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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序发动车子,嘴里骂骂咧咧,“混蛋玩意,一会儿我就把车开河里,咱们仨同归于尽。”

练淅拍拍他的肩膀,“你打算下去跟朱茜的外婆说你要娶她外孙女的事吗?”

任序哼道:“你就仗着宁总父母过世,自己做主,特么的在那得意是不是?”

“对了,明天秦氏那边的订婚宴你去不去?”

“不去,他请帖都没递。”练淅扬唇懒懒道。

秦子陌视他为洪水猛兽,上次秦斌寿宴上闹出了一个私生子,现在的订婚宴是绝不可能给他递帖子的。

“他可能怕你去了,在那里笑的比他这个订婚的都高兴吧!”任序嘲道。。

“不过宁总那边肯定是要去的,你就不怕秦子陌在致辞的时候,看着宁总致辞,被媒体拍到了闹的人尽皆知?”

练淅冷嗤道:“那他挺没用的。”

“一个私生子就把他逼的要订婚才能解决,现在他的处境其实就没受什么影响,学他爹走捷径,真是有模有样的。”

司珏在他旁边闭目养神,听到这里,慢悠悠的道:“他太骄傲,骄傲到不允许自己有丝毫失败,所以一旦哪里出现了裂痕,就想要用最快的办法去修补。”

“哪怕那个办法是他不想要用的,他也会用。”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个狠人。”

“所以自始至终他都不配喜欢我媳妇,在外人看来,他们或许很登对,但实际而言,他骨子里的思想跟骄傲让他自负到目空一切,包括他对待予初。”练淅的语气毫不客气,嘲讽之意十足。

“都是成年人,就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任序深以为然的点头赞同,“还有个事,君逾说要来一趟海市。”

“被他爹撵出来了?”练淅问,却并不意外。

“来看看你脑子是不是坏了。”任序原话转述。

练淅冷哼,“你们就是嫉妒,司珏脑子清醒,我听他说。”

司珏幽幽的道:“我有一个忠告,别在她面前乱扯关系,实在不行,你就尽量闭嘴。别攀扯着把这次联手的机会也断送了。”

任序转过头看向司珏,“听你的意思,好像很期待他跟宁总联手?”

“现在的生活太无趣了,你们这边联手起来,我也想看一下宁总的本事。”司珏漫不经心的道。

“呀,你对宁总感兴趣?”任序好奇道。

“只是生活太无趣了,稍微也想看看戏。”司珏看向窗外,现在他的生活一尘不变,让他心中升起了不安,他需要有什么事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任序想起一事,又道:“对了,你小舅子最近去见了上次跟宁总一起吃饭的那个楚玉白,两人相处很是熟稔,你提防着点,别回头你小舅子给楚玉白牵线。”

练淅不屑的道:“他是谁都瞧不上,不可能给楚玉白牵线的。”

“我要是有宁总这样的妹妹,我第一个不同意你,每天跟在她后面,赶走你们这些贼心不死的人,那楚玉白我也看不上。”

任序代入了一下,深深觉得自己可能比宁云景还疯狂,这帮兄弟作为结婚对象他是一个也看不上。

尤其是沈君逾。

次日,练淅一早就电话邀约宁予初。

他表示外面谈有风险,被人拍到对她名声有影响,去她家有宁云景,去他家谈最稳妥,他庄园的人嘴严,绝不会泄露出去。

他的提议被宁予初否了,并且宁予初已经订好了地方,一家茶楼。

中午作为休息有很多人都喜欢待咖啡厅,茶楼作为谈事的雅居,是很多人的选择,环境干净安静,一间包厢,可选择自己泡茶,或是侍者烹茶。

而今天中午,秦子陌跟江淮音订婚,媒体跟狗仔大多都去跟拍全程抢版面了。

只要做好防范,是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的。

宁予初离茶楼很近,练淅到的时候,她正在泡茶。

请他坐下后,宁予初给他递上一杯茶水,“请用。”

练淅坐在她对面沙发上,说了谢后,将手中的袋子放在沙发上。

她坐在对面,有着天然去雕饰的韵致,骨子里透着优雅从容,在她面前做任何失礼之举,都是一种亵渎。

在这样的她面前,他怕她不喜欢这般那般,动作间尽显小心。

宁予初看出他的不自然,想着他从前在外打打杀杀,可能并不习惯坐下来喝茶,便目光偏移,落在他进来时拿着的纸袋,但也只是一扫而过,并不多做停留。

练淅见她看了一眼纸袋,从里面取出两部全新的手机,递交给她,“在法国你的手机被摔坏了,这件事因我而起,所以,你一定要收下。”

宁予初看着两部同款不同色的手机,淡声道:“就算是赔偿,一部即可。”

练淅神情严肃,“一部你工作用,另一部我们之后联络也比较方便。”

“就当上次我昧了你的围巾,给的回礼吧!”说话间,神色颇为小心翼翼,动作尽显讨好。

宁予初在心底轻叹,罢了,事情因他而起,收下也无妨。

伸手接下的时候,练淅墨色的眸子里潋滟着流动的星光,眸底流淌着缱绻的温柔,与方才那副讨好小心模样完全似两幅面孔,宁予初接过时,只觉得烫手无比。

放下手机后,她抬眼看向他,谈起正事,“关于万龙会的事,你了解多少?”

练淅静静凝视着她,深沉的眸子里蕴着潮涌,他刚才进来时确实怕自己不够优雅让她不舒服。

但她察觉到,眼里没有丝毫嫌恶,也不会审视他的那些动作,瞧着是否规矩。她都如此照顾他的面子情绪了,他怎能不欣喜感动。

“万龙会的会长名叫路回,已经进监狱了。罪名是走私贩毒,聚众卖淫,赌博,万龙会的其他人也进了监狱,他们这些年团伙作案,每个人手上都不干净。”

他口中汇报着这些情况,嘴角却噙着分明的笑意,不是嘲笑,而是面对着她时,自心底流露出来的爱意蔓延,在说话时,都全然不自知的表露出来了。

宁予初被他的眼神灼到了,低头抿了口茶,见她喝茶的动作,练淅喉结轻滑了下,眼底划过一瞬而逝的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