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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茜走上前,递给侍者一张宁予初刚写的支票,也让刘承德未说完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收下吧,我们老板给你的。”朱茜递给他。

侍者惊了一瞬,随即哭了出来,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说哭就哭,那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而且哭就哭吧,还能哭的那么好看。

朱茜都不忍心看了,妈呀,这是什么柔弱易推倒的男人,怪不得刘承德这老色鬼当着人面都想调戏他。

他对宁予初道:“谢谢宁总,这笔钱我会还您的,我一定会还您的。”

五百万在这里面上班,还起来也是有难度的,虽有工资,却也有剥削,毕竟不想做皮肉生意,钱来的干净些,但那钱还起来就是遥遥无期。

宁予初不甚在意的道:“你有一个在读书的妹妹,就当是我在资助她吧。”

侍者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宁予初,朱茜解释道:“老板每年都有资助一些孤儿院的孩子,你就放心收下吧,这里的钱,并不好挣。”

侍者低头看了一眼支票,小心翼翼的放进衣服口袋,便对宁予初虔诚的一弯腰,“我叫陆珵,我会辞掉这里的工作,重新找工作,挣到了钱,就第一时间还给您。”

他说的言辞诚恳,宁予初轻轻点头,“我不是你的债主,你不用那么着急的想要去还钱。”

陆珵嗯了一声,满眼感激。

刘承德见此无望,语气有些不悦的道:“宁总是不打算要这块地皮了吗?”

宁予初淡淡瞥他一眼,“你自己留着。”

刘承德此人贪心且不说,今日既是约着谈生意,却又在这个档口不顾有人在这里,明面上就要对一名侍者动手动脚,摆明了想给她难堪罢了。

这块地她并非完全不想要,但刘承德不会轻易松口。

做大做强的意义,不就是为了不受制于人吗?

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虚与委蛇。

刘承德啐了一句,嘟嘟囔囔道:“什么玩意儿,都来这种地方了,还装什么清高,随随便便就花五百万帮人还债,是想玩又得端着,老子最看不起这种人了。”

宁予初彼时已经走到门口了,但他的嘟囔却是一字不漏全听了去。

宁予初停下脚步尚未开口,温辞礼却已转头冷言相讥道:“脑子是个好东西,只不过,你脑子里面装的全是垃圾。”

等人走了之后,陆珵看了一眼刘承德也离开了,神色间再无方才的谨小慎微,细细看去,还能看到他眼中的那抹讥讽。

刘承德发了通脾气把东西砸了个七七八八都没解气,正想找个人败败火,包厢门这时却从外打开了。

练淅踏着酒瓶碎片走了进来,一张脸不见喜怒,就是一双眸子阴鸷的可怕。

刘承德一见是他,就跟见了鬼似的往后退,“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想拿什么防身,才发现自己能拿起的东西刚刚都被自己砸了,顿时面如土色。

万龙会的事知道的人不多,但他恰好就知道一些,具体是为了什么不清楚,但有一件事很清楚。

万龙会的覆灭,乃练淅所为。

“把你刚刚在这里说过的话重复一遍。”练淅的语气很随意,没有任何商量的意味,但就是这么平铺直叙的一句话,却让人不敢拒绝。

刘承德小心翼翼打量着他的神色把话重复了一遍,话音刚落,脸上就被结结实实挨了一拳,他只觉得牙口都松了,舌尖一裹,满腔都是血水,还混着两颗打落的牙齿。

他和着血水吐了出来,疼的泪花都出来了。

刘承德捂着自己的脸,结结巴巴道:“你不是说……。”

“我说什么了?”练淅冷冷看着他。

刘承德一噎,他的确没说,自己如实说了就不会挨打。

他不是来商量的。

他捂着脸,悄声道:“练总,可不可以不打脸?”

他好歹也是当老板的人,顶着这张脸去上班,底下的员工怎么看?

而且自从他身边没有那些莺莺燕燕,家里的母老虎已经许久没有找过他麻烦了。

来过鼎奇一次,才发现,这里的侍者长的好看,而且钱给的多怎么玩都行,事后还不找麻烦,这一玩就食髓知味,而且家里母老虎知晓了也不会怎么搭理。

没有私生子女,对她孩子不受影响,她也可以让一步。

今晚回去端看这张脸,别说得一字半句的关心,不提起凳子再揍他都是好的。

他脸挨了打,就失了颜面。

宁予初一行走出了鼎奇,温辞礼才道:“你知道鼎奇是做什么的吗?”

宁予初不答,有所了解,但不多。

鼎奇的幕后老板是谁她并不清楚,只知旁的会所大多都是女侍者,这里却都是男侍,就连前台都是两名男性。

专门服务女性,但,也不仅仅只服务女性。

他们可以哄女性开心,想做点其他以外的事,就不能在会所里面。

朱茜回头望了一眼,“明面上的服务,暗地里的皮肉生意,刚刚那个叫陆珵的大概是被哄进去的,后来见挣钱多,才留下来了。”

“依我看他这种小白花,今晚老板不帮他还债,估摸着他今晚就要被那老色鬼嚯嚯了,唉!真可惜……。”

“哟,那小白脸还挺讨朱秘书喜欢的嘛,出来了都还在念叨。”任序的声音由远及近,把朱茜嘴里未说完的话都憋回去了。

妈呀,她只是感叹两句,不至于吧!

宁予初朝他略略点头,就要上车,温辞礼却不咸不淡的开口了,“你们很喜欢跟踪那一套吗?”

任序嗬了一声,似笑非笑,“我当是谁,原来是温副总,你可能还不知道,我跟茜茜正在交往,是很正当的男女朋友关系,她来这种地方,我身为男朋友来接她,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温辞礼敷衍一笑,“是吗?连朱秘书方才说的是谁都一清二楚,看样子在监控室一直盯着吧,还真是……。”

只听得一声车子发动声,然后宁予初的车子从他们旁边一闪而逝。

她懒得听他们打擂台,任序出现的那一刻她就清楚,练淅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