕很深,肩背处都能隐隐看到其他伤痕。

练淅见她没再说话,低低的道了声谢。

宁予初疑惑的看着他,“忽然道谢做什么?”

练淅牵强一笑,“谢谢你相信我,不是我自导自演的这一切。”

宁予初唇瓣微张,没有说出话来。

那天在车里他说的话,任序都悄悄录下来,本来想着以后吐槽他的,但被朱茜翻手机翻出来了,就给她发了过来。

她听到了他的解读,关于她。

他对她有着绝对的信任,而他所有的相信都来源于他爱她,爱他眼中看到的她。

他性格本是霸道的,却也会心思细腻的注意照顾到这些,尊重且信任她。

“这件事对你没有好处。”她说道。

“相信,很难,你对我没有那么了解,我的家庭也会影响你对我的判断,所以,你的相信对我很重要。”

许是那天练淅的神色太过认真,话语中的期盼又太过脆弱,宁予初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两人的谈话,也在练淅说了那段话后就戛然而止了。

次日,安盈雪,乔一杰接机后,就安排克洛德一行住进了初月酒店。

到的时候都已经九点了,宁予初在初月酒店等着为他接风。

她晚上已经用过晚饭,现在也只是礼貌陪同,随意用一些。

克洛德没有丝毫疲惫之色,整个人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的跟宁予初握手,握手后,给她介绍身后的人。

“这一位是画师秦婳,在法国很有知名度。”

秦婳二十五六岁上下,穿着一身黑色皮衣,里面是一件露脐黑色背心,露出一截雪白的细腰,一头黑色的公主切,容貌秀美,唇角含笑。

还真是一位自身气质非常复杂的女孩,既温柔又有些精明的干练,这两种不同的气质糅杂在身上,反而多了丝神秘的美感。

宁予初对她伸出手,“你好,我是宁予初。”

秦婳微笑着回握她的手,“久仰宁总大名,今日一见,是我之幸。”

宁予初听过太多客套之词了,因此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只是微笑回应,“秦小姐客气了。”

几人坐下后,宁予初询问了众人口味,虽然之前在法国跟克洛德有一起用过餐,但现在越过他,直接问第一次见面的秦婳,不太礼貌。

克洛德几人吃法国菜习惯了,宁予初早有安排,轮到秦婳时,她说道:“我香菜过敏,其他的都可以。”

宁予初点点头,迅速将菜订下,随手交给侍者。

接风宴上不谈事,这会儿又是晚上,因此饭桌上都是一些轻松愉悦的话题。

饭后,克洛德几人在酒店歇下,秦婳却送宁予初几人出来。

临走前,她递给宁予初一个纸袋,“送给你的。”

纸袋轻薄,里面的东西应该不重。

宁予初点点头道了谢,秦婳又留下名片才返回酒店。

宁予初上车后,司机开车回熙园,宁予初在后座打开纸袋,里面是一本小图集。

扉页是彩绘的宁予初。

宁予初翻开第一页,图纸上的背景是法国的夜,宁予初倒立空中,按在一人肩上。

她眉眼微动,这是一组连环画,把她那日在法国遇袭,跟人交手的画面,画出来了。

秦婳把这个给她又是何意?

宁予初从口袋里取出名片,输入了上面的电话号码,给秦婳拨了过去,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宁予初不轻不重的道:“秦小姐。”

秦婳自是知道她已经看到了那组画,直接解释道:“宁总我没有恶意,我住在那附近,那晚在画夜景刚好看到了,就画下来了。”

“我一直有关注宁总,所以那晚看到你动手,我其实很惊讶,也很开心,我欣赏的人有保护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