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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征眼神一震,随即嘲笑道:“别做梦了,这些年我从没少过女人,强迫的,威胁的,想要的女人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睡到了。”

“你……你他妈的也脏了,这些年做了多少色情交易要我……一一说出来吗?我们,我们配吗?”

于珊珊不可置信的盯着他,而后大笑,“我他妈的是在做什么白日梦,我真是瞎了眼。”

她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最后眼神绝望的看着练淅,“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说不得的,我从老头子那里套出了他妈是怎么死的,他老婆是怎么死的,这些东西爆出去了对他们也没有影响。”

刘征神智清醒了些,“你懂什么,这是巨大的丑闻,强迫,囚禁……。”

练淅根本没看他,一刀插进了他的脚背,“这完全构不成威胁,还有别的目的,说吧。”

刘征昏死过去,练淅眼神冷冰冰的看着于珊珊,“不说的话,刚刚怎么对他的,你也可以领教一下。”

“你对女人动手!”于珊珊气的胸口不住的起伏。

练淅冷笑,“作恶还分什么男女,性别在我这里可没有优势。”

“你,你难道就没有喜欢的人,如果她被这样对待……。”

练淅用匕首抵着她的咽喉,阴鸷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于珊珊抖着不敢动,也不敢后缩,怕后缩被一刀刺穿咽喉。

“说,什么目的?”练淅拿开了匕首站起身。

于珊珊看了一眼昏死的刘征,最后嗫嚅着唇瓣,“练家这些年只手遮天,手中的势力遍布各地。”

“万龙会这些年一直在记录调查练家所为,也曾匿名报警过,但永远都是石沉大海,你们的钱权势力,没人不想要。”

“练家所为一旦公之于众,那是死一百次都不为过,不过没人敢站出来,敢为人先,才能得到那些,就如同当年的练家,也是敢为人先,才有了今日。”

“你们练家的事别人不敢曝出来,但是我们敢,现在的社会可不是你们以前那般,囚禁夺爱,血腥暴力,抑郁家丑这些字眼太吸引网民们了,而且一旦掀开一角,后面自会有人联手对付你们。”

于珊珊说的激动,眼中都是浓浓的仇恨之色。

练淅丢下匕首,擦着她的腿落下,钉在了地上。

于珊珊吓得哆嗦了一下,“你什么意思,我都已经说了,你……。”

练淅睥睨着她,眼底是明晃晃的嘲讽之意,“我逼供的人比你们万龙会的人都多,有没有撒谎,或是真假参半,你们的眼睛跟身体反应,比那张嘴诚实多了。”

“你怀疑我说的是假的?”于珊珊瞪着他。

练淅冷哼转身,“尽快把老头子弄醒,他跟这个女人说过什么话,叫他好好的想一遍,漏了什么重点,出了什么事,他就可以不用活着了。”

练文涛的死活他不在乎,也不会愿意为他讨回公道。但是正如这个女人所说,练家结仇太多,多的是人想要对付他们。

就算那些事不是他做的,但别人一样会将这些赖在他身上,实行连坐。

他毕竟,也姓练。

练淅走后,练振业挥手,练嘉恒就安排人进来,将他们两人拖走了。

练嘉恒微微低头,“老爷,万龙会的人不足为惧,怕是背后还有其他人协助。”

练振业拨弄着佛珠,“这件事按练淅的意思办。”

“先生那里……。”

练振业重复道:“按他的意思去办。”

练嘉恒道了声是,便扶着他起身。

练淅走出老宅,看了眼手机,这边已经快要天亮了,那边现在才至深夜。

罢了,这边的障碍扫清了,她回来了之后,去见她也就不用担心给她惹麻烦了。

……

巴黎。

走出Shining love办公大楼的几人不免有些垂头丧气。

宁予初神情淡淡看着手中的票,保镖们一如既往跟在她后面。

安盈雪回头看了一眼,才道:“那艾伯特是什么意思?明明看得出他满意这份合作,迟迟不签合同是什么意思?”

乔一杰思索道:“或许还有别的考量,又或者,有其他公司接触了他们。”

李忆禾认可的点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宁予初将手中的票递给她们,“这是伊娃秘书给的歌剧院的票,一会儿吃完饭,我们一起去看。”

李忆禾拿过票,分给其他两人,“这该不会是不跟我们合作,所以给了见面礼,又让我们看歌剧,想让我们早些打道回府吧!”

宁予初看着手中的票,关于法国歌剧的历史,她在书籍上有了解过,但是实际的一场歌剧也没有听过。

合作这边,艾伯特没有马上签,不是不想与唯一合作,大概还有别的想法。

她倒是不那么着急。

见她那么平静,李忆禾低头看着手中的票,震惊道:“罗密欧与朱丽叶,还是全法语表演!”

她看向安盈雪跟乔一杰,“你俩的法语怎么样?”

安盈雪呵呵道:“基本谈话还行,听歌剧,呵!半吊子吧!但是罗密欧与朱丽叶我早看过英文版跟中文版的了,一会儿难不倒我。”

乔一杰耸耸肩,“me too。”

李忆禾哼哼两声,得意上了,“哈哈,我法语好得很。”

转头看向宁予初,“老板,你呢?”

宁予初轻轻点头,李忆禾结巴道:“我可以问一下,你会几国语言呀?”

宁予初道:“中文,英法日意俄。”

李忆禾认真回想道:“前年店里来了个希腊顾客,在表达的时候用中文说不清楚,说了句希腊语,你当时在,你听懂了,还跟对方聊了几句,你是不是说漏了?”

宁予初把票放进包里,回道:“希腊语我能听懂,但是不怎么会讲。”

李忆禾冲她行了个拱手礼,“绝了,我简直都怀疑,你能听懂的不仅仅只是这些。”

宁予初轻笑一声,“走吧。”

李忆禾笑道:“好呀,我们几个轧马路去,顺便看家中国餐厅好吃午饭。”