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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珵笑道:“是我自说自话过头了,老板不用放在心上,再见。”

他说着就从旁边离开,他不是没有眼力见,他是不在乎,他根本不在意宁予初是冷是热,只是他想要达成他的目的而已。

但是练淅这话也提醒了他,他想要拿下宁予初,就得再考虑仔细些,否则拿什么让她另眼相看。

但这种女人太难应付了,她可以毫不犹豫的帮助别人,但是却不会再与人亲近一步。

言语上不糊弄,也绝不跟人暧昧。

一点机会也不会给人留。

宁予初将蛋糕放进副驾驶,然后将大衣还给练淅。

练淅穿上大衣,顺势坐到副驾驶,刚坐下系安全带就看到后排座位上的礼盒,脸色微妙的变了变。

宁予初系上安全带并不启动,而是看向看向他,“你的车在哪里,我送你过去。”

练淅理了理大衣,将钥匙捏紧,随口道:“我打车来的。”

怕她拒绝,紧接着道:“载我一段路就行。”

宁予初没有拒绝,看了眼路况,挑了不堵的路走。

练淅的庄园,她依稀记得一点。

练淅侧过脸看她,“新年你打算怎么过?”

“我跟云景每年都一起过。”

练淅笑道:“加我一个好不好?我在外面从来没有过一次春节,老爷子跟老头子我都不想跟他们过。”

宁予初:“任序愿意跟你一起过。”

“他已经买了东西去了朱茜家里布置了,明天要跟她一起过年。”

“司珏跟沈君逾都要回自己家里,就我一个人在庄园里。”

“凉宫泉也的事解决了吧。”宁予初看他一眼。

练淅凝眉道:“这件事还有疑点,我觉得一日没有传出凉宫泉也的死讯,一日就不能算解决。”

凉宫泉也的死讯确实没有传出来,也有可能这事被压下去了,毕竟他是日本人,就算死在了日本也没有传扬开来的必要。

他还没有那么重要。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交谈。

暖风充斥在车里,很快练淅就觉得有些困倦了。

这些天他睡的时间很少,常常熬夜,根本没睡好觉。

原本他还想一直睁眼看着她,后来渐渐的越看越心安,同处一室,舒适的暖风裹着她身上的气息,令他越发舒心,眼皮也越来越重,最后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宁予初一直留意路况,路上有些堵,她侧眸看了一眼,却见练淅歪头睡着了。

再看一路都在堵车,便寻了个位置把车停了下来。

解了安全带在那里发消息给宁云景,【我可能会回的晚一些。】

【好,我也要去朋友家一趟,回去的也不早。】宁云景秒回。

看了消息后,宁予初便放下了手机,看着车外。

车流外面堵的很,滩外已有人在放烟花,绚烂的色彩引起许多人驻足,堵车的情况也就更严重了。

一年到头也唯有这两日清闲一些,今年尤其忙,且不仅仅只是工作上的事。

生活上的麻烦也不少,而且现在车上还有一个麻烦。

练淅虽然表明了心迹,却也没有死缠烂打,言语上也不过分。

她也能感觉到,他一直在注意自己的情绪,也能感觉到他汹涌的爱意,即使如此,行为上却也很克制,并未做失礼之举。

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八点三十二分。

侧眸去看练淅是否清醒,这一看,微微怔了一下。

练淅确实睡了一小会儿,在她停车时他便醒了。

他不愿意在那个时候醒来,她照顾到他睡着,特意停好车让他睡一会儿,他心中感动,也知晓一旦醒来,他就要下车了。

她在看窗外的烟火时,他在看她。

眼里似乎只能看到她。

她不是喜欢喧闹的人,她在那里静静看着,没有为绚烂的烟花有任何欢喜情绪,是否因为这烟花不是为她而放的呢?

从前离得远,只能通过网络上看她。

如今离得近了,他才惊觉,自己当时真是运气好,能一眼就看中她,拼尽全力的走出来见她,是多么正确的选择。

现在这般看着,他都觉得胸腔里那颗心脏在不安分的跳动,似要跳出来,替他诉说心声。

那眼里满是滚烫的爱意,即使没有任何动作,没有任何语言,就那瞬间的眼神,都让她心惊。

那眼里的情绪无边风月欲望,只是一腔热忱真挚的爱意。

“现在有些堵车。”她看向前方,避开了他的眼神。

“嗯,叫人来接没那么方便,打车现在堵车也很不方便,放我下车,我走一段路就好。”

他这招以退为进实在是用的好,语气随意,且不纠缠。

但这里路正堵着,宁予初是不可能放他下来的,她不会做这样的事,他很清楚。

宁予初看着车流缓缓开口,“今晚堵车大多都是临近城市的人回去引起的,他们离得近回得晚,这种堵车情况会持续到凌晨,你如果走路回去,还真的可能会比车更快到。”

练淅轻咳一声,这媳妇还真是不按他的套路来,完全不吃他以退为进的这套。

宁予初听他咳嗽一声,问道:“着凉了?”

练淅:?

她在关心自己?

一想,准是刚刚给她披了大衣,现在她以为自己受凉了。

承认吗?那不是等于说他身子骨不好,一见风就着凉。

不承认,可现在正是大好机会。

他在那里已经心思百转,宁予初尚还不知他已想了这么多弯弯绕绕。

“没着凉,那我……,下车了?”练淅瞅着她脸色,在等着她挽留。

宁予初嗯了声。

练淅瞥了眼后座上的礼物,“你的新年礼物颇丰,上次你送了我围巾,我也该回礼,我明天补给你新年礼物可好?”

“那不是礼物,你也不用补新年礼物。”

收礼物已经收的不知如何收放了,还得去一趟熙园别墅把这些礼物搬上去,回家被宁云景瞧见了还不知如何解释。

他的礼物她最是不愿收,收下,那意思也就变了,他清楚这一点,因此他也不缠着,冲她微微一笑。

“嗯,再见。”练淅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外面正刮风,走出去时练淅的大衣被风吹的凛凛而动,身影萧瑟又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